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京城血庫嚴重缺血,找到我們醫院幫忙。」潘婷一邊幫高飛擦碘酒,一邊說道:「飛哥,我抽了啊?」
高飛是不想抽血的,可是看到許露那期待的小眼神,只能認命。
潘婷的小手靈巧,觸碰到高飛肌膚時感覺很柔滑,就連扎針那一下的疼痛感都讓人忽視了。
可惜許露跟門神一樣站在旁邊看著,高飛也不好去享受。
「京城血庫嚴重缺血?跑到東海大學來收血,這說不通啊。」高飛回到正題上。
針管已經扎進去,鮮血流淌出來。
高飛看了眼心中有些好笑,他的血基本都是流淌在戰場上,還是頭一次以這種方式流血。
「飛哥,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只是按照院領導的指示來工作。」潘婷顯然不關心獻血的事,有些緊張的看著高飛問道:「飛哥,不疼吧?」
高飛搖了搖頭,不就是抽個血麼,能有什麼疼的。那次大圍剿的時候,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不照樣抗了下來。
「飛哥,你不是和任院長關係隱秘麼,你打個電話問問他不就知道了。」氣球姐姐露出富有深意的笑容。
高飛氣道:「胡說什麼,我跟任院長不搞基。」
車上三女都露出驚訝神色,誰也沒說高飛和任天平搞基啊。
徐昕提高了音調喊道:「哈?飛哥和任院長原來是基友啊!我一直以為你們是親戚關係呢。」
高飛翻了翻白眼,他發現是自己想多了,自從白一針和夏龍都誤會過他有gay的傾向後,他總怕別人誤會,不經意的就往那方面想。
三女目光犀利,看的高飛有些尷尬,他裝模作樣的掏出手機,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呦!高神醫啊,你可算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在哪呢?」電話很快接通,裡面傳來任天平激動的喊聲。
為了證明自己和任天平之間的清白,高飛特意打開了擴音器。
「我在學校呢」..
高飛話還沒說完,任天平搶過話頭說道:「東海大學?真是太好了,我正在趕去海大的路上,你等著我別走啊,今晚去我家,我親自給你燒幾個拿手好菜,晚上就別走了,咱們一夜不眠。」
三女滿眼狐疑的打量著高飛,這回他真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高飛極其憤怒,沖電話里吼道:「任天平,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們什麼時候搞過基了?你別在這裡冤枉我。」
那頭愣了好一會,傳來任天平小心翼翼的聲音:「高神醫,我都一把年紀了,你就放過我吧我是想找你聊一晚上的醫術,你會氣運針,還能開出古藥方,我都想拜你為師了,就怕你看不上我啊。」
「當然了,如果拜師前必須要出賣身體,那我也是會考慮考慮的。」
「」高飛。
「高神醫,你怎麼不說話了?不會是默認要潛規則我吧?」任天平聲音緊張。
高飛一氣之下掛了電話,將手機丟在桌上。
然後用好笑的眼神掃過三女說道:「呵呵!你們覺得飛哥我是那種饑渴到連老頭子都不放過的人麼?」
看到三女齊刷刷的點著頭,高飛差點暈死。
電話掛了不到十五分鐘,任天平就趕來了,第一時間上了高飛所在的獻血車。
「高神醫,咱們可算是再見面了。」
任天平臉上的激動情緒不是裝的,自從上次東海大學和京城醫學院舉辦了交流會後,他就想抽空找高飛好好探討下華夏中醫術,可惜不是他很忙就是高飛很忙,難得今天兩人湊到了一起。
高飛心中的尷尬還沒消退,裝作一副嚴肅模樣,直入正題:「任院長,你們醫院在幫京城血庫收血?」
「是啊,這事說來也怪,京城血庫缺血跟我們東海第一人民醫院有什麼關係?可這次是京城衛生站的主任親自下令,點名道姓讓我們醫院收血,而且必須選在東海大學,說是大學生青春活力,血液樣本的質量好」
高飛越聽越有問題,沉聲道:「那個京城衛生站的主任姓什麼?」
任天平毫不隱瞞:「聶主任,叫聶斌。」
「難道又是聶恆搞得鬼?看來這傢伙是不進棺材不落淚啊!」高飛喃喃自語。
任天平聽不清楚:「高神醫,你說什麼?」
高飛回過神來,雖然懷疑是聶恆在玩什么小把戲,但也無法肯定。而且這次抽血活動顯然不是針對他的,要不是許露把他拉過來,高飛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過就算此事跟聶恆無關,但只要牽扯到了聶家,高飛就要摻和一腳。他現在對聶家人很不爽。
「任院長,你們的抽血都有嚴格保密的個人信息吧。」高飛問道。
「當然有!每個獻血者都有一份檔案,檔案里詳細記錄了獻血者的年齡、性別、職業、血型、家族遺傳史等等信息。」任天平嚴肅道。
「這樣做很好,說明第一人民醫院是個大型正規醫院」
任天平還以為高飛在夸第一醫院,臉上露出喜悅神色,卻聽高飛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我的身份很特別,所以我的個人資料需要自己寫,寫完後你們也別看,任院長可以滿足我這個要求麼?」
其實那次兩校交流會後,任天平就在調查高飛的身份,因為高飛又會氣運針,又能開出古藥方,甚至讓華夏針王白一針前輩,都心甘情願的拜在他名下
任天平也是出於好奇去調查,他很想知道像高飛這樣年輕有才的晚輩,是出自什麼樣的大家族,可是一番調查後毫無結果,這讓任天平更加意識到高飛身份的強大隱秘。
「這點要求當然可以,其實就算高神醫不提出來,我們醫院的工作人員也不會隨便翻看獻血者的資料信息,這些都是個人秘密,我們醫院是有嚴格制度規範的。」任天平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就多謝任院長了。」
「高神醫真是客氣了,那今晚還去不去我家吃飯,然後徹夜長談。」任天平一臉期待神色。
「我談你大爺!」高飛在心裡嘀咕一句,面上卻是露出笑容說道:「還是下次吧。」
「那行,我的手機24小時為高神醫開著,就算是高神醫凌晨突然來了雅興,我也熱情相陪。」
高飛翻著白眼,怎麼說來說去都像是在搞基?
