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別聽他胡說,我的確沒病。」
千婷依一把甩開陸岩的手,對黃晶道:「你輸了,什麼心血管堵塞,我根本沒有,我兒子說得才是對的,所以他贏了,你和希影的婚事,取消了。」
「阿姨,你這包庇得也太明顯了吧?」黃晶不屑道。
「不信,咱們就去醫院查啊,看我有病沒病。」千婷依道。
黃晶皺眉,自己不可能斷錯,雖然自己醫術遠遠比不上爺爺,但診斷個心血管病絕不可能出錯,否則,自己作為醫道世家出身,還不如撞牆死了。
黃晶立刻起身,再次給千婷依把脈,眼睛越瞪越大。
「怎……怎麼可能?」
這次千婷依的心脈跳動,和剛才完全不一樣,剛才的脈搏分明顯示江希影心血管堵塞,但是現在,好像一點病都沒有。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斷錯的。」
黃晶感覺腦子暈乎乎的,要是讓爺爺知道,自己連這點病都診斷不出來,非打死自己不可。
可是千婷依的脈象明明白白告訴他,剛才他的確診斷錯了。
「我沒喝酒啊,怎麼會這樣?」
黃晶心中一萬個委屈。
江希影深深看了千婷依一眼,黃晶的醫術,她十分清楚,不可能連個心血管堵塞都診斷錯誤,這中間,肯定出了什麼事。
陸岩的母親,看上去似乎並不簡單。
「晶少爺,剛才說好三戰兩勝的,現在你怎麼說?」其他事後面再說,現在江希影必須先退了黃晶的親事。
「願賭服輸,但是。」黃晶突然哭喪著臉對江希影道:「小影,你千萬別告訴我爺爺今天的事,否則我就死定了。」
「知道了,我不會說的。」江希影道。
「謝謝謝謝。」
黃晶趕緊給江希影道謝,不舍地看了一眼容顏嬌美的江希影,帶著兩個手下垂頭喪氣地走了。
走到門口,黃晶又回過頭對陸岩喊道:「好好照顧希影,她要是受了半點委屈,別怪我給你戴綠帽子,哼。」
黃晶說完就大踏步走了。
江希影臉都黑了。
「阿姨,你到底怎麼樣?有沒有病?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江希影關心地對千婷依道。
千婷依搖搖頭:「前幾天我是覺得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早上去醫院看了看,拿了點藥吃,現在看來,藥起療效了。」
「哦,是這樣。」
江希影半信半疑地點頭。
「那個,阿姨,既然陸岩回來了,我也回去收拾東西,順便交接一下局裡的工作,明天一早,我來接陸岩去燕京。」
「好,你去吧。」
千婷依和陸岩將江希影和雪凌送到門口,看著兩人啟動了汽車,才回來。
「媽,怎麼回事,說吧。」
回到家裡,陸岩立即道。
「什麼怎麼回事?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千婷依一邊收拾碗筷一邊道。
「我不兜圈子,媽,你是不是會武功?」陸岩對千婷依道。
千婷依一下子停下手中的動作。
自己兒子的修為到底高到什麼程度了?剛才自己就是簡單運氣,改變了一下自己脈象,而且陸岩來給自己診脈時,自己已經收了功力,他怎麼還會發現?
「沒錯,我會武功。」
千婷依見瞞不住了,索性不隱瞞了。
「但是,這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千婷依坐下來對陸岩道:「我的武功是你父親教的,二十年前,你父親被人所殺,我想為你父親報仇,卻被人封住了穴道,永久地失去了武功。」
「就這麼簡單?」陸岩怎麼感覺有點不信。
「就這麼簡單,所以剛才我是強沖穴位,才改變自己脈象的,但實際上,我用不出來內功。」千婷依道。
「我有兩個問題。」陸岩可不是傻子,千婷依的話漏洞太多。
「第一,你去報仇,仇人封住了你的武功,為什麼不殺你?第二,既然你都去報仇了,那肯定知道仇人是誰,為什麼還要我去調查?」
「第一,殺你父親的兇手,我當時知道他們在哪裡,但並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後來又去了哪裡,現在又在哪裡,所以才要你去查。
第二,二十年來我苦思冥想,覺得殺你父親的人,未必是真正殺你父親的人。」
「聽不懂。」
「你父親當年中了葛摩冠狀病毒,要不是病毒爆發,他絕不會被逼到走投無路,我至今都不知道,葛摩冠狀病毒到底來源於何處。
或許散播葛摩冠狀病毒的人,才是你真正的殺父仇人。」
「好吧。」
陸岩沒辦法反駁千婷依的話。
「所以你這次去特勤局,要在第一時間,調出當年花與劍大案的資料,查出殺你父親的真正元兇,將他帶到我面前。」千婷依道。
「根據我現在掌握的資料,百分之九十九,父親是死於扶桑人之手。等我從特勤局調出當年參與花與劍大案的扶桑人資料,就去找到這些人,到時候再說吧。」
「阿岩,扶桑人或許逼死了你父親,他們是直接元兇,但是我剛才說了,真正的兇手,未必是他們,所以面對他們,不要濫殺無辜。」
陸岩奇怪地看了千婷依一眼:「媽,不對吧?就算扶桑人不是散播葛摩冠狀病毒的人,那也是直接兇手,殺了也不算無辜吧?」
「別問那麼多,總之,到時候把兇手帶到我面前,再做計較。」
「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陸岩真的想早點結束這件事,說起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自己作為兒子,應該義憤填膺,非報仇不可。但陸岩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是一個負擔。
陸岩現在只想了了千婷依的心愿。畢竟這件事一直壓在她心底,如果這件事結束,或許她會對自己好點吧。
陸岩現在真沒從千婷依身上,感覺到半點母愛。
「媽,你說你武功被封住了?我看看。」
千婷依猶豫一下,點點頭。
陸岩開始給千婷依檢查身體,用北冥真氣探查母親全身,果然千婷依身上好幾處穴道被封死,以至于丹田的內氣完全無法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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