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風站了起來,而與此同時,辰漫漫倒了下來。
她看到匕首,她想起了那一夜,大雪紛飛,猩紅一片。
她不想死,可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哪怕經歷了很多事情,但有些方面自然不如一個成人男性。
就好比她不知道為何對方能夠解毒。
她掙扎著,可惜雙腿發軟,只能用雙手朝著門口爬去。
她想要呼救,只是聲音到了喉嚨口,卻因為太過緊張,仿佛被堵塞住了一樣。
那幫人在時隔十年之後,發現了她,找到了她,如今又要想殺她。
如果這殺手沒有出現,她甚至想要一輩子就遺忘了關於辰家的一切。
她不願意回去,這裡才是她的家。
在辰家,最親近的人都已經在那一夜死去。
只是,一隻大手有力的抓住了辰漫漫的腳踝,她驚恐回望,那普通的男人,仿佛就像是深淵裡的惡魔,雖然她不知道惡魔長什麼樣子。
只是一切都讓她感到害怕。
辰漫漫後悔了,自己應該早點通知其他人,或者告訴陸鋒,只是她下意識的不想要陸鋒捲入到這場漩渦之中。
「真是可惜,我不是可惜你,而是可惜我在黑市買的藥,這一顆藥,藏在我的牙齒了,花費了我將近十年的錢,我以為會花在一個大人物身上,沒想到……」
隱風痛心疾首。
他拖著辰漫漫的腳,走向廚房。
他雖然不是修士,可也是巔峰的武者,殺過修士,真要對付一個小女孩,不過手到擒來。
「放心,我不會殺你,見血總是不吉利的。」他想要打開煤氣。
辰漫漫掙扎著,使勁拍著地面。
「你幹嘛!」
忽然,一道帶著慍怒的聲音響起。
「曲姐姐,快走,報警!」辰漫漫終於叫了出來。
隱風回頭一看,有一瞬間失神,那女人站在門口,哪怕沒有特意擺姿勢,可依然風姿綽約。
身為前五百的殺手,他睡過很多女人,甚至有女明星,只是這女人,一看就讓他口乾舌燥。
「你在幹嘛?」曲江杉拿起門口的掃把,「快把她放下來,你這個禽獸,她還沒成年。」
隱風舔了舔嘴唇笑道:「我對小女孩可不敢興趣,我只是想殺了她。」
曲江杉拍了拍自己豐腴的胸口,鬆了口氣:「嚇死我了,原來你只想殺人,那就簡單了。」
簡單?
隱風還沒有理解這兩個字的意思,卻看到那女人大步走了進來。
「身為一個男人,這麼對待一個小女孩,太不紳士了。」曲江杉對著辰漫漫眨眨眼,忽然她的身體一軟,像是要摔倒在地上一般。
隱風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勁,本能讓他飛速後退,只是還是晚了。
曲江杉的高跟鞋,不知為何竟然貼在他的襠部,無論她如何閃避,它始終在那裡。
下一刻,曲江杉鞋尖一挑。
縱使是不怕疼痛的殺手,此刻忍不住一聲哀嚎,只覺得下面雞飛蛋打,像是碎了甚至變成漿糊一般。
辰漫漫呆呆的望著這一切,只覺得這位曲姐姐帥得飛起。
那鮮紅的高跟鞋,簡直就是碎蛋利器。
「漫漫啊,你要記住,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千萬不能和他們獨處,不得已的時候,要學會攻其要害。」
「好了,你先回房間,等我處理好這裡的事情。」
辰漫漫呆滯的點了點頭,只是在快到房門的時候,突然回頭小聲說了一句。
「陸鋒是個好東西。」
「……不,他不是東西……」
「他不是男人……」
辰漫漫張了張嘴,敲敲自己的腦袋,一臉懊悔的回到了房間。
房門關上,她靠著房門,雙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還是被發現了……」
「我不想回去……」
「可是不回去,他們會殺了我。」
「他們已經殺了我媽,殺了我舅舅,殺了我嬸嬸……」
「不過應該還能再拖上一段時間吧。」辰漫漫心想。
辰家內部很複雜,堪比古時候的王府一般,不僅僅只有一兩脈,還有許多人,許多派系。
……
客廳里,隱風五官痛得扭曲成麻花,他雙手捂住下體,鮮血直流。
他知道自己那裡已經廢掉了。
只是,如今沒有心情心疼那裡,因為這個女人還在面前。
「你是誰!?」
一個漂亮的女人,竟然會有如此的身手,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
他剛才閃避的速度和角度,都十分刁鑽,可對方輕輕鬆鬆就能跟上。
「你是誰?」曲江杉反問道。
「殺手。」
「殺手榜排名前五百的殺手。」隱風始終有著自己的驕傲,就像報出自己是世界五百強企業的員工一樣驕傲。
「我不會告訴你僱主的信息的,你就死了心吧。」
「我又沒打算問。」曲江杉靠在廚房的門上,無所謂道。
「你到底是誰,你身上沒有靈氣,不可能是修士,但身手如此強悍,必然是武者,絕非默默無聞之輩。」
曲江杉輕笑一聲,她居高臨下,從香奈兒的包里拿出一塊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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