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這次出事的是你們靈異社,聽你說出事了三個人,加上你四個人,還有一個呢?我記著那個姑娘有陰陽眼吧?」陸小媚皺著眉反問。
沒想到聽了一通,當事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儀式。
杜康點點頭,好奇的問:「你是說王繪娜吧,你怎麼知道他有陰陽眼的?」
陸小媚笑著抿了口茶,沒有說話,她身邊有奇能的人,她都了如指掌。
「陰陽眼可真是厲害啊!太羨慕了!」杜康毫不掩飾的說到,對於所有陰陽師來說,陰陽眼可是一樣所有人都為之追求,極為厲害的技能,有了陰陽眼,便可隨時看到妖魔鬼怪,這在緊急任務中極為加分。
沒有陰陽眼,就意味著要隨身攜帶開眼符,或者是引魂燈,這兩樣雖然也方便,但無疑比較費時,而且有問題隱患,比如忘記帶符,或者燈沒油了。
「那她呢?」
「因為當時大家都出了事,我很害怕她也出事,但幸好她跟家人出去旅遊了。」杜康捂著頭,似乎有些痛苦。
陸小媚眯眯眼:「到現在都沒回來?」
杜康煩躁的撓撓頭:「當然回來了,出事之後她也很擔心就立馬回來了。」
「她有什麼頭緒嗎?」
「她雖然是我們靈異社儀式祭祀的管理員,但是連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儀式,但是這兩天她也一直再查了。」杜康有些懊惱。
「跟警察說過嗎?」
「這怎麼說啊,警察最後都已心臟病突髮結案,我說是招靈儀式也沒人相信啊。」杜康無奈的說到。
陸小媚點點頭:「還有別的線索嗎?」
杜康閉上眼想了想,突然「哦」了一聲,慌忙從口袋中掏出一片鏡子的碎片,說到:「對了!我從現場帶回來一塊碎片,當時我清楚的記得這些碎片冒出了灰黃色的臭煙,你看看有沒有頭緒。」
陸小媚接過那塊碎片觀察了起來。
只見那塊碎片已經失去了鏡子明亮的感覺,鏡面上鋪上了一層灰黃,她用手用力的搓了一下,顏色並不掉,像是已經浸入了內里。
她又拿起聞了一下,果然如杜康所說,有股難聞的腥臭味。
陸小媚嫌棄的往一旁推了推,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但是也只是那麼一閃,沒有具體的形象。
她把碎片放到了桌子上,說到:「李大奎的房子還在嗎?」
杜康點點頭:「在,大奎還在醫院,他的父母在這裡住著照顧他。」
「那下午我們去拜訪一下,看看他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既然是儀式,肯定有筆記吧。」陸小媚思考著什麼。
「真的嗎!」杜康一聽陸小媚要和他一起出門,頓時興奮的站了起身,可一站起來,腹部的傷口被扯動,疼的他立馬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著他痛苦的抱著肚子貓著腰,陸小媚皺了皺眉:「受傷了?」
杜康咬了咬呀:「沒事兒,前幾天跟人鬥法來著,雖然過程激烈,受了點兒小傷,但是最後還是我贏了。」
陸小媚勾了勾嘴角,這顯然是新傷,杜康偏說成是幾日前鬥法成傷,這是在搞什麼虛套子?
不過她也沒有點明,而是說到:「你等我一下,我進去換身衣服,咱們馬上就去。」
一聽陸小媚要換衣服,杜康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完全把腹痛拋在了腦後:「你是要換狩衣嗎?」
媚娘的狩衣,不僅在賞金聯盟,甚至在所有陰陽師界裡,都是一個驚艷的存在,不過這也是傳出來的,具體樣子,極少有人見過。
「狩衣?」陸小媚覺得自己看到了一隻哈士奇,「大白天又沒什麼事兒干,穿狩衣幹嘛?」
對了,這是白天,況且只是去現場調查一番,犯不著換狩衣啊。
杜康不自然的咧咧嘴,慌忙說道:「我考慮錯了,我考慮錯了。」
陸小媚沒有再說話,轉身向屋內走去。
一開門,就看到了元方端著一碗大米,正站在門邊吃的不亦樂乎,但是眼神卻一直向外瞟著。
「心術不正。」元方淡淡說道。
陸小媚撇撇嘴:「呦呦呦,什麼時候學會看面相了?」
元方沒有說話,轉身回去盛菜。
她看向桌子,只見原本的五菜一湯竟然已經全部見底!
「天爺,你倆真能吃。」陸小媚對著他倆伸出了大拇指。
元方覺得有些臉熱,慌忙巴拉了兩口,就把碗筷放下了。
張點卻一副狼吞虎咽的樣子,口齒不清的說到:「老闆娘做的不好吃還能吃這麼多嗎?」
陸小媚笑了笑:「我出去一趟,你看著門。」又轉頭看向元方「方哥你下午去哪裡?」
元方擦擦嘴,懶懶的靠在了沙發上:「下午回一趟地府,交一下文件。」想了想又說道「晚上做上我的飯。」
陸小媚忍不住偷笑:「我可記得年前某人曾經口若懸河的說到以後再也不吃我做的飯了。」
元方眼角抽搐,但仍舊不動聲色的說到:「只怪當時太年輕。」
陸小媚一個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現在的元方,比起以前來,人情味越來越濃了。
她換好衣服,騎上小電驢,跟著杜康一起出了門。
李大奎是外地人,來到師大後住不習慣宿舍,因此出來租了一個閣樓,雖然小,但是被他收拾的還算整齊溫馨。
師大不遠處有一片老樓區,這些樓大多都不超過六層,已經是一片火熱的拆遷區。
李大奎的閣樓就在這片老樓區。
經歷上次鄴城事件之後,鄴城開啟了飛速發展模式,短短五年,竟然躋身於了二線城市,經濟飛速發展,人口也迅速膨脹起來。
老樓區竟然多了很多棚戶區,讓陸小媚跟著杜康一通七拐八拐,才找到了李大奎的閣樓。
杜康敲了敲門,很快門就被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頭髮灰白的老婦人,看上去應該是李大奎的奶奶。
「你們是?」老婦人警惕的問道。
「奶奶您好,我們是大奎的同學。」杜康禮貌的說到,陸小媚也笑了笑。
聽說是同學,老婦人的警惕心放了下來:「是大奎的同學啊,只是大奎現在還在醫院,你們怎麼不去醫院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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