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稀客呀?怎麼今天到大桐來了?」馮會長起來打招呼。一筆閣 m.yibige.com
屋裡的人都站起來寒暄,這是老朋友,林汾的煤老闆白公路,說來搞笑,他出生的時候,縣裡的公路正好修到他們村子,父母一高興,就起名叫公路。
白公路說道:「現在不是放假嘛,有幾個朋友去五台山玩,我陪著他們玩了兩天,他們今天從大桐直接回京城了。」
「人多吧?」李鵬軍問道。
「淨看人了,怎麼說來著,滿坑滿谷都是人,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非趕上小長假出來。」
「都是上班的,平時沒時間,你來了正好,晚上烤全羊,北京過來一個朋友,一起吧。」
白公路點頭答應了,他回頭指著他帶來的中年人,說:「這位是老李,做建材的,這次陪我一起過來。」
老李正看著桌子上的石頭,聞聽白公路介紹自己,連忙跟幾個人打了聲招呼,隨後他問道:
「幾位老闆,你們也玩翡翠原石。」
馮會長說道:「我們幾個人都喜歡,平時在一起交流交流,這個地方還是鵬軍的房產,我們就建了這個會所。」
「我告訴你們,春節剛過,我和老李在英江切了一塊石頭,花了八百萬,最後賣了兩千萬。」白公路得意地說道。
「水平挺高啊!老白,什麼石頭?」老田問道。
「一塊黑烏沙,莫灣基的,全賭料,最後切出來冰種飄綠花。」
「厲害!」幾個人都不由得讚嘆,這種純粹靠蒙能切漲絕對是運氣爆棚了。
「這塊石頭不貴吧?」老李問道。
「不貴,撿漏了,這塊石頭應該有點想像空間。」馮會長說。
白公路低頭也看起了石頭,不一會兒,他抬頭問:「老李,這癬是不是進了?」
「這是豬鬃癬,百分百進,石頭應該是莫莫亮場口灰沙皮,但皮色變化太大了,沙還算緊實,但底子應該不好。」
這就是書上說的,『沙亂底毛』,看來李總對石頭還是有研究的。
「嘿嘿,老白,我怎麼覺得這塊石頭能漲呢?」老田說道,這石頭是他的,說自己的東西不好,指定不願意。
「切,就你那水平還玩賭石,淨給人填坑了吧,要不我們賭一下?」白公路也是賭癮極大。
煤老闆兩大愛好,買房子和賭博,至於買汽車,那就是小兒科了。
「賭就賭,誰怕誰呀?」老田絕對不吃這一套,何況他後面站著一個大神。
一聽開賭,老李也有點躍躍欲試,白公路一拍他的肩膀說道:「老李,你歇會兒,我們賭的大。」
這是他朋友,他不好意思說對方沒錢。
做建材的有幾千萬就算大老闆了,但在煤炭行業,跟乞丐差不多。
「一千萬!」老田沒猶豫。
「切,我說怎麼外省人都叫我們『摳老西』,原來都是老田你乾的,忒丟我們晉省人的臉了,兩千萬,別說你沒有。」
這話到把老田擠兌了,他說道:「兩千萬就兩千萬,我是怕你輸了回林汾沒加油錢。」
「哈哈...」,幾個人都笑了。
馮會長本來不想讓他們賭,畢竟白公路是遠道來的,誰知白公路自己更上癮,看來不賭不行了。
他說道:「那我就做個見證,怎麼算贏,怎麼算輸?」
老李想了一下說道:「糯種白肉以下都算輸。」
他這是給白公路留了很大空間,莫莫亮這個場口翡翠肉質容易發灰,即使豬鬃癬不進,那想出白肉也很難。
馮會長看了看老田,這個條件他得答應。
老田心裡有點沒底,楚天翔就是把石頭拿下來,也沒說切還是不切,但切的可能性要大,現在還不好上樓去問。
「賭了!」老田那種煤老闆的氣勢絕對足。
「小張,把石頭抱後院去,用油鋸。」李鵬軍命令道。
會館的員工對切石頭已經輕車熟路了,小張問道:
「一切兩半?」
「一切兩半,找個大裂,沿著裂切。」
煤老闆玩石頭,都是粗線條,這要是放在瑞寧那幫翡翠老闆手裡,怎麼切就能研究半個小時。
幾個人都沒去後院,就在大廳里閒聊行業內的一些事。
石頭不大,也就三十公斤左右,二十分鐘左右石頭切完了,小張抱著兩半石頭回來了,他輕輕地把石頭放在了桌子上。
眾人探頭一看,都有點吃驚:
「這是什麼?種怎麼這麼老?」
「冰種嗎?這些黑色的飄花怎麼回事?」
只見石頭整體都發黑了,還有點發灰,種是很老,也很通透,但整個翡翠肉質上飄動著一絲絲的黑花,有種詭異的感覺。
老李一見石頭的切面,長嘆一聲,說道:
「出鬼了,怎麼出冰烏雞了?」
李鵬軍拿起手電壓在切面上,瞬間整個石頭被照的通亮,絲絲黑花顯得活靈活現,若隱若現,猶如飄蕩在空中的絲帶。
馮會長驚叫:「真是烏雞種,這東西好不好啊?」
()
1秒記住品筆閣:www.pinbige.com。手機版閱讀網址:m.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4s 3.7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