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有沒有興趣看了一下,孫晨晨,你說這輩子我再也沒有機會這麼你的孩子了是嗎?」
她笑得明媚無比,「是啊!活著的我肯定是折磨不到了,那麼死的呢?」
「你說我如果折磨死的,你還會不會心疼?應該不會了吧!畢竟都死了不是。」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那麼惡毒那麼恐怖,她簡直就是魔鬼。
「李雅諾,你把兜兜怎麼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會遭報應的。」
我撕心裂肺的吼著,只因為她的那句,活得沒有帶來,倒是帶了死的來。
心裡像是被幾萬顆釘子鑿著一樣,被糟蹋得稀巴爛,她怎麼能對一個半歲的孩子下手呢!
肩膀穿來一陣溫熱,「晨晨,你先冷靜,也許她說的是假的呢!」
我愣住,抬頭看向李雅諾,眸子裡帶著懷疑。
「李雅諾,兜兜呢?」
我緊緊摳著掌心,指甲掐緊肉里,手心裡的疼都不抵心口裡的疼。
她狠狠的看著我和慕容南風,眸子裡的狠毒不減。
微微抬手拍了拍手,「拿出來吧!」
不一會一個男人抱著一個黑色的東西走了進來,好像抱著的是一個不大的瓶子。
我愣住,心裡開始揪了起來。
「孫晨晨,現在看見他,你一定會特別激動,因為你已經和他別離了好久。」
她看著我,笑容里的殘忍不減少反增。
她扯開黑布的那一刻,我所有的細胞失去了呼吸,這時間一切都停止了。
那個男人懷裡抱著的,的確是一個不大的瓶子,是那種人們用來包藥酒的玻璃瓶。
可是這個瓶子裡,泡的不是藥酒,而是一個未發育完成的孩子。
孩子身體大概是因為長時間泡著,所以顯得有些煞白,可愛的小手,小腳都可以看得清楚。
他眼睛還沒有發育成熟,所以五官不是很清晰。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是我的孩子,當初他才五個月,那個時候他剛剛會踢我。
我死死的盯著那個瓶子,手指早就將手心摳出了血。努力壓抑著心口的悲傷。
因為悲傷太濃,加上我努力的壓置,所以我的五官都是抽搐顫抖的。
就連眼淚都一小滴一小滴的從我眼角滴落,像是墨滴一般。
嗓子像是吞了一口魚刺一般,深深的刺著我,好疼,好疼。
李雅諾對於我的反應喜歡極了,她笑得很張狂,看著她變態扭曲的臉。
我幾乎奔潰,「李,雅,諾!」我用盡所有的力氣將她的名字吼了出來。
慕容南風抱住了要匆過去和李雅諾拼命的我,我不掙扎著。
見他把我抱得那麼緊緊,我奔潰了,狠狠的咬著了他的手臂上。
他吸了口氣,並沒有甩開我,任由我發泄著。
知道我口腔里布滿了血腥味,我才放開了他。
他摟著我,心疼道,「晨晨,那不是兜兜,你別難過,先冷靜!」
我的眼淚像是墨汁一般滑落著,哽咽著,一字一句,捂著疼痛道,「慕容南風,他,是我們的孩子!他才無個月......」
他一震,摟著我的力加大,我知道他痛苦,特別痛苦。
很久,很久。
他猛然吐了一口血,整個人不戰而敗。
我看著他,痛苦不比他少。
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殘忍?我的孩子他才五個月啊,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李雅諾看著我和慕容南風的反應,笑得極其張狂,極其得意。
「慕容南風,你很痛苦吧!哈哈哈哈,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放心,這這是一個開頭。」
「以後我會給你們這對狗男女最夠多的驚喜的,比如說兜兜,是吧!是叫兜兜是吧?」
「這孩子都這麼大了,要找個足夠大的瓶子好像不太方便啊!」
她故作思索的低頭盤算,很久幽幽抬頭道,「我怎麼忘記了,可以量身定做就是了嘛!」
我咬著唇,死死咬著,衣袖裡的那把慕容南風給我的搶,我死死的緊緊握著。
這一刻我真的很想,很想殺了她。
可是我卻覺得殺了她不夠解氣,我要折磨死她,用跳刀,將她的肉一點一點的割下來。
我要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肉脫離自己的身子。
慕容南風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到我連我都沒有發現他是怎麼掐住李雅諾的脖子的。
李雅諾被他掐著脖子,因為缺氧,她的臉憋得通紅,特別的紅。
她手死死的敲打著慕容南風堅實的手臂,一下一下的敲打著。
氣息越來越來弱,她敲打的次數也越來越弱,她美麗的瞳孔,猙獰的瞪著慕容南風。
慕容南風俊逸的臉上因為清晰的波動而窪陷下去,我第一次見這樣的慕容南風。
他身上帶著那股殺氣,仿佛輕輕的就可以摧毀一個生命。
我沒有阻止,心裡的那個惡魔告訴我,這一刻李雅諾該死,她該死!
