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周奇坐在太師椅上飲茶,順便安排今夜突襲地窟,剿滅鼴鼠的具體事宜。一筆閣 www.yibige.com
「堂主大人,屬下派去跟蹤學員的探子回稟,學員們都各自回家處於探子監視下,只是有十餘人突然消失不見,下落不明,想來和京城的鼴鼠有關。」一位錦袍身影出現在大堂中,語氣冰冷生硬朝周奇說道。
「我知道了。」聽了錦袍身影的話,周奇點了點頭,算是了解情況。
「要不要屬下帶人去搜查,將那些消失不見的學員捉拿,免得被鼴鼠得到今晚夜襲的消息。」探子望了眼周奇,做出擒拿的動作。
「不必了,鼴鼠勢力重大,即使保密做得再好,也不免走漏風聲,還是順其自然吧!」周奇開口否認,說出自己的想法。
眼前的錦袍身影曾經在東廠工作,如今被皇帝派遣來到演武堂監管特勤,他對於捉拿追蹤方面有一手,並且武功也達到江湖二流,算是個行業中精英。
只是他不明白周奇的心思,周奇武力高強,根本就不在乎那鼴鼠組織知道今晚夜襲的消息。
即使那些地窟中老鼠知道夜襲的消息又如何,不過是增強警戒,多布置些陷阱罷了。
以周奇的修為,早就水火不侵、刀劍難傷,即使不吃不喝數月,也不會因此受到半點受傷。
更何況,那些地窟的鼴鼠,知道了夜襲的消息後,肯定會聚集一堂,一起商討對抗演武堂及東廠的策略。
屆時,周奇只要帶著教員學員和東廠廠衛、大內禁軍一起突襲地窟,將鼴鼠們一網打盡。
「不過,你還是要密切監視剩下的學員,一旦有什麼異動,就記下他們名字,不要和他們打鬥,馬上回到演武堂,將他們的名字交到堂內統一處理。」想了想,周奇又朝錦袍身影吩咐道。
「屬下知道了,屬下這就告退,吩咐下面的人,密切監視剩下的學員。」
錦袍身影,彎身一拜後告退了,去完成周奇的吩咐。
「希望這第一批預備學員中,和京城鼴鼠沾染關係的人,不要太多。」
錦袍身影離去後,周奇端著茶杯,茶水的熱氣在眼前直直晃眼。
京城鼴鼠涵括的勢力有多錯綜複雜,周奇心知肚明。
這鼴鼠組織作為京城黑暗面,和各行各業、朝中大臣們都關係匪淺,朝中大臣以及皇帝也都明白鼴鼠組織的危害,但牽一髮而動全身,貿然對鼴鼠出手,只會迎來鼴鼠的反攻,造成京城的動盪。
皇帝也是知道這一點,東廠和鼴鼠的之間才一直都是小打小鬧,沒有牽扯到雙方的根本。
也是自己這個具有掀桌子能力的人,來到了京城,站在皇帝一邊,才讓皇帝下定決心,去對付京城的心腹大患,鼴鼠。
而自己從王不進手中,接過突襲鼴鼠組織的活。
除了想幫助皇帝那個弟子掃清障礙外,還想看看演武堂這一批學員中,背後究竟有多少勢力存在,他們對演武堂監察天下,布武天下的態度又是如何?
