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有點事想跟你談,關於聶丘的助理。」
話音剛落,那頭頓了頓。
「別去球場了,你要是有時間咱們十一點在我常去的那家餐廳見面。」
「好。」
侯天雷說的是十一點見面,但是過了十一點十分,他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有點事耽擱了。」
「能夠理解。」
侯天雷沒有拿菜單,叫服務員按以前的樣子給他上一份。
「聶丘的得力助手死了,聶丘很生氣,一上午我在帶人查線索。」
「查到了嗎?」
聶丘沖我搖搖頭,說道:「他被一個服務生叫走了,但是環球賭場的人不承認人是他們的,哈迪-傑森現在越來越不把人放在眼裡……」
侯天雷用力喝了一口杯中的水,仿佛要吞下所有的不愉快。
「如果我要是說,人是我讓人叫走的呢?」
我打斷他的話。
侯天雷皺眉看著我,問道:「什麼意思?」
「叫走聶丘助理的人是我安排的,本來環球賭場出事了,我想告訴聶總,然後跟你們商量怎麼辦,但是沒想到哈迪-傑森做的那麼狠,六條人命,全都滅口了!」
侯天雷猛然聽到我說這些,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等等,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接著說道:「環球賭場生意突然那麼好,想必『奶粉』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據我所知,賭場中一直有人用『奶粉』控制賭客。」
「昨天我在賭場,聽說賭客出事,想要趁機揭穿環球賭場這些髒事,但是我一個人叫不來,曹華不可信,我能想到的只有你們。」
我看了侯天雷一眼說道:「但是峰會上,聶總抽不開身,我就想通過他的助理透個話,誰知道後續出現意外……」
「這事是我的責任,聶總要殺要剮我絕無二話。」
侯天雷已經聽明白我的話。
「侯哥,這事我不敢直接跟聶總說,只能找你先透個話,咱倆的關係,我相信你一定能夠給小弟一個萬全的解決辦法。」
我求助性的看向侯天雷。
他點燃了一支煙,抽了幾口後才看向我,說道:「周飛你很大膽,真是你偶然發現的?」
我苦笑一聲,說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其實我手下一直盯著,但是這種事發生不止一次。」
侯天雷點點頭,一言不發,沉默的抽著煙。
我接著說道:「侯哥,環球賭場吃相太難看,已經完全不顧規矩了,憑什麼他能活的這麼逍遙自在?」
「這件事咱們必須出手,讓他把吃進去的錢都吐出來,我想過了,這件事只要咱們鬧大,現在是博彩峰會期間,上面和曹華都不會坐視不理的。」
「周飛事情是你惹出來的,鬧大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現在還得安撫聶丘的情緒。」
侯天雷有些不滿。
「侯哥,話不能這麼說,我不相信環球賭場違法斂財你們就無動於衷。」
「三大本土集團,賽高集團現在就是吃老本,沒什麼發展,可你們和環球差什麼?憑什麼好事都被環球占了,你們要發展還得哄著這個,騙著那個。」
我這話,顯然戳到侯天雷的痛處。
「這事我知道了,如果要是別人問起來,你就說是好心辦壞事。」
我點點頭。
「我先走了。」
侯天雷說完,急急忙忙出門,我明白,他是著急找聶丘去談話。
我和葉睛吃完飯,回到公司。
剛到沒多久,曹華就給我打電話,問我今天的峰會怎麼沒去。
我藉口身體有礙,拒絕了。
在我的授意下,事情果然迅速的擴大影響。
尤其在聶家的人報警之後,外籍身份加上聶家的名氣讓這件事再也無法遮掩過去。
據說當天警局就去環球賭場調查,但是因為當時曹華在,曹華利用自己的身份,跟警局交涉施壓。
因為是在峰會期間,破壞活動還有可能會影響博彩業的發展,所以警局那邊也不敢硬碰硬。
警局那邊沒有查到什麼。
就在我想要不要這個時候讓劉鋒給他們施加一些壓力的時候,接到聶丘的電話。
「周飛,你利用我的人不成,反而害他丟了一條命,事後就想這麼算了?」
聽到那頭的聲音,我趕緊說道:「聶總,一直想要賠罪,但是沒找到機會。」
「現在來我的公司。」
那邊說完,掛斷電話。
我給侯天雷打去電話,詢問那邊什麼意思,侯天雷也是一問三不知。
我心中清楚,只有親自去聶丘那負荊請罪。
在家裡找了一個價值不菲的花瓶包好,我帶著重禮來到米高集團大樓。
整個樓層氣壓低迷,所有人穿著黑色衣服像是參加葬禮一樣。
我在秘書帶領下,來到聶丘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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