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驚聲尖叫起來,馮伯倫臉色一下變得難看,他捂著自己的肩頭往後倒退幾步,咣當一聲靠到鐵皮床上,瞪大眼睛怒氣沖沖的吼道:「你瘋了?!你想幹什麼?」
「我沒瘋,記得咱們在一起時我都說過什麼嗎。我的人生只有喪偶,沒有分手!」我往前兩步逼過去,又一刀扎了下去。
就在我準備扎第三刀的時候,腰被人從身後抱住,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沖了過來,一邊大聲叫道:「殺人了,出人命了,一邊死命的往後拖我。」
她的力氣對我來說,小到可憐。
雖然我以前是靠著家裡的關係進了警隊,好歹基本的訓練還是有的,何況我去的又是刑警大隊,教官是我姨父的同學,教我的時候一點不藏私。我再怎麼懶,再怎麼不思上進,也比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就知道和男人滾床單的女人強多了。
我猛地後一甩,甩開她的手,反身一腳踢在她小肚子上,她一聲慘叫抱住肚子窩在地上。
馮伯倫現在丑得要死,一條剛才匆忙間穿上的小短褲上星星點點都是血,薄薄的短褲也擋不住他腿間男性的象徵,我看到以後心裡一動,拿著刀子俯身下去。要是把這玩意給切了,以後他還會不會勾三搭四的找人滾床單?
馮伯倫被我的舉動嚇得幾乎尿出來,身子拼命的往後面縮,他再怎麼縮能縮到哪兒去,後面是一面牆,他還有本事把牆頂個洞,跑到隔壁房間?我對他現在的表現有點不解。
「劉諾,你別亂來!」馮伯倫的聲音都開始發抖。
「亂來?誰在亂來?一邊和我說,讓我等你衣錦還鄉娶我,一邊和別的女人滾床單是不是胡來?我胡來?你敢為什麼我不敢?一命換一命,哦,不對,是一命換兩命,我還賺了一條。」我欺身上去,居高臨下看著他,「別掙扎,你能少疼一點!」
「劉諾,你這個瘋子。」馮伯倫大叫。
就在我準備下手把他的子孫根徹底切下來時,身後的門被大力撞開,我心裡直覺得不好,下意識的向馮伯倫再扎一刀,不管死活,先痛快了再說。
我聽到耳朵里最後的聲音就是馮伯倫的慘叫聲,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
後來,我才知道我是被保安用電棒電暈的。
等我醒來以後,四周都是黑的,適應了半天我才模糊地認出來自己身處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沒有窗子,厚厚的鐵皮門緊鎖著。
我他媽的竟然因為馮伯倫被關起來了!
既然已經惹了這個事兒,我特別後悔沒有下刀快一點,把那小子的後半生床上享受給報廢了。
半年前,我和馮伯倫分開是因為一個誤會。那天台風從煙臺登錄,整個城市一片汪洋,小武哥開車在我們局附近辦事,正巧遇到我,送我回家。就在我上了他那輛路虎的同時,馮伯倫穿著雨衣騎著電動摩托車剛來到我們單位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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