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說,這辦法是可行的。
但實際上,我卻並沒有在呂生逸的身上聞到這種味道。
所以,有可能當初,我父親就沒防著呂生逸,也或者,其實是我父親在教會了呂生逸之後,才留下的這個辦法。
這其實也是我一直不太放心呂生逸的原因之一。
因為如果是那樣,就說明,可能我父親教給呂生逸這個術法之後後悔了。
「好。」
「你拜師,我可以教你。」
我答應了楊飛宇。
先不說我還有後手,單說楊家眼下為我賣命的情況,求教一個逃命的本領,我若是不給,倒是寒了楊家的心。
所以,即便是沒有後手,眼下我也必須得答應。
「真的?」
楊飛宇頓時大喜。
我一笑,道:「我沒有必要騙你。」
楊飛宇聞言二話不說,立即起身,當地叩拜。
我坐在沙發上,默默地受了他這拜師大禮。
他正拜著,房門推開,呂生逸走了進來。
「喲,這是幹什麼呢?」
呂生逸見楊飛宇跪在地上頓時一愣,笑了笑隨即問道。
「沒什麼。」
「飛宇看中了我這改頭換面的把戲,想要拜師而已。」
我微微一笑。
同時,我也在觀察著呂生逸的神情。
畢竟,楊家以前跟他可比跟我要親近。
「哦!」
呂生逸聞言一笑,隨即看向了楊飛宇,道:「我說的話,你小子還真聽進去了。」
「哦?」
我聞言一笑,笑眯眯的看著呂生逸等待下文。
隨後呂生逸繼續道:「其實這小子也求過我。」
「但我這手藝本來也是受人贈予,又是你家的絕學,所以我不好外傳。」
聽了呂生逸的話,我頓時明白了,原來楊飛宇拜師於我,也是受了呂生逸的指示。
那我也就不擔心,我收了楊飛宇為徒,呂生逸會多想了。
「大侄兒。」
「我就知道,在台省沒能發現你的屍體,你就一定沒沒事兒!」
呂生逸走到了我身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在了我旁邊。
隨後,他嘆了一口氣,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兒,確實也是我們沒想到的。」
「在這裡,我這個當叔叔的,要給你道歉啊!」
我笑著看向了呂生逸。
呂生逸也看著我,短暫的目光對視後,我笑著說道:「呂叔,這麼說就沒意思了。」
「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你清楚我想什麼,我也清楚你想什麼。」
「還不至於鬧出什麼誤會。」
呂生逸聞言笑著點了點頭,道:「倒也是!」
三言兩語,之前的事兒便算是過了。
既然能共同坐在這裡,為的也不是從前,而是以後。
「呂叔。」
「我離開澳門這段時間,有什麼值得分享的消息嗎?」
我笑著給呂生逸倒滿了酒。
雖然我也會從何音那得知澳門以及何家的一些情況。
但那些情況,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並算不得什麼機密。
因為何音在澳門是沒有屬於自己的情報系統的。
那些真正有用的消息她是不清楚的,但呂生逸這裡應該多少還有一些。
呂生逸笑著端起了酒杯,但卻沒喝。
「還真有。」
呂生逸放下了酒杯,笑吟吟的看向了我,道:「要不我一個一個說?」
「好!」
我笑著等著。
「你離開的這時間說長並不算長。」
「但的確是正值澳門多事的時候。」
「也是六大集團之爭最激烈的時候。」
「但這些,都跟你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唯一一點,就是最近外資三企收留了很多與老牌企業作對且有能力的人。」
「你的老相識,阿強,就已經轉到了外資企業。」
說罷,呂生逸笑眯眯的看向我問道:「你有沒有興趣,也去外資尋個護身符?」
呂生逸說的阿強,自然就是強哥。
強哥能去外企我倒是很意外的,畢竟他家在聶家集團是有股份的,他在聶家集團也算是有根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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