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這些人都是唐氏集團的人,有些還是唐元武身邊的關鍵人物,我也想努力維護好關係。
這一場酒席喝的十分盡興。
快散場的時候,我讓劉桐去買單。
然後又邀請幾個人去我的賭場,指導一下意見。
說是指導,其實就是玩。
兌換了幾百萬的籌碼,我們一群人在包廂中玩麻將和撲克。
聶森怕服務不周到,親自下場來陪。
等到散場的時候,這些人玩的都十分盡興,約著下次出來玩。
我晃了晃腦袋,已經凌晨兩點多,熬了大半夜,我困得打哈欠。
「飛爺您吃飯的時候,薩琳娜來電話了。」
我看了一眼手機,確實有個未接來電。
薩琳娜可能是預產期要到了,這幾天格外的敏感,脾氣暴躁。
明天指不定又怎麼興師問罪。
我把手機放在他那,說道:「明天早晨她要是打電話,就說我昨天忙著應酬。」
「是,飛爺。」
第二天的時候,我倒是沒有等到薩琳娜的怒罵。
唐元武直接打電話過來,叫我過去吃早餐。
熬夜早起本來火氣就大,聽到那頭的話,我只能洗漱過去。
路上察覺到我的低氣壓,劉桐沒敢多說,只希望我能儘快擺正心態。
我比他知道如何低頭。
所以等到進去唐家的時候,我臉上已經帶著笑容。
薩琳娜嗜睡,她的早餐單獨送上去。
唐家的早餐很豐盛,桌上沒人說話,我也安靜的吃早餐。
吃的差不多了,唐元武才開口道:「周飛,昨天因為你沒有接薩琳娜的電話,她哭到半夜。」
聽到他責備的話,我開口道:「昨天應酬,沒有來得及。」
「應酬?和誰應酬連電話都顧不得接了?」
「你也是接受過中式教育的人,應該知道你們有句話,叫做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你連家裡的人都照顧不好,還怎麼闖出一番事業!」
他看著我,一張臉不怒自威。
「唐總您教訓的是。」
我虛心接受批評教育。
唐元武皺眉看著我,一肚子的話想說出來,但是看到我這個樣子,再說反而顯得他苛責。
一旁的唐夫人開口道:「他出去忙工作,不也是為了集團的發展嗎?」
唐元武冷哼道:「為了工作?我的下屬我倒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需要他維護。」
聽到這陰陽怪氣的話,我立刻反應過來。
昨天和那幾個人吃飯的事情,他知道了。
唐元武這是以為我拉幫結夥,要搞小幫派。
於是我開口解釋道:「唐總,昨天我是跟曹華幾個博彩協會的人吃飯,後來碰見您幾個熟悉的下屬才過去的。」
「本來我是不想去的,但是看見人那麼多,我擔心吳伯特的人混進去搞事情,才跟著過去。」
「您要說我有私心,我可真是冤枉死了。」
「這麼說,我應該感謝你?」
我趕緊開口道:「不敢當,但是我絕對是好心。」
唐元武嗤笑一聲,道:「那你說說,都誰混進去了?」
見我不說話,唐元武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看向我的眼神也帶著嘲諷。
「我去了,他們有所收斂。」
我緩緩解釋,道:「您這兩天忙著公司上下大小事務,所以有些事肯定注意不到。」
「吳伯特這幾天可沒少見公司的骨幹人員,不信的話,你可以查查,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店,或者餐廳,他家裡,到底見了多少人。」
「吳伯特這是憋著勁兒想要反擊呢。」
聽我說的有頭有尾的,唐元武神情漸漸冷下來。
「你說的是真的?」
「不敢說謊。」
唐元武兩眉毛皺起,若有所思。
「吳伯特依你來看,應該如何處理?」
聽到他問話,我故意裝作老謀深算的樣子,說道:「斬草最好除根。」
「尤其他身邊還圍繞不少重要人。」
「他這個老虎要是不倒,就怕其他人心不死。」
聽到我的話,唐元武點點頭,道:「繼續說。」
「但是他畢竟是洪門留下制衡您的棋子,所以我覺得應該從他身邊入手。」
「把他身邊那些老虎牙全都拔下來,拔不下來的就拉攏過來。」
「等吳伯特成一個光杆司令,那您就容易了。」
「你這費個大勁,想的都是我前兩天剩下的。」
聽到唐元武的話,我心虛的撓撓頭。
「我這點心思在您那邊,確實不夠看。」
唐元武輕笑,道:「大方向正確就行,他那幾個人我早就想收拾了。」
「老虎牙不好拔,但是挑撥一下他們的關係,並不難。」
唐元武抬頭,看著我笑的有些曖昧。
「唐總,您有事直說就是,我一定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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