在他一旁的男子,手裡依舊抱著那個玻璃瓶,看上去很膽小。
我將目光移向他懷裡的瓶子,那是我的寶貝,我可愛的寶貝。
「輕輕放下他,否則,我要你死得比她更痛苦!」我盯著他,像是鎖命的惡鬼一般。
那個男人微微點頭,將瓶子慢慢放在了地上。
隨後抬起了手,看著瓶子裡的小人,我心疼快要窒息了。
猛然想到兜兜還沒有找到,李雅諾不能死,我猛然叫住慕容南風,「她還不能死,兜兜,還沒有找到!」
慕容南風一震,隨即狠狠的將李雅諾甩在了牆上,李雅諾像是木偶娃娃一般。
撞上了牆,讓後滑落下來。
如同死了一般的躺在地上一動,我知道她沒有死,只是暫時缺氧而已。
我走到那瓶子身邊,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輕輕的觸碰著瓶子。
隔著玻璃,我仿佛能感受到他五個月在肚子裡踢我的感覺。
嘴角不由的微微勾起,「寶寶,你還會再踢媽媽嗎?」眼淚從眼角滑落。
多麼可愛的孩子啊!
為什麼他就這樣了呢!
慕容南風將我用在了懷裡,很溫柔的安慰著我,「晨晨,對不起!」
他的身影有些哽咽,像是在壓抑著哭泣的孩子。
我沒有看他,只是靜靜的看著玻璃瓶里的孩子,那麼美好。
許久,我微微抬頭,看上李雅諾的方向,這一次我不會手軟。
一定不會手軟。
慢慢靠近她,她還在大口的喘氣。
走到她身邊,我將慕容南風給我黑槍拿了出來,對著她。
她恐慌的看著我,震驚道,「孫晨晨,你不能殺我,殺了我,我讓你永遠找不到那個孩子!」
我冷笑,笑得陰森恐怖,「是嗎?那我們就試試,在你死之前,你會不會說出孩子在哪裡!」
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她,我已經沒有多餘的情緒了,陰冷道,「你說我先廢了你那裡你?」
槍口指著她的眉心,移到她的心臟,再到她的小腹。
我陰冷的看著她,「李雅諾,你說你能承受多少槍?一百槍怎麼樣?」
「哦,我可能沒有那麼多的子彈!」轉身我看著慕容南風道,「南風你那裡還有子彈嗎?」
他點頭,「有,你要多少都有!只是用子彈太浪費了,用刀吧!」
他丟給我了一把彎刀。
李雅諾恐懼的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們。
我笑著,只是這笑,卻不及眼低,「李雅諾,聽說西漢有個很狠毒的女人,叫呂雉。」
「你知道她是怎麼對付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嗎?戚夫人你知道吧!聽說她被呂雉做成了人彘。」
我將慕容南風給我彎刀握在手裡,這一刻我只是狠,很狠!
腦子裡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折磨她,我要看著她痛苦,看著她在掙扎中死亡。
「人彘你應該很清楚吧!好秀美的腿,好誘人的手臂啊!你說,我要是讓他們都離開了你!」
「你就只剩下一個腦袋,還有一個不完整的上半身了!」
說完,我便在她好無防備的情況下狠狠從她腿上紮下了一刀。
「啊!!!!!」
李雅諾殺豬般的叫聲傳來,看著她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頰。
我心裡的怒氣,依舊沒有減輕。
「怎麼?很疼嗎?特別疼吧?」看著她,我面無表情的問著。
這一次我沒有絲毫的手軟,一定都不手軟。
我答應自己了,一定不能手軟。
所以,我沒有手軟。
她疼痛的捲縮著身子,因為疼痛,所以不剛觸碰她被我扎傷的推。
血液像是泉水一般,淳淳的流淌著。
緩緩從傷口中冒出,將她妖艷的紅裙染得更加艷紅。血液透過紅裙。
流淌進這塊都是垃圾的土地中。
慕容南風只是冷冷看著,那個膽小如鼠的男人。一直瑟瑟發抖的蹲在地上。
我瞟了一眼,不屑道,「慕容南康還真是看得起你,就讓你帶著這麼個不中用的東西!」
一刀怎麼夠呢!所以,話音剛落,我再次狠狠按住她的手腕,狠狠扎了下去。
沒有一點仁慈,一點都沒有商量!
「孫晨晨,你會遭報應的!!!!」她嘶啞著聲音,因為疼痛而扯得沙啞無比。
我冷笑,「報應?你不是第一個人這樣說,不過,這些報應,我會一個一個的印證在你們身上,就是你們所謂的報應!」
她的手腕處,流淌的血液比腿上流淌的多了,像河水一般,都迸涌而出。
她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臉色蒼白。
她連動彈的力氣都沒了。
看著她,我可是絲毫沒有留情,「說吧!兜兜在哪?你的答案如果足夠讓我滿意,我會考慮留你一命,或者可以讓你爽快的死去!」
此時的我,已經不是那個善良,心慈手軟,忍氣吐聲的孫晨晨了。
成長是殘忍的,時間將從前的你,一點一點的撕碎。然後揉捏,然後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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