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兵被警察用手銬子給銬住了,當然,這是在蕭兵沒想反抗的前提下,畢竟這些都是公務人員,蕭兵就算是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公然和國家公務人員對抗,更何況蕭兵本身就是從國家機構裡面走出來的。
羅昊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被打脫落了三分之一的牙齒,右臉頰腫脹的好高,只覺得頭暈眼花,看著蕭兵的時候都有重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出腦震盪出來了。
蕭兵雖然被抓著,可是正衝著他笑,尤其是還帶重影的,笑的他毛骨悚然的,後悔自己招惹這個混不吝的混球幹嘛。
眼見蕭兵被抓了,紅玫瑰身上忽然爆出一股爆強的氣勢,店裡的門玻璃全都因為承受不住這股恐怖的氣息而瞬間粉碎,這一幕嚇得那些警察渾身一抖,羅昊更是幾乎尿了褲子,他這才知道自己是踢在了鐵板上面,別說蕭兵,自己看上的這個女人似乎比這個男的還可怕,自己的幾個保鏢一起上去都未必是人家一個人的對手啊。
羅昊身邊的幾個保鏢本來還有怒火,此時一個個怒火也都熄滅了,老老實實的攙扶著羅昊,眼觀鼻鼻觀嘴,裝作什麼也看不到的樣子一樣。
蕭兵回頭看向了紅玫瑰,語氣平靜的用紅玫瑰聽得懂的r語說道:「放心,我沒事的,你應該現了,他們不是什麼高手。你陪我走一趟,很快我們就回來。」
紅玫瑰聽了蕭兵的話,身上的氣息開始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那幾個警察嚇得提起來的心臟也終於算是能夠放下去了,張建勛副所長感激的看了蕭兵一眼,他雖然也聽不懂r語,不過剛剛也看的出來是蕭兵將這個女人的怒火給平息下去的,否則難以想像會生什麼,他也終於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應該不是一個普通人,起碼算得上是最頂尖的高手了,沒準就是傳說中的暗勁高手或者是明勁高手,都屬於一些大的勢力都會招攬的對象,這個女人都這麼強,這個男人估計也差不了多少 。
而現在這個男人肯主動的讓自己的手下戴上手銬,從這點看來,這個人就不會是什麼壞人,反正不管怎麼說,所長已經有吩咐了,就給帶回去好了,看看到時候所長能不能收場吧……。
蕭兵被那張建勛副所長帶頭給帶走了,紅玫瑰也跟在後面,張建勛也沒有阻止,在蕭兵被帶出去的同時,羅昊本來打算放兩句狠話,可是蕭兵忽然回過頭惡狠狠的看向他,嚇得他把要到嘴巴的話就給咽下去了。
在被帶進了警車裡之後,張建勛吩咐道:「給手銬解開。」
那幾個警員也沒有猶豫,立刻將蕭兵的手銬給打開了,紅玫瑰這時候也默不作聲的上車,其中幾個警員看向張建勛,張建勛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誰也不再攔著什麼了,他們其實反而鬆了一口氣,畢竟紅玫瑰之前的表現實在是太差了。
蕭兵和紅玫瑰坐在一起,車開始開了出去,還掛上了警笛。
紅玫瑰問道:「蕭兵,剛剛是怎麼回事,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蕭兵將剛剛生的事情給詳細講了一遍,紅玫瑰哦了一聲,道:「你們外面的世界的人也這麼複雜。」
蕭兵苦笑道:「可不是麼,你是不是有點失望了?」
「也沒有。」紅玫瑰道,「和家園的弱肉強食相比,也壞不到哪裡去。剛剛如果是我的話,那幾個人此時就已經不在了。」
蕭兵苦笑道:「外面的世界不能夠如你以前那樣的解決問題了,否則事情會很麻煩。等我這幾天給你好好講一講。」
