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
與此同時,老鼠會的其餘成員,也反應過來,一個個全都跪了下去,全都低著頭,無比驚慌。燃武閣 m.ranwuge.com
岳風,天門宗主,地圓大陸的英雄啊,這種存在,誰敢招惹
呼!
看到這一幕。岳風輕舒口氣,淡淡道:」算了,不知者不怪,你們都起來吧。」
說真的,要是平時遇到這種情況,岳風絕對不會輕饒,但這個鄧坤,知道自己身份之後,立刻轉變了態度,說明也是很講江湖道義的。
更重要的。自己現在內力耗盡,就算要問罪,也是有心無力啊。
」岳宗主深明大義,我鄧坤感激不盡!」鄧坤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心裡說不出的慶幸。
還好自己及時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要不然。真要把岳風埋了,事兒就麻煩了。
雖說周圍沒有其他人,但天門勢力太大,很容易就能查出來的。
慶幸著,鄧坤趕緊叫來兩個手下,給岳風鬆綁,扶著他坐在旁邊的石頭上,然後將之前搜出來的東西,一個個恭敬歸還。
岳風從歸還的東西中,找出兩枚治療傷勢的靈藥,服用之後,身上痛楚頓時減輕了不少。
疼痛減輕,岳風心情也好了不少,看著鄧坤笑著問道:」你們是老鼠會的,對吧」
」是的,我們也就是混口飯吃,下三流的行當,讓岳宗主見笑了!」鄧坤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回應。
說著,鄧坤回頭,衝著他手下喊道:」墓裡面的東西,都拿完了吧,趕緊把入口封上,咱們要撤了!」
」是,堂主!」
話音落下。周圍的老鼠會成員,迅速收拾東西,同時,在古墓裡面的人,也走了出來。
這時,鄧坤擠出一絲笑容,衝著岳風客氣道:」岳宗主,你的傷勢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你要去哪兒,不如讓我們護送你一下吧。」
說這些的時候,鄧坤滿臉誠懇。
岳風的寬宏大量,讓他十分敬佩,更重要的,要是和岳風拉近了關係,以後自己在老鼠會的地位,也會節節攀升的。
畢竟,岳風這種人,可不是能輕易結識的。
」這個」岳風長舒一口氣。
尼瑪!
自己被張娜陷害,推下了山崖,只怕朱八戒還不知道這件事兒呢。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返回聖宗,和朱八戒碰面,然後找張娜和琉金壇報仇。
只是自己內力消耗已盡,一時半會兒恢復不了,現在不宜回聖宗。
就在岳風思索這些的時候。只見古墓里,緩緩走出一個女人。這女人雖然穿著一身麻衣,卻掩飾不住那迷人的曲線,只是一張臉奇醜無比。
正是柳萱!
一天前,柳萱被鄧坤救了之後,就跟著老鼠會的人,來到北瀛大陸挖掘古墓。
有了這些年的經歷,柳萱性格比以前堅韌了許多,但盜掘古墓,卻是第一次做,所以心裡十分緊張。
」醜八怪!」
剛出來,旁邊的人一臉不耐煩的催促:」快點,磨磨唧唧的。對了,棺材蓋好了嗎」
老鼠會帶上柳萱之後,什麼髒活累活,都讓她干。
」我」柳萱咬著嘴唇,低著頭,唯唯諾諾道:」沒有,我害怕」。
到了古墓之後,還要把棺材蓋上。這種事兒,膽子再大的女人,都會害怕。
柳萱聲音很小很小,但岳風卻聽得清清楚楚。這一刻的岳風,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
這這是萱兒的聲音
岳風和萱兒一起生活那麼久,柳萱的聲音,早已經烙在岳風內心深處,更重要的,之前的七年之約,岳風因為有事兒沒到場,導致柳萱黯然離開東海市,這件事兒,岳風心裡一直很愧疚,無時無刻都想著怎麼找到柳萱!
唰!
這一瞬間。岳風雖是渾身疲累,卻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子站了起來,目光緊緊盯著柳萱。
」萱兒,是你嗎」岳風眼睛瞬間就紅了,大喊一聲,嗓子嘶啞無比。
萱兒,真的是萱兒!
」嘩!」
眼淚肆意流下,岳風視線模糊!
萱兒做夢都想見到的萱兒!是我的萱兒啊!
岳風淚水嘩嘩的掉,緊接的看著柳萱!尤其看到她那張臉。岳風內心顫抖,說不出的愧疚。
老老公!
猛然聽到岳風的聲音,柳萱嬌軀一顫,整個人都愣住了。
自己聽錯了嗎
下一秒,迎上岳風的目光,柳萱只覺得自己一顆心都在顫抖,淚水奪眶而出!
柳萱怎麼都沒想到,會在北瀛大陸,以這種方式碰到岳風。
此時的柳萱,心裡又是欣喜激動,又是複雜。
自己只是個醜八怪,已經配不上他了。
而且,當初的七年之約,他沒來,說明已經放棄這段感情了,既然這樣,自己就不過去相認了吧。
心想著,柳萱強忍著內心的激動,轉過了頭,假裝不認識岳風。
這什麼情況
這一下。鄧坤和周圍的眾人,都愣住了,呆呆看著岳風,眼中滿是不解和疑惑。
岳宗主認識這個女人
不對啊,這麼丑的女人。怎麼可能和岳宗主有關係
岳風沒在意周圍的目光,只是緊緊的盯著柳萱,見她偏頭不看自己,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大聲道:」萱兒。我是老公啊,萱兒」
雖然柳萱的容貌,和以前判如兩人,但聲音變不了,自己不會聽錯的。她不認識自己了嗎
然而。柳萱始終沒有回頭,站在那裡背對著岳風。
」噗!」
見柳萱始終不肯和自己相認,岳風一下子急了,就要過去,然而剛站起來,牽動了傷勢,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岳宗主!」
」沒事兒吧,岳宗主!」
看到這一幕,鄧坤等人都吃了一驚,同時紛紛驚呼。
」老公」
與此同時,柳萱也是嚇了一跳,再也忍不住,驚叫一聲,同時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扶住了岳風。
」萱兒,你終於肯認我了!」岳風苦笑一聲,忍不住問道。
」你先別說話了」柳萱急的不行,見他臉色虛弱蒼白,無比的心疼,一邊哭著,一邊說道:」你沒事吧,你都傷在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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