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嘴角抽了抽,按照他原先的計劃,就是借林城之手將小勐拉控制住。
到時候,再跟彭果果談合作,火燒山的鎳礦就可以借道小勐拉回國。
他的龍牙任務就是從拿到陳俊才用鎳鑄造的一枚五毒錢開始的。
只能哀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
但話說回來,將小勐拉弄到手是讓木姐三雄入主老街市最重要的一環。
只要封堵住小勐拉和老街,就能將沐家和朱家封死在金三角。
雖然他從來就不說父仇,師仇,但軍人血脈賜予的睚眥必報的秉性,讓他將仇恨銘刻在心......
蜈蚣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小爺,今天不順利嗎?」
葉青肯定點頭:「今天在公司里,只有十幾個保安,地下倉庫中只有一堆公斤料,沒遇到高手,也沒找到弄猜.......我懷疑,狡兔三窟。」
蜈蚣見他兩眼眸光如電,情不自禁的就生出了畏懼之心:「小爺,我真的就知道這一處地方。」
葉青點點頭:「我相信你!」
這幾個字,給了蜈蚣莫大的勇氣,小心翼翼道:「實際上,自從朱家大小姐,知道你跟老桑吉合作之後,就開始轉移資產......」
「你怎麼不早說!」
蜈蚣哭喪著臉:「小爺,我是弄猜的人,朱家大小姐人如妖狐,秉性多疑,根本就不可能信任我們。」
葉青想了想朱龍媚,雖然生的千嬌百媚,但的確人如妖狐,謹慎,多疑,兇狠就跟師父似得。
沒有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也沒人知道他在算計什麼。
就像是那塊莫灣基天價標王,所有人都以為他賭垮了那塊石頭,賠的傾家蕩產。
但是到最後,才發現這不過是一個局。
如果王善不急於切斷王雅麗的外援,支持陳俊傑上位。
這塊當年就被朱永邦劫走,幾年之後送到公盤競拍,被潮汕四大家族聯手拿下的石頭,永遠不可能離開潮汕。
師父也就永遠拿不到那塊石頭,也就切不出九十億的大漲。
而且,大漲之後不動聲色,還營造出一副受害者的假象,讓當年幕後之人自己浮出水面。
王善雖然逃過了死劫,但一輩子蠅蠅苟且才建立起來的市值五百億的王氏珠寶,一夜之間就成了別人的囊中之物,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陳家老太爺的所有盤算全都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陳俊傑落了個殘廢,天璐珠寶被陳璐和沈君怡瓜分。
朱永邦也露出了原形,不得已之下,捨棄了瑞利翡翠公會會長的寶座,遠走金三角。
馬幫一眾高層成為通緝要犯,最終成就了劉芳和馬睿,馬薇帶著一眾手下逃亡緬北。
這場謀略之戰最終的勝利者,只有師父一人。
當年他失去的都加了一百倍的利息,拿了回來。
唯一回不去的,只有師娘。
葉青拍了拍腦袋,他也弄不清楚,說起朱龍媚為什麼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師父。
但無可否認的是,朱龍媚的性格做事手段,跟師父有很多相似之處。
他抬頭盯著蜈蚣:「沐嘉俊和朱龍媚有矛盾嗎?」
蜈蚣苦笑:「小爺,你這是問道於盲了,他們對我來說,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大人物,連跟他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怎麼可能知道他們之間是否有矛盾。」
葉青奇怪問道:「特務連不是效忠沐嘉俊嗎?」
「但是,整個特務連能跟他接觸的,只有弄猜啊!」
葉青嘆息一聲:「這小子實在太狡猾了。」
蜈蚣委屈的看著他,你們這些太子公主衙內,那個不是狡猾的跟狐狸一樣。
「好了,你去休息吧!」
葉青打發走了蜈蚣,站在窗口,看著漆黑的街道呆呆的出神。
雨一直在下,天氣有些陰涼。
這就是緬北的雨季,雖然這裡是熱帶季風氣候,但是,人如果長期淋在雨中,也會造成失溫......
「咳咳咳。」身後響起了幾聲咳嗽,葉青回頭,卻見金莎公主站在不遠處,劇烈的咳嗦,讓她臉色潮紅。
葉青關心問道:「怎麼,感冒了!」
「有點,已經吃了感冒顆粒。」金莎公主勉強笑了笑,轉身就坐在了沙發上:「今天很不順利。」
葉青走了過去,挨著她坐下:「公司里既沒有重要人物,也沒有價值的石頭,甚至連弄猜都逃的無影無蹤。」
金莎公主平視著他:「弄猜逃走,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故弄玄虛,然後伺機殺你,第二個就是,他看守的寶藏就在抹谷,他不敢玩忽職守。」
「果然,英雄所見略同。」葉青摸了摸她光潔的額頭,觸手滾燙,吃驚道:「你發燒了。」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已經吃了藥了。」金莎公主見他已經抬起了自己腿,脫掉了鞋子。
葉青看著她腳掌上,幾條明顯腫起來的傷痕:「不光是感冒了,腳掌上的傷口還有點發炎。」
「這個沒辦法,我總不能找人背著走路吧。」金莎公主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再說,這種鬼天氣,不洗澡怎麼能行。洗澡就要沾水,沾水就會發炎.....」
葉青起身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急救包,捏住一把小刀,看著她明澈的眼眸:「我要切開傷口,把膿血放出來,你忍著點.....」
金莎公主情不自禁的縮了一下腿:「我怕疼!」
葉青翻了個白眼:「你用刀砍人的時候,怎麼不疼?」
金莎公主吃吃笑道:「刀砍在人家身上,我又不疼,但現在,你要削的是我的肉.....」
「不把膿血擠出來,將來更不好處理。」葉青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手中小刀極快的切入了腐肉之中,快速的剜削,擠壓膿血.....
金莎公主見他要往自己傷口倒酒精,拼命的縮腿:「不要,不要......」
「躲什麼躲,這是雙氧水,不疼!」葉青強行將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按住她纖細的腳腕,用鑷子夾著棉球,沾了點雙氧水,將最後一絲的膿血擦拭乾淨,這才撒上白藥,用紗布將她腳掌包裹起來。
金莎公主心中甜絲絲的,但嘴依舊很硬:「弄也是白弄,明天走路傷口還會裂開,而且,洗澡還會沾水。」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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