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有道茶館之後,張寧就直接去了執法大隊。
周天祥的事情,張寧可是一直都放在心上的,之前是沒有辦法逼出周天祥體內的毒蟲。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張寧不僅恢復了神力,還有軒轅九針。
弄出毒蟲,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來到執法大隊,周耀一如即玩的坐在辦公桌前面處理一些文件。
見到張寧的到來,也是露出了一個喜悅的微笑。
「小張,我聽說你們村子那邊前兩天發生火災了,有這回事麼?」周耀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說道。
沒有想到這麼快,消息就傳到了周耀的耳中,看來白水村發生的事情,已經是眾所周知了。
「沒啥事,就一些混子乾的,不提這個,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幫你叔叔把體內的毒蟲給弄出來,你看看現在方不方便。」張寧擺擺手說道。
將話題拉開,這件事情,說多了也無益。
「真的麼?我叔叔嬸嬸一直在家裡的,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周耀激動的站起身來,說道。
「好,坐我的車去吧!」張寧點點頭,說著就率先走了出去。
周耀跟在張寧的身後,一出執法大隊的門口,就驚訝的來到張寧的皮卡車前,打量起來。
「小張,可以呀!風駿系列的皮卡,得上十萬了吧?」周耀一眼就認出了張寧這輛車,豎著大拇指說道。
「還行,勉勉強強,多虧周隊長介紹的果品公司,才掙了點錢,這部買輛四驅的皮卡,出行運貨二合一,方便多了。」張寧笑著說道。
「你小子可發達了這下!」周耀忍不住的在張寧的肩膀上拍了幾下說道,而後便坐了上去。
想當初,張寧在市場門口賣竹鼠,差點全部被周耀給收了。
沒有想到,現在轉來轉去,還是周耀給介紹的果品公司,讓張寧大掙了一筆。
去過一次周天祥家裡的張寧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這一次,趙柏蘭沒有往外面潑冷水,而是很客氣的邀請了張寧和周耀進去。
並且主動的端茶倒水,和之前的態度,很大的反差,這全都歸功於張寧給周天祥配的中藥。
上次張寧配了藥之後,通過管子餵給周天祥,周天祥已經逐漸的好轉。
凹陷的眼圈已經在慢慢的恢復,身子骨也不再那般的消瘦。
只是毒蟲還在體內,想要完全的康復,是不可能的。
「嬸子,這次來,我打算幫叔叔徹底的處理下體內的毒蟲,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張寧開門見山,卻突然提出了條件。
「條件?小張,我和那死鬼都已經是半老的人,能有什麼你看的上的東西?」趙柏蘭一愣,疑惑的問道。
「嬸子,我就直說了,我覺得你和叔叔的身上,肯定有我想要的信息,可我感覺你們並沒有告訴我,所以,我想知道那些你們不願意說的事情,當然,我不強人所難,就算你們不說,我一樣會救叔叔的。」
張寧並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之所以說這樣的條件,是因為張寧覺得,周天祥和青雲市周家,有一定的關係。
「這……」趙柏蘭支支吾吾的說出了一個字,果然是還有什麼關鍵的信息沒有說出來。
「嬸子,你考慮下吧!我先幫叔叔驅除毒蟲。」張寧看著猶豫不決的趙柏蘭,緩緩的說道。
這樣的事情,強求不得,只能她自己決定。
張寧說著,就和一言不發的周耀走進了周天祥的臥室。
相比上一次,周天祥的狀態的確好了很多,只是依舊昏迷不醒。
因此也給周天祥掛上了營養藥水。
而在張寧剛剛將銀針取出來,準備開始的時候,趙柏蘭則是快速的跑了進來。
「小張,這個事情,我做不了主,等那死鬼醒來,他願意跟你說,就讓他全都告訴你吧!」趙柏蘭沉重的說道,雙眼之中,閃過一絲無奈。
「嬸子,我明白了,你站開一點,我要開始了。」張寧點點頭,嚴肅的說道。
已經是第三次驅除周家毒蟲的張寧,操作起來,非常的嫻熟。
落針,調動神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僅僅片刻,張寧已經完成了所有的治療。
「哇嘔!」
同樣的反應,出現在了周天祥的身上。
一道乾嘔聲傳出,周天祥翻身就吐在了床邊,一條紅綠相間的毒蟲嘔了出來。
張寧迅速上前,直接碾壓致死。
「啊……龍,龍玉……」
周天祥體內的毒蟲被清楚,整個人依然是迷迷糊糊的。
但是口中卻發出了模糊不清的聲音。
龍玉兩個字,毫無徵兆的飄入了張寧的耳中,讓張寧的精神一下子就提高了起來。
「死鬼,死鬼?」
「叔叔,叔叔,你怎麼樣了?」
趙柏蘭和周耀見到周天祥的樣子,連忙上前去叫喚,想要叫醒周天祥。
而周天祥去一直在低喃,並沒有睜開雙眼。
「龍,龍玉,孫,孫家,走。快走!」
這一次,張寧算是聽清楚了周天祥口中發出的微弱聲音,連忙就把耳朵湊了過去。
這周天祥的身上,果然有貓膩。
「叔叔,你想說什麼,大聲一點,什麼龍玉?」張寧眉頭緊鎖,耳朵緊緊的貼在周天祥的口邊,焦急的問道。
「啊……龍玉,被孫家,孫家拿走了,走,殺我,周家殺我,柏蘭,快,快走!」
周天祥的話語越來越大聲,聲音斷斷續續。
但是最後的一句,張寧已經是完全的聽到了。
青雲市孫家拿走了龍玉,周家要殺了周天祥和趙柏蘭?
張寧心中充滿了疑惑,第三塊龍玉的消息,讓張寧感到興奮。
但是其下落,卻是在孫家的手上,這將又會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周天祥嘀咕了許久之後,聲音便慢慢的安靜了下去,再次的陷入沉睡。
看到這裡,張寧也是沉重的嘆了口氣,對趙柏蘭說道:「嬸子,你不用擔心,叔叔他已經沒事了,回頭等那些藥吃完了,讓周隊長到我那裡再去拿一點,以叔叔的身子骨,三兩天,應該就沒事了。」
「小張,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我都不是該怎麼報答你才好。」趙柏蘭激動的說道,身體發出微微的顫抖。
眼眶裡面也已經泛起了淚水,宛如初春的綿雨,不斷的湧出,順著臉頰邊褶皺的皮膚,一層一層的滑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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