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個嗎?」
李察掏出一個蘋果遞到威爾斯太太面前,因為嘴裡還叼著一個,所以有些含糊不清地問道。
「你是一個都沒給他留啊?」威爾斯太太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看他那樣也不需要,過的比我滋潤多了。」李察聳了聳肩,他拉開捲簾門,隨手將果籃遞給了喬爾。
「附近有瓦倫蒂諾幫的眼線,神父之前告訴我,最好還是不要再外面提起他的事情。」威爾斯太太小聲說,這是在解釋之前為什麼沒有提前告知李察神父問題不大的原因。
「沒事,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吧。」李察沒有回頭,他四處看了看,在夜色下略顯陰暗的巷子裡坐滿了「老兵」。
「就在野狼,可能在二樓包廂談生意?」威爾斯太太想了想,繼續說,「大衛·派屈克·凱利,以前跟著神父混的小崽子,我不喜歡他。」
「他怎麼了?」李察轉過頭。
「以前還不錯,懂禮貌,心狠,是個能繼承神父班子的好孩子,但是等到他真正接班後」威爾斯太太聳聳肩,「嘖,他還是有些太嫩了。」
李察瞭然地點點頭,在大致問清楚那個大衛長什麼樣後,他領著喬爾幾人往回走去。
「花襯衫,深色馬甲,全身紋身,金色的義體胳膊,我他媽怎麼感覺瓦倫蒂諾幫能找出來一打這種人?」等到走遠了一點,喬爾終於憋不住地吐槽。
一旁的卡珊德拉沒有接茬,而是轉頭看向心事重重的李察,「神父怎麼了?」
「他沒怎麼,找了個接班人,然後告訴了索爾,結果忘了告訴我們。」李察回過神,「然後這個接班人好像不太懂事?」
「靠,去他媽的神父。」從開始就一言不發的傑森終於沒忍住。
「先別急著罵娘,我們現在要去會會這個小神父我感覺他可能會有點問題。」李察擺擺手,「一會看我手勢,不用管瓦倫蒂諾幫的面子,該動手就動手,先把我三弟媳就回來。」
「三弟媳?」傑森有些發愣,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
「你難道不是喜歡那眼鏡妹子?」李察笑了笑,「能讓你動腦子來請我救人,雖然你的計劃有些簡陋,但好歹能看出是有動腦子的。」
傑森有些懵逼地轉頭看了看另外兩人,喬爾和卡珊德拉同步地點了點頭,表示當時從你進門起,想要求助的意思就已經寫臉上了。
「其實我更想問的是,為什麼我是三弟,他倆誰是老四?」傑森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紙面年紀最小的喬爾,「他麼?」
「不,你是老四。」李察抬手拉開野狼的後門。
「不是,那為啥叫我三弟?」
「叫你三弟和你排老四有區別嗎?」李察眨了眨眼,他繞開人群,向著酒吧的二樓走去。
「喬爾,這邊!」
因為在歌舞伎駐紮之前,阿德卡多曾短暫在這安置過一段時間,脾氣很對瓦倫蒂諾幫胃口的喬爾在這裡認識了不少人,以至於剛剛進門就被認出打了個招呼。
「過段時間再說,查理!」
喬爾擺了擺手,趕忙帶著傑森兩人快步跟上了已經上到二樓的李察。
「走他們前面那個亞洲人是誰?」剛剛想要叫住喬爾的查理收回手,看向了自己的同伴。
「好像是救了羅比恩兒子的那位,里德被送回來的時候,我正好在野狼。」同伴有些不確定地摸了摸下巴,「聽神父說,是個狠角色。」
「那你說他今天來幹嘛的?」查理端起杯子,甘冽的酒液隨著他的喉管流下。
「鬼他媽知道,反正應該不是來找神父的,聽說那老頭已經病的快死了。」同伴點了點菸灰,白色的煙霧遮住了他的面容。
「我當然知道,現在他把資源都交給了小神父來管不過要我說,大衛那傢伙根本鬥不過那個馬丁內斯」
兩分鐘前。
正如喬爾剛剛所說,金色義體胳膊,花襯衫,深色馬甲,全身紋身的瓦倫蒂諾幫在這裡比夜之城的蟑螂都多。
李察光是環視了一圈,就起碼看見了六七個同樣特徵的男人。
不過幸好李察還個系統,打眼就能看到別人叫什麼。藍色的面板不斷地在李察面前略過,很快就只剩下了那幾個擁有金色手臂的傢伙。
【哈維爾·普列托·薩拉萊吉,瓦倫蒂諾幫】
【費爾南德·拉薩馬·阿勞若,瓦倫蒂諾幫】
【沃倫·奧雷斯特,巫毒幫】
【愛德華多·菲耶羅,瓦倫蒂諾幫】
【克里斯多福·岡】
等等,好像混進了什麼奇怪的玩意。
李察扭過頭,再次看向了那個名叫沃倫的男人。
男人背對著李察,金色的大背頭梳在腦後,他張開雙臂扣住沙發的靠背,放鬆地翹著二郎腿,金色的義體手臂前端還夾著一根剛剛點燃的香菸。
這是一個標準的瓦倫蒂諾幫人。
如果李察沒有看到「巫毒幫」三個字的話,他大概也會這麼認為。
沒有猶豫,他動了動手指,一旁的喬爾三人早就在一個多月的磨合中,完全明白了意味,他們順著李察的視線方向看去,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有什麼問題,但還是散開隱藏在了人群里,站位上隱隱將二樓的出入口全部攔住了。
只剩下卡珊德拉這個頭盔腦袋不太好藏,索性也就沒任何偽裝,繼續一言不發地跟在李察身邊,畢竟平時的任務,她都是坐在車裡的。
看到幾人全部到位,李察這才穿過人群,朝著目標走去,很快就走到了卡座的不遠處,他剛準備發難,卻看見一個搖搖晃晃的男人走向了那個沃倫。
「大衛,我的小神父,好久不見,最近過得怎麼樣?」
男人坐在卡座對面,他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李察,但卻也沒發現什麼,很快就將注意力收回,重新放在了「大衛」的身上。
「還真是謝謝你的關心啊,羅伊·馬丁內斯先生。」
「大衛」皮笑肉不笑地應答,最後的幾個字更是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仿佛面前的男人是他的生死仇敵。
「怎麼,小神父先生生氣了,是誰」
聽著兩人的對話,李察突然笑了笑,他轉身靠在了欄杆上,順手還向一旁等候的侍者要了杯酒。
「有點意思」
明天周二,看到這裡的義父明天再點個追讀吧Orz
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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