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清歡第一次來藍光會所,這裡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紙醉金迷」。
無論是奢華的裝修,還是價值不菲的擺件,都在處處彰顯著它的氣派。
更絕的是它的客戶群,全私密會員制,一張只能作為入場券的會員卡,就要五百萬。
眼下就算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舞池,裡面晃動著的,都是大有來頭叫得出名姓的富二代。
慣例檢查結束,該收的東西都被收起來後,服務生才帶著他們去找李先生給出的那個包廂號。
服務生帶著他們一路往裡走,中間路過特殊表演的場子。
陸清歡聽著凌厲的鞭子聲,以及女人說不清痛苦還是愉悅的尖叫,攥成拳頭的手又緊了緊,指甲直接在白嫩的掌心留下了一個深紅色的月牙。
孟彥臣恰在此時看了她一眼,就見女孩低著頭,面色蒼白,淚珠在眼眶裡打轉,搖搖欲墜的垂著,只是沒有落出來。
把陸清歡送出去是他一早就做好的打算,雖然這會兒事情發展有些出乎意料,他也沒動過反悔的心思。
不過這一刻,看著女人明明恐懼到極點,卻默默地選擇自己消解,沒再像之前那樣,一點風吹草動就緊張兮兮地過去依附他,他心裡竟然有些說不出的堵悶。
倪鯨落跟陸清歡的心態完全不同,她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完全當領略新鮮事物,眼裡全是興致勃勃,偶爾還驚嘆一聲,晃動孟彥臣手臂。
「原來還可以這樣嗎,彥臣你快看,那個女人竟然被吊在空中。」
一會兒又道:「那個也好厲害,蠟燭好漂亮,滴出來的蠟油真的像一朵花似的呢。」
孟彥臣也沒見過這些,雖然是擰著眉頭,但注意力還是慢慢被分解過去了。
陸清歡就是趁著這會兒沒人觀察她的功夫,悄悄從路邊隨處可見的盒子裡拿出一個套,扣在了掌心。
喜歡在這種地方亂來的人,嗜虐只是其一,沒準身上會有什麼病。
她已經夠倒霉了,今天就算逃不過去,也要想盡一切辦法保護好自己。
再漫長的路,也終究是有盡頭,在倪鯨落的讚嘆連連,意猶未盡中,李先生說的包廂,到了。
服務生做了個請的手勢,而後躬身離開。
孟彥臣看著眼前紅金色的木門,沉吟片刻,示意陸清歡上前。
「歡歡,你去敲門。」
陸清歡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了,攥緊了掌心裡的東西,手握成拳,剛落到門上,還沒來得及用力,門就晃晃悠悠自己開了。
與此同時,她身後傳來一股極大的力道,惡狠狠推在她肩膀。
陸清歡防不勝防,順著門開的方向就撲了進去,失重感太強,她甚至沒有任何掙扎餘地,就那麼以臉先著地的方式趴在了地面。
為了不讓自己受傷太嚴重,她本能地用掌心撐了下地面,掌心裡藏了一路的東西就那麼飛了出去。
地上鋪著酒紅色的長毛毯,陸清歡摔得倒是不疼,丟人也丟過了,她這時候腦子裡最後的想法,反而是先把那個套給撿回來。
目光所及,就在手邊不遠處,她裝著跌倒要起身的模樣,剛欲不著痕跡地伸手去拿。
眼前突然多了只擦得纖塵不染的皮鞋,不偏不倚,擦著她伸出去的指尖,踩在了她的套上。
陸清歡頓了頓,維持著半跪的姿勢,手撐在地面,輕咬著淡粉的唇瓣,仰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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