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你是不是說過,只要我能醒過來,你就同意跟我複合?」
「這是真的麼?」
林婉清激動壞了,美眸一眨也不眨的看著秦銘的臉龐,連虛弱的神色也瞬間好轉了許多。
「嗯……是的。」
秦銘嘆了口氣,這是他對林婉清的承諾,他自然不可能否認。
況且,林婉清這次的舉動已經激起了他內心塵封的感情,他知道自己最愛的女人是林婉清,而且他現在已經原諒了林婉清的過錯,也願意重新接受林婉清。
只是想起自己對徐歆瑤的傷害,他心裡多少有些難受,不知道自己以後該如何面對徐歆瑤。
「太好了!」
「咳咳……」
林婉清欣喜若狂,激動的俏臉漲紅,連續咳嗽了好幾聲。
「婉清,你沒事吧?」
秦銘一驚,掌上運起靈氣,趕緊替林婉清順了順後背。
「我沒事,我只是太高興了……」
林婉清依偎在秦銘懷裡,俏臉上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
她和秦銘兩人這次經歷諸多挫折,總算是重新走到了一起,她心裡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你的傷勢才剛剛穩定下來,身體還很虛弱,你最好儘量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不要有太大的起伏……」
秦銘連忙叮囑道。
「嗯,我知道了……」
林婉清點點頭,然後看了看秦銘緊鎖的眉頭,她隱約意識到了什麼,問道「秦銘,你是不是在想徐歆瑤的事情?」
「嗯,這次是我對不起她……」
秦銘嘆了口氣,一臉愧疚。
「其實我也一樣,我搶走了她的未婚夫,我對她也很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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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清面露愧色,欲言又止。
她這次大鬧秦銘和徐歆瑤兩人的訂婚宴,當眾搶走了秦銘,這不但深深的傷害了徐歆瑤,而且還害得徐歆瑤和徐家的顏面掃地。
她幾乎可以預見,徐歆瑤肯定會因此淪為江城的笑柄,遭人恥笑,甚至還有可能留下難以抹滅的陰影!
她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善良的人,又不是什麼蛇蠍心腸的毒婦,這次給徐歆瑤造成這麼大的傷害,她實在很抱歉。
不過,愛情是自私的,就算她心裡對徐歆瑤充滿了愧疚,她也絕不可能把秦銘重新還給徐歆瑤!
「算了,先不說這件事情了。」
「婉清,你的身體比較虛弱,需要好好的靜養幾天,我們還是先下山回去吧。」
秦銘故作灑脫的道,暫時把徐歆瑤的事情放在了一邊。
「嗯,好。」
林婉清在秦銘的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
「我抱你回去。」
秦銘伸手抄起林婉清的腿彎,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林婉清大步向山下走去。
林婉清俏臉一紅,出於女孩子的矜持,她多少有些害羞,然後她好像是鴕鳥似的,把頭埋進秦銘的肩膀處,心裡卻說不出的甜蜜……
……
別墅里。
林騰暉、夏曉蝶和韓曦三人正待在院子裡等候秦銘回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眼看著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秦銘卻遲遲不見蹤影,林騰暉和夏曉蝶三人都不免有些擔心。
「這是怎
麼回事?」
「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秦銘怎麼還沒有回來?」
「該不會是他給婉清醫治的事情出現什麼意外了吧?」
林騰暉有些煩躁的道。
「應該不會的,既然秦銘能有本事讓表姐起死回生,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救醒表姐!」
夏曉蝶一臉堅定的道,對秦銘充滿了信心。
「那可未必!」
「他之前就口口聲聲的說一定可以救醒婉清,結果婉清的傷勢只是勉強有了些起色,而且最後還差點功虧一簣!」
「總之,他有點兒太不靠譜了,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本事救醒婉清?」
林騰暉越說越擔心。
雖然林婉清剛才已經恢復了一線生機,但是氣息非常微弱,並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秦銘能不能救醒林婉清恐怕還是個未知數!
一旦秦銘失敗了,林婉清很有可能會就此香消玉殞!
「舅舅,你別擔心,表姐肯定不會有事的……」
夏曉蝶連忙安慰道,心裡卻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本來她對秦銘還很有信心,可是聽林騰暉這麼一說,再加上秦銘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來,她也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糟糕,秦銘那小子該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
林騰暉好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
如果秦銘沒有能力救醒林婉清,肯定不可能主動回來送死,他估摸著秦銘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消息,說不定已經逃之夭夭了!
「舅舅,你多慮了,秦銘好端端的怎麼可能畏罪潛逃……」
夏曉蝶一臉驚
疑不定。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他,如果他能救醒婉清,那就再好不過了。」
「若是他沒有本事救醒婉清,我一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絕不能讓他給逃跑了!」
林騰暉一臉殺氣騰騰,轉動輪椅準備衝出去。
「林叔叔,你找我?」
就在這時,秦銘爽朗的聲音響起,他抱著林婉清從外面大步走了進來。
「秦銘,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
「我表姐現在怎麼樣了,你救醒她了嗎?」
看見秦銘出現,夏曉蝶和韓曦兩人面色一喜,趕緊迎了上來。
「婉清她……」
秦銘剛想回答,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林騰暉憤怒的聲音給打斷了。
「果然如此!」
「秦銘,我就知道你是信口雌黃,不可能有本事救醒婉清!」
「你這個混蛋,你害死了婉清,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林騰暉一臉怒容。
他看見林婉清被秦銘抱在懷裡,一動也不動,他誤以為秦銘沒能救醒林婉清,更甚者林婉清很有可能已經就此殞命了!
一時間他悲從中來,掌上蓄起真氣,準備衝上去跟秦銘拼命!
「爸,我……我沒事……」
這時,林婉清羞澀的聲音響起,她從秦銘的懷中抬起頭,俏臉泛紅髮燙,示意秦銘把她放了下來。
雖然她和秦銘現在已經重新複合了,但是當著父親和夏曉蝶三人的面跟秦銘這麼親密,她還是有些害羞,這也是她剛才躲在秦銘懷裡羞於見人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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