任天平是大忙人,先行告辭,高飛心中長長的鬆了口氣,他發現自己似乎得了一種『老年人接觸恐懼症』。
等收拾好情緒,高飛給蕭戰打了個電話,壓低聲音說了些什麼,反正三女都沒聽清楚。
高飛的血早就抽完,不過他沒下車,其他同學也不敢貿然衝上來。
而在高飛的獻血車外圍了大片學生,正在腦洞大開的猜想議論。
「你們說飛哥咋還不下來?他都上去二十多分鐘了,這是打算把血都抽乾啊?」
「你個白痴!飛哥顯然是得手了,這會正在開戰!」
「我聽說過馬震、床震、船震、機震、地震還是頭一次聽說獻血車震,飛哥果然是飛哥,城會玩啊!」
「我早就調查過,這十輛獻血車上,就屬飛哥上的那個車裡的兩名護士最漂亮,一個青春婉約,一個胸大腿長不行了,我鼻血噴出來了,快先給我抽血吧。」
「露露姐不是陪著飛哥一起上去的,難道她允許飛哥亂搞?」
也是高飛沒心思細聽外面的嘈雜聲音,不然非要鬱悶死不可。
十分鐘後,蕭戰提著個血包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當看到他興沖沖的跑上獻血車,車外的人群又是一陣熱議。
「我靠!蕭戰也上車了!」
「當飛哥的小弟可真好,連美女都是共享的!」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艾瑪!我又流鼻血了。」
「嘿嘿!飛哥,你要的東西弄來了露露姐也在啊。」
蕭戰一臉賤笑的站在人群里,高飛快要認不出他了。猶記得第一次來東海大學報道,當時就成了蕭戰的同桌,那時的蕭戰像是一隻未經世事的小綿羊,受盡欺負還傻乎乎的咬牙忍著。
再看看現在,光是那一臉賤笑就讓人退避三舍,更別說主動找他麻煩了。
「呦!這兩位大美女都是飛哥的朋友麼?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蕭戰,東海大學新四少之一,今年剛滿20,平時喜歡打打球,唱唱歌,也會些書法畫畫之類的」
「對了,我還是單身呢!」
高飛翻了翻白眼,忍住一腳把他踹下車的衝動喊道:「閉嘴!沒人讓你做自我介紹。」
蕭戰一本正經的看著高飛:「沒有麼?那我為什麼聽到了兩位美女心中的呼喚?」
潘婷小臉一紅,覺得蕭戰挺好玩,徐昕笑道:「小胖子,你挺會泡妞的麼。」
蕭戰掃過徐昕的胸口,眼前大亮:「過獎過獎!跟飛哥比起來,我只是初學者,我的泡妞手段都是跟他學的。」
高飛總算心裡順了口氣,看蕭戰也順眼多了。
「別拍我馬屁,我可沒教過你泡妞。」高飛得了便宜還賣乖。
蕭戰很上道的說道:「飛哥謙虛了,您雖然沒主動教我們,但大家只要隨便看幾眼都能學到好多泡妞訣竅,如今我加以總結,得出了八字真言,飛哥要不要聽聽?」
高飛心裡樂開了花,卻裝作平淡模樣:「哼!你那呆腦瓜還能把我的泡妞經驗總結出來?那你倒是說說看。」
「為人夠賤,妞自然來」蕭戰興奮喊道:「飛哥!我這是模仿你在校門口石碑上提字變化來的,你別誇我,人家會驕傲的!」
「滾!」高飛憤怒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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