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林家後。
秦銘抬頭仰望著灰濛濛的天空,心情說不出的沉重,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他本來就是個孤兒,無家可歸。
最近這段時間,他甚至已經把林婉清的住處當成了是自己的家。
可是現在,林婉清那裡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後該去哪。
沉默良久。
秦銘伸手攔了輛出租車,直奔藍月酒吧的方向駛去。 .??.
藍月酒吧。
「秦少,你怎麼來了?」
看見秦銘再次出現,聶武多少有些驚訝。
中午的時候秦銘才剛剛給他送完補氣丹離開,他沒想到秦銘這麼快又回來了。
「聶武,陪我喝點酒吧……」
秦銘嘆口氣道,徑自走到一個卡座中坐了下去。
「呃……好。」
聶武一怔,隱約察覺到了秦銘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勁,然後他也沒有多說什麼,招招手示意手下把酒吧里最好的酒端了過來。
「秦少,我給您滿上……」
聶武取過酒杯,給秦銘斟滿了一杯高檔的洋酒。
秦銘二話沒說,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秦少,你……你這是怎麼了?」
「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聶武驚得目瞪口呆,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沒什麼……」
關於感情方面的事情,秦銘跟聶武一個大老爺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他自顧自的斟上酒,又是一飲而盡。
「秦少,這酒的度數不低,後勁很大,你再這么喝下去很容易醉的。」
聶武連忙勸道。
他能看出來秦銘有心事,只是秦銘不願意說,他也沒有辦法。
「醉了就
醉了,一醉解千愁!」
「這樣不是很好麼?」
秦銘苦澀一笑,繼續喝了起來。
「您慢點喝……」
「算了,還是我陪你一起喝吧!」
聶武很無奈,端起酒杯陪著秦銘一起對飲起來。
鈴鈴鈴!
正在這時,秦銘的手機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
秦銘的心情很不好,他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也沒有心思去接。
「秦少,你的手機響了。」
聶武提醒道。
「沒關係,不用管它……」
秦銘揮揮手道。
不過,對方並沒有放棄,一連打了三個電話。
秦銘實在有些受不了,他取出手機一看,是徐歆瑤打來的電話。
「喂,歆瑤,你……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秦銘有氣無力的問道。
他剛才連續喝了好幾杯酒,如今後勁上涌,他的聲音已經有了幾分酒意。
「秦銘,你怎麼一直不接我電話……」
徐歆瑤很惱火,正想呵斥秦銘幾句,突然察覺到秦銘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勁「秦銘,你怎麼了,你說話怎麼有點兒大舌頭?」
「沒什麼,我正在酒吧里喝酒……」
秦銘強忍著酒意道。
「在哪個酒吧?」
徐歆瑤越來越感覺到秦銘很不對勁。
「我在藍月酒吧……」
秦銘隨口回答了一句。
「哦,你在那裡等我一下,
我有事情要告訴你,我這就過去找你!」
徐歆瑤說著,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里嘟嘟的提示聲,秦銘也沒在意,隨手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聶武,來,我們兩人繼續喝酒……」
秦銘招呼聶武一聲,兩人繼續喝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三四瓶洋酒和一大堆啤酒,都進了兩人的肚子裡。
卡座旁邊的地上到處都堆放著空酒瓶子,看起來一片狼藉。
秦銘以前曾經和馬露經歷過一段婚姻,但是他對前妻馬露更多的是一種責任,兩人之間並沒有多少真正的感情。
可林婉清不一樣,林婉清是唯一一個令他心動的女人,也是他唯一愛上的女人。
如今和林婉清分手,他人生中第一次嘗到了失戀的滋味,那種感覺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甚至比被馬露掃地出門更加痛苦百倍!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本來秦銘這次是想一醉解千愁,用酒精麻醉自己,減輕一些心中的痛苦。
可他沒想到的是,酒喝的越多,自己的心裡反而越難過,宛如刀割!
「為什麼,為什麼……」
「婉清,我對你是真心的,你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
秦銘一臉失魂落魄,端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虎目中的熱淚再也忍不住涌了出來,順著臉頰滑進嘴裡,味道鹹鹹的很苦澀。
雖然他的酒量還不錯,但是連續喝了這麼多的酒,他早已雙頰熏紅,醉眼朦朧,看起來至少已經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不過,好在聶武看見情況不妙,及時讓手下把洋酒更換成了度數很低的啤酒,否則秦銘
現在恐怕早就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了!
吱嘎!
這時,後台的包廂房門被推開,徐歆瑤終於趕了過來。
「徐小姐,您來了。」
聶武暗暗鬆了口氣,他知道剛才是徐歆瑤給秦銘打的電話,也知道秦銘跟徐家的關係莫逆,於是趕緊起身迎了上去。
徐歆瑤美眸一掃,看見包廂里一地的狼藉,還有半趴在桌子上醉眼朦朧的秦銘,她吃了一驚「聶武,這是怎麼回事?秦銘他怎麼了?」
「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秦少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他來到這裡後就拉著我一起喝酒,一杯接一杯的基本上沒停過……」
聶武一臉苦笑道,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別的事情吧。」
「秦銘交給我就行,我不會讓他再繼續酗酒的。」
徐歆瑤的俏臉一陣青紅不定,猜不透秦銘究竟是遇到了什麼煩惱的事情,竟然會這麼失態。
「嗯,好的。」
聶武應諾一聲,招呼所有的手下全部都退出了包廂。
臨走前,他還不忘順手關上了包廂的房門,以免有人打擾到秦銘。
不一會兒,房間裡很快只剩下秦銘和徐歆瑤兩人。
徐歆瑤三兩步走到秦銘身邊坐下,輕輕推了推半趴在桌子上的秦銘,道「秦銘,你醒一醒,你到底是怎麼了?」
「婉清,不要離開我……」
秦銘半醉半醒間,無意識的呢喃一聲,然後他伸手胡亂一抓,立刻抓住了徐歆瑤潔白柔軟的玉手。
把徐歆瑤的柔荑緊緊握在手心中,他的心裡突然安定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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