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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陳言這個樣子,張有容就知道壞了。
後遺症發作了。
本來就不是冠軍侯的對手,加上這種狀態,可怎麼得了?
她擔心的眼淚都要流下來。
「陳言,陳言,你清醒過來啊,不要被邪氣控制了心智!」
「陳言,陳言」
張有容焦急的大叫,但是沒有用,陳言血紅的眼睛盯著冠軍侯,臉上還露出一抹笑容,配上他滿嘴滿身都是血,怎麼看怎麼古怪。
冠軍侯也看著陳言,他也在笑,是深深的冷笑。
「沒想到,你袁牧的弟弟,居然變成了傻子,是我剛才的暗勁太用力,把你的腦子打壞了嗎?」
「不過就沖你這討厭的笑容,我要把你的脖子擰斷,袁牧對你的屍體,應該也會感興趣的。」
冠軍侯露出殘忍的笑容,一步一步朝陳言走了過去。
張有容這時卻猛的沖了過去。
她想起陳言的這種狀態,不會自然醒來,而是需要她的吻。
她快速飛奔,撲上去,一下吻住陳言的嘴唇。
冠軍侯卻也在這個時候出拳。
「去地獄,做一對苦命鴛鴦吧!」
「陰極拳!」
冠軍侯這一拳的力量,打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實力,他將陳言看成了袁牧,他仿佛看到不久的將來,袁牧死在他一拳之下的畫面。
他要一拳打穿張有容的胸腔,然後轟在陳言的身上。
他已經能預見那種一擊雙殺的痛快結果。
正在這時。
冠軍侯忽然看到了兩道紅芒。
猩紅!
邪惡!
刺眼!
那是什麼?
冠軍侯心頭一顫,發現那紅芒居然是陳言的眼睛。
那還是人的眼睛嗎?
下一刻,他發現自己轟出去的必殺一拳,竟然被什麼東西擋住了是陳言的手,陳言居然一把抓住了冠軍侯的拳頭。
「怎麼可能?」
冠軍侯大驚,這不應該發生,陳言已經被他打得吐血三升,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從始至終都被自己壓著打,他哪裡還有力量握住自己的必殺一拳?
要知道,他這一拳的威力,堪比炸彈。
就算袁牧在這裡,也別想用一隻手掌擋住。
但是,陳言卻做到了。
氣人的是,他居然是一邊親吻著一個女人,一邊抓住了自己的拳頭。
緊接著,一道洶湧霸道的暗勁,如炮彈般衝擊過來。
「卡擦擦——」
清脆的骨頭炸裂聲傳入耳朵。
冠軍侯整條手臂都被這股摧枯拉朽的暗勁炸開,血肉模糊,斷成幾截。
「噔噔噔噔」
冠軍侯接連踉蹌後退,一臉不敢相信。
而這時,陳言推開張有容,腳下一蹬,如炮彈般的射了出去,一把捏住冠軍侯的脖子:「我說了,你的命,老子收了。」
「死——」
陳言抓著冠軍侯的脖子,直直往後面撞去。
冠軍侯心頭大驚,剩下的一隻手,用全力去掰陳言的手腕,但怎麼都掰不開;眼看就要撞在石壁上,他猛的往後伸腿,重重一頂,宗師的實力爆發,另一隻膝蓋狠狠的撞上陳言的腹部。
「吼——」
陳言爆喝。
捏著冠軍侯的脖子全力一捏一砸。
「轟!」
冠軍侯的腰被一股潑天之力生生折斷,腦袋脖子狠狠的撞在石壁上。
連山腹岩石都被砸碎一片。
人的頭骨,更是碎得不能再碎。
冠軍侯,死!
還有三名沒有死,卻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陰極門弟子,眼睜睜看著門主冠軍侯,一代霸道宗師,竟然就這樣死在陳言的手中,死得還如此慘烈,全都震驚的無以復加。
這時候,陳言也跪倒在地,捧腹吐血。
冠軍侯臨死那一腳,重若千鈞。
加上之前就受了不輕的傷。
現在肚子裡仿佛火燒,痛徹心扉。
不過,邪王內經第二重境界的內息,一直在川流不息,在五臟六腑之間流轉,這種特殊的內力,有很強的療傷作用。
「小言子!」
張有容剛才都準備好要跟陳言一起死了,沒想到峰迴路轉,陳言突然如猛龍上身,橫掃千軍,一下子把冠軍侯給打死了。
簡直像在做夢。
此時回過神來,看到陳言跪地吐血,連忙衝過去抱住他。
「小言子,你怎麼樣,你不要嚇我!」
陳言抬頭,雙目血紅,道:「我沒事。」
張有容看著他滿身是血,芳心大痛:「什麼沒事,都成血葫蘆了,你看,邪氣爆發,又走火入魔了。」
說著,趕緊吻了上去。
「喂,我真沒事」
「邪氣已經壓住了,只是眼睛充血」
但是,張有容的吻很用力,還有舌頭陳言的話一半被堵在喉嚨口出不來,語音不清,越來越弱。
陳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他做了一個夢。
夢裡和王紅鸞舉行婚禮,賓客雲集,正要吻新娘子的時候,林語晨突然沖了出來,摸著老大的一個肚皮,說我懷了你的孩子,你不能丟下我們娘倆,不然就一屍兩命;正為難中,張有容也跑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把自己撲倒在地,兇狠的親吻自己,說你剛才是邪氣爆發,出現幻覺,我來吻醒你
陳言乍然驚醒。
然後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抱著一個人。
一看,是一條胳膊,緊緊的貼在自己臉上。
再一看,我去,怎麼不是張有容,甚至不是女人,而是一個大男人。
「我去!」
陳言連忙丟開胳膊,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二弟,你醒了!」男人轉過頭來,笑眯眯看著陳言。
居然是袁牧。
陳言看了看四周,發現是在某個病房裡。
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麼進的醫院。
「大哥,怎麼是你?我我剛才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也沒什麼奇怪的事情,就是抱著我的手又親又摸,把我的胳膊當成了你的某個小美人了吧!」
「啊呸呸呸——」
陳言連忙跳起來,衝進衛生間去漱口,「有沒有搞錯,你也不知道叫醒我,惡不噁心啊!」
袁牧笑著說道:「我還好啊,就是剛才上廁所,好像忘了洗手,不過現在不用洗了,你舔得很乾淨。」
「嘔——」
陳言苦膽都要吐出來。
袁牧哈哈大笑:「好了,好了,逗你玩呢!總比你上次逼我生吃那條大蛇好吧!」
頓了頓道,「但你能殺了冠軍侯,我還真嚇了一跳,冠軍侯三年前就是宗師榜上第27位的高手,現在的實力應該能再上兩位,他本來有希望成為南疆王的三駕馬車之一,沒想到最後死在了你的手裡。」
陳言問了一句:「宗師,很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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