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感謝下雨石的打賞,上一章發布之後才發現,開始以為是落下了感謝,後來一看時間原來是在褲衩發布後的2分鐘打賞的,再次感謝啦!這一章比預想的時間稍稍提前,就如之前所說,補的是周日落下的兩章中的一章,另外一章這周一定會有~)
獨孤斷不明白為何佘慶到了此時反而不同意自己救人了。…,..
在他看來,開始的時候佘慶不同意是因為自己並沒有將這情人蠱的一事告訴他,他心中擔心自己騙他。但此時既然已經明白了,他又為何仍然不同意呢?
莫非是因為這救人的法子有些……
想到這裡,獨孤斷臉上微微發紅,心中也意識到用情人蠱救人命並不是最好的選擇。雖然他並不知道這人是如何篤定自己體內的母蠱是生有兩尾的,不過既然對方這樣說了而獨孤斷自己也沒有聽出來什麼破綻,那麼便選擇信了又如何?只不過這方法仍然是有些一廂情願,原來需要考慮笛音的態度,獨孤斷還想著事後解釋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可是如今又需要考慮花語遲的態度,這就不好辦了……
「不……不錯!」相通了這一點,獨孤斷頓時覺得自己方才心中隱隱地有一些慶幸實在是太過於自私了——他沒有經過兩個女子的同意便打著救人的旗號要與她二人行天地衍生之事,此時醒悟一邊是心中愧疚,另外也感激佘慶出言阻止,當即隨聲附和起來。
不過,此時這人已經回過神來,對於佘慶及獨孤斷二人的反應又密切注意起來,所以獨孤斷並未能如願地如佘慶一樣跪地懇求,只是坐在原地道:「請……請……」
「你要相信我!」不等獨孤斷說完,這人面帶不悅說道:「我既然已經告訴你這個女娃可以救……就是有劍傷的這個……自然就有辦法幫助她封住傷口止血,傷口封了、血止住了,進入她體內的蠱便不會自己跑出來了,你這是懷疑我麼?」
「不……不……」獨孤斷原本就心有不安,此時見對方不悅更是快說不出話來。
「雖然下面這句話聽著有些不敬,可還請您聽一聽:有些事您未必清楚……」
「還有什麼事情我不清楚的?他身上有情人蠱一事誰告訴我了?還不是我自己發現的麼?」聽佘慶這樣說,這人臉上更加陰沉,看佘慶的眼光哪裡還有一絲「讚賞」的影子。
「您……請允許我私下和您說一句話。」佘慶心中焦急,一方面擔心自己的話惹惱了對方,最後僅存的一些救人希望怕會就此散滅,另一方面卻有苦難言,不知道若是讓獨孤斷知道了花語遲的「身份」會不會心有糾結,他更擔心花語遲醒來後從獨孤斷看她的眼光中察覺到什麼,到時候若是羞怒起來,更是不好收場。
「你說吧!」
獨孤斷並未看到這人做過什麼,但只是聽佘慶問完話後他便覺得自己的耳朵中似乎塞滿了棉花,於外面只能看到對方動了動嘴唇說了些什麼,具體是什麼他卻一點聲音也聽不到了。
佘慶並不懷疑對方在不動聲色見能夠封了一個人的五感的能力,自己的先生花恨柳雖然並沒有這般本事,可是通過「勢」不知不覺中斷了人的周身毛孔還是可以的,這兩件事在某種程度上來看便是相通的,對方能夠輕描淡寫地做到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我的這位朋友……」佘慶心中祈求著千萬莫讓花語遲知道自己將她最大的秘密說了出去,低聲向這人說道:「她……她曾是一名……男子……」
不能聽到聲音,獨孤斷只能通過兩個人的神情來猜測他們之間到底說了些什麼——他並不擔心佘慶會出賣自己,這種信任根本就沒有理由,便如愛到瘋狂的情侶之間並不能準確地說出為何彼此相愛一般。他看到佘慶似乎先瞟了花語遲一眼,然後難為情地垂頭說了句什麼話,聽到他說的話,對方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瞪大了眼,也去看了一眼花語遲——不錯,就是花語遲了,這一眼獨孤斷看得清楚,對方也並未作任何掩飾——再看向自己時眼神中那時什麼情緒?同情?驚訝?還是好奇?
