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陳浩鋒眼睛始終都放在那一捆又一捆的鈔票上。
我問他第一遍,他甚至都沒聽到。
於是我又提高了音量,問了他第二遍。
「陳秘書長!」
「韓立軍!」
「在哪!」
「嗯!」
陳浩鋒連忙應了一聲,再看向我,他眉頭微皺,深吸了一口氣,神色複雜。
「周飛兄弟。」
「其實原本我也沒有那個意思。」
「我也是想賣何大少一個面子,但沒想到何大少出手竟然這麼闊綽。」
「我……」
我聞言微微一笑,隨後道:「陳秘書長。」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不瞞你。」
「何大少對於你近乎敲詐的這種行為,很不開心。」
「但我有理由相信,如果他錢都給了,你還磨磨嘰嘰拿不出他想要的東西的話,他會更不開心!」
陳浩鋒面色一沉。
現在他腦子裡我猜一定很亂,想的一定很多。
但那都與我無關。
我要做的就是,替何大少付了錢,就要拿到我們買的東西!
「他在台灣!」
陳浩鋒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封信封,放到了我面前,道:「這裡面有他的地址。」
我微微一笑,拿過了信封,剛要站起身離開,便再次被陳浩鋒叫住。
「周飛!」
我站住了腳,轉身看向了依然有些呆滯的陳浩鋒。
「周飛兄弟。」
陳浩鋒笑了笑,隨後又看了看那兩箱子錢,道:「您看,方不方便,幫我約一下何大少?」
「這個事兒確實冒犯了,我認為……」
陳浩鋒的話還沒有說完,但我已經轉身走出了包間。
我沒理他。
我也沒辦法理他,何少既然能這麼做,就一定不會讓這件事兒虎頭蛇尾。
別說我跟陳浩鋒沒什麼交情。
就算真有交情,這事兒我也不能參與。
拿到了陳浩鋒的地址,我第一時間聯繫了何大少。
何大少多餘的什麼都沒說,只留下了兩個字。
「去吧!」
其餘的什麼都沒囑咐,顯然是別的什麼都不管。
我也只能帶著我的人,親自去抓。
但好在,在台灣我也不是一個人都不認識。
想著,我撥通了虎哥的電話。
「誒,兄弟,你這大忙人怎麼想起來聯繫我了?」
虎哥笑呵呵的。
最近這一段時間,我的確跟虎哥的聯繫比較少。
但虎哥卻是經常來澳門賭錢,只不過以往他都會找我,但隨著我去給何大少當了秘書以後,他聯繫聶森多了一些。
一般,虎哥想要的局,以聶森目前在澳門的地位,也的確能幫他安排妥當。
「給你打電話,自然是有事兒找你幫忙了。」
我笑呵呵的也不客套。
單憑我跟虎哥的交情,這麼點事兒,我也不需要跟他客套。
「哦?」
「我還有能給你效勞的機會呢?」
「說說看!」
虎哥一笑,一如既往的豪氣灑脫,我也沒瞞著他。
直接告訴他,我要去台灣抓韓立軍!
「嘶!」
虎哥聽後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問道:「以前久運賭場的總經理?」
「給何老爺子帶了綠帽子的韓立軍?」
「對!」
「就是他!」
我應了一聲道。
按道理講,這種機密的事兒,我不應該告訴任何人。
虎哥自然也明白,但我告訴了他,就足以說明,我對他的信任。
「兄弟。」
「你倒是真信得著我!」
「放心吧,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但這件事兒事關重大,我不能給你就這麼辦了,得你親自來,我幫你。」
虎哥深吸了一口氣,也正色了幾分。
的確,正如虎哥所說,這件事兒事關重大。
萬一我委託了他,他卻沒辦好,這其中就容易出現誤會。
「今晚吧。」
我頓了頓,又道:「你給我個地址就行,不用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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