態度好的,演武堂吃肉,他們也能喝湯,態度不好,就只能說抱歉了。
自己對演武堂用了多少心血,日日夜夜不惜耽誤修煉,也要批改公文,確立制度。
主導靈氣復甦,是想在看看,在這靈氣復甦的年代,大吳的歷史車輪會不會朝著另一處前行,留下嶄新的軌跡。
而大吳乃至大吳世界,所有反對演武堂建立的人,都會被巨大車輪,碾壓成齏粉。
於此同時,京城一間客棧中。
謝彥待在客棧大堂,為客人端茶送水,做著些打雜的瑣事。
而在客棧密不通風的閣樓上,小獨坐在椅凳上,和一中年男子對話。
中年男子看起來平平無奇,只是仔細看去,能夠看到中年男子右手掌,缺少一大拇指。
「爹爹,那演武堂的堂主召集所有教官學員,宣布了一條消息。」
小獨的俏臉上滿是焦急,朝著眼前中年男子,連道:
「今夜演武堂要和東廠聯手,一起深入地窟,剿滅京城鼴鼠!」
聽了女兒的話,中年男子陷入沉思。
「東廠和京城鼴鼠歷來不對付是老仇家,深入地窟,對付也只是冒險些。」
「可那演武堂堂主,聽聞才到了京城不久,又是還是少年,和鼴鼠們又有何積怨?」
「爹爹,要不要去通知鼴鼠們,爹爹和叔叔們也是依託了鼴鼠的幫助,才能在京城的立足。」
小獨不是江湖大派中醉心修煉的溫室花朵,生活在京城魚龍混雜之地,她知曉的比同齡人更多。
「不必了,開辦這間客棧的那天,爹爹就已經和那些地底鼴鼠沒有任何瓜葛。」
「我欠他們早已還請,他們欠我的也不必再還。」
「我最想要的還是,小獨你健康快樂的成長,不必再經歷江湖中的黑暗。」
中年男子看了看眼前的女兒,又看了看右手手掌。
那裡本該有五根手指,如今只剩四根,少去最為重要的大拇指。
這也意味著,他再也不能用右手拿起行走天下時,依仗的劍。
「爹爹,女兒雖然年幼,但從那些客人口中聽過,身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八個字。」
「爹爹雖然和鼴鼠們撇清了關係,但是爹爹曾經是鼴鼠的一員,這是事實。」
「有些印記,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洗不乾淨了,就像街西邊怡紅院的姐姐們,即使從良立了牌坊嫁了老實人,在街坊們心目中還是一娼妓。」
客棧中喝酒客人大多都粗魯豪邁,耳濡目染下,小獨也學會些罵人了。
「把爹爹比喻成娼妓,有這樣說自己親爹的嗎?」
望著女兒,中年男子有些臉色不悅,卻不忍心開口斥責。
畢竟眼前的活潑可愛的女兒,是先妻留給自己最寶貴的財富。
「放心,爹爹這些日子,功力又精進了,還學會左手劍法,只要鼴鼠的大頭領不出手,其餘的頭領都奈何不了我。」
「若是他們還不是好歹,唑唑逼人,我就帶著自家兄弟,和女兒你一起投奔朝廷,加入演武堂,做一做那江湖人口中的朝廷鷹犬。」
提起鼴鼠們,中年人流露出了一股自信,在如今靈氣復甦的環境下,他的功力得到精深,到達江湖一流中較高的水準,只要不是那神秘的大頭領出手。
他有信心,單對單勝過剩下所有頭領。
畢竟他們都只是地底的鼴鼠,在黑暗的環境下厲害,可到了地面,就會人人喊打。
「爹爹慎言。」中年男子的聲音大,小獨連忙上前捂住爹爹的嘴巴。
這裡雖然是密不透風的閣樓,但還是要提防隔牆有耳,惹來禍事。
「怎麼?不願意加入朝廷,不願意爹爹加入演武堂,做朝廷鷹犬。」中年男子大笑,卻是說了讓小獨面紅耳赤的話。
「我可是聽說你那情郎謝彥,也加入了演武堂,似乎是要找到了他那下落不明的師父。」
「嘖嘖,為了和你那情郎待在一起,小獨你可是浪費了二十兩銀子。」
「爹爹~」
小獨嗔怪道,中年男子的一番,說到了她心坎上,讓她俏麗臉蛋都微微泛紅起來。
「你和他,天天眉來眼去,又經常同處一室,不是喜歡他是什麼?」中年男子笑道。
「爹爹,別說了,人家都要羞死了。」小獨語氣訥訥,臉紅的像是滲出血。
「罷了,罷了,女大不中留。」中年男子擺了擺手。
看到女兒如此模樣,他那裡還不能明白,女兒已芳心暗許,喜歡上那身軀幽默、刀法不錯,生的一副俏皮囊的謝彥。
「你去將那謝彥,看上來吧,我要交給他些東西,好在今夜突襲地窟時,多些保護手段。」
中年男子,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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