獨孤斷唯一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是佘慶要求自己不能聽到的事情肯定與花語遲有關,甚至這一件事情還與自己有關……他心中愈發不安,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能夠引得對方產生如此複雜的情緒。
沉默中,他又細細回想了一遍去關州的路上他便拿出過細細確認過了的《南雲獨孤氏家譜》,裡面的確就說自己的父母只有自己一個兒子,既沒有一個說著「咱倆很像」的佘慶當兄弟,也沒有不能娶做妻子的女子當姐妹,這讓他心中稍安。
「你是說這個女娃子……」話說到一半,這人索性不再問佘慶,而是兀自走到了花語遲身邊,伸手就要自己探個究竟。
佘慶見他動手,臉色劇變,正要上前阻止時卻看對方只是伸出手掌在花語遲小腹部上方半尺高的地方微微停了一會兒,然探手按到了花語遲的手腕處,似乎是在診脈。
片刻後,一臉忐忑的佘慶見對方回過身來,看到他眉頭緊皺的模樣,佘慶慌忙問道:「如何?這樣還可以救嗎?」
「有些麻煩。」這人點點頭,又瞥了一眼獨孤斷然後才說道:「這就是你不讓他救人的原因麼?」
「有這一方面。」佘慶點頭,接著又將另外擔心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對方,不過因為涉及到四愁齋與宋長恭的隱晦關係,又有自己與笛家的私仇參與其中,他也只是模糊地說了下事情罷了。
「唔,這確實也是我不知道的……」聽完了佘慶的解釋,這人點點頭承認道,先前一臉的不滿也在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後變得一掃而空了。
「所以才求您來救他們三人……」佘慶再次誠懇地說出自己的請求,希望對方能夠在知道了自己的難處後答應自己,「往後您若是有什麼需要我的,只管吩咐,就當我欠您一條性命!」說到最後,佘慶發下誓言道。
「你不用這樣,我不要你的命,也用不上你。」這人揮揮手不理會佘慶欲言又止,開口繼續說道:「我們先來說立場不同這件事,你只看到了壞處卻沒有看到好處,最直接的一點,你們原來的仇恨或許可以因為她倆與你這朋友的這一番遭遇而消解了呢!自古有言『冤家宜解不宜結』,即便不能讓所有的仇恨都消弭,但但凡有一絲可能,都不應該錯過不是?」
不等佘慶應答,對方又指了指花語遲道:「再說她……我想你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吧?」
「什麼意思?」佘慶原本還要針對他說的第一點進行反駁,不過此時聽對方的意思,花語遲身上或許還有別的秘密,不由好奇問道。
「她是個怪人。」對方這句話不知道是承認事實還是另有所指,他一邊說著話一邊點頭,看了看佘慶,問道:「你知道陰陽人嗎?」
「陰陽人?」佘慶微愣,他雖然並不擅長金石之術,可是偶爾也在書里見到過記載陰陽人的文字,這「陰陽人」,陰為女,陽為男,「陰陽人」便是指既是男人又是女人之人,也便是說一個人身上既有女人的特徵,也有男人的特徵……歷朝歷代倒是都有這樣的記載,不過這一類人往往命運都不好,要麼是被當做怪物燒死、淹死,要麼是被一些獵奇的人活活折磨死……
難道說這花語遲就是個……陰陽人?
看著佘慶的反應,對方雖然沒有聽到佘慶回答,但心中已經對於這一問題有了答案,他點點頭說道:「不錯,你的這一位朋友便是這樣的人……」
「就是說她……她其實既可以是男人,也……也可以是女人?」佘慶大驚失色地問道。即便是對「陰陽人」知道一些,可是當這樣一個只聽說過卻從未見過的「事物」出現在自己眼前——而身份還是自己的朋友時,佘慶仍然心中充滿了震驚。
「也不全對。」對方聽了佘慶的話搖頭道。
「什麼意思?」佘慶一愣,追問道。
「這個只能說是假陰陽人。」對方解釋道:「既然有假陰陽人,那自然便有真陰陽人,假陰陽人指的是只有外表上看上去既是男的又是女的,實際上這裡面要麼只是男的,要麼只是女的。」對方本想指自己的肚子,不過手剛剛抬起卻不知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轉而指向了佘慶的肚子。
佘慶此刻沒有工夫與他爭論這些細節,只是專注地聽著對方解釋。
「真陰陽人自然就是裡面和外面一樣,既是男的也是女的了。」
「您是說我的這位朋友,她……她僅僅是外在的……」
「不錯。」對方點頭道:「我不知道她何時割去了,但即使是不割,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東西也會萎縮甚至是死亡、脫落下去,她或許小些的時候確實有過男兒身,不過現在的話,我敢確定她已與普通女子並無差異……」
說到這裡,他面帶怪異地看了一眼獨孤斷,又說道:「到時候解釋,完全可以讓你的這位朋友向他解釋說被割的那裡受到過刀傷,因此留下了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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