「好啊。」聽到蕭兵要給自己講課,紅玫瑰的眼睛一亮,開心的道,「正好我想要對外面的世界多一些了解呢。」
紅玫瑰和蕭兵談笑風生,根本就沒將馬上要被帶去派出所當成一回事,實際上他們兩個的實力來說也確實是不用當成一回事。
蕭兵和紅玫瑰下了車之後,剛剛走進看守所大廳,一個胖乎乎的警官就邁步走了過來,他掃了一眼蕭兵,然後問道:「他就是那個毆打了羅昊的男人?」
張建勛道:「是,不過剛剛是有原因,因為……。」
原來這個胖子就是這個派出所的所長周慶山。
周慶山一臉冰冷的道:「剛剛羅總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他對於我們派出所的工作很不滿意,老張啊,你不能因為看到對方還年輕,所以就網開一面,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啊。這樣吧,這個人就交給我來處理了,你們幾個,現在就把他帶到看守所裡面關起來,房間我已經給選好了,就關在o7號牢房。」
張建勛說道:「所長,現在還沒審呢,就這麼關起來不太好吧,而且o7號裡面全都不是什麼善茬……。」
周慶山眼睛一瞪,道:「究竟我是所長,還是你是所長?」
張建勛臉色一變,只好不再說了。
周慶山道:「快去,關起來!還有,這個女人是誰?跟著過來湊什麼熱鬧,趕出去!」
說完,周慶山還色眯眯的看了紅玫瑰一眼。
蕭兵笑眯眯的看著周慶山,問道:「你確定要關我?關我容易,放我可就難了。」
「放屁!我們當官的還會怕你的威脅?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今天我就關定了,而且跟你直說了吧,今天你打的那幾個人,全都傷的不輕,重傷罪是沒問題了,最起碼也要判你幾十年。」
張建勛又是臉色一變,這個太明顯了,周慶山一定是被羅昊給收買了,這點事情給拘留十五天也就到頭了,竟然說能判幾十年,估計如果猜的不錯,被關進去之後也是屈打成招。
張建勛這時候不再退縮了,他挺直了腰板大聲說道:「所長,我覺得這個嫌疑人既然是我抓的,那就應該由我來處理,被關在哪個牢房,和誰關在一起,都應該我說了算,提審的人也應該是我。而且這件事情我是親眼所見,打人是事實,但是重傷罪應該還談不上。」
周慶山有些煩的道:「說了不用你管,這件案子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會處理,到底我是所長,還是你是所長?」
張建勛堅持的道:「如果所長非要把我排除在外的話,我就只能夠和上級反映這件事情了,我懷疑所長你要以權謀私。」
這時候大廳裡面寂靜一片,雖然誰都看出來張建勛和周慶山一直都不太對付,可是誰也沒想到今天蕭兵的事情竟然成了導火.索,竟然直接讓張建勛敢於和周慶山這個頂頭上司撕破臉皮了。
蕭兵一直就在旁邊看著熱鬧,周慶山惱羞成怒道:「你敢!」
張建勛堅持道:「羅昊公然通過您向我施加壓力,您還迫使我放棄這一次的提審權利,把我排除在外,我的懷疑是有根有據的。」
周慶山氣呼呼的哼了一聲,道:「哼,張建勛,我看你這個副所長也是不想幹了,今天市局方面對你很不滿意,幸虧我替你說好話,看樣子我有必要和市局方面打個招呼,把你這個副所長給替換掉了。」
說白了,這全都是羅昊的能量,所以市局的局長才往下面施壓,至於周慶山說他幫忙說好話,那純粹是胡說八道呢,完全是信口開河,如果能夠抓住機會,他巴不得將張建勛給置於死地,雖然張建勛只不過是個副所長而已,威脅不到他的地位,可是張建勛這個人的性格太過正直,所以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向來都是面和心不和,今天才是把麵皮都給撕破了。
張建勛本來今天就已經憋了一肚子的氣,感覺自己這個所長當的太不順心,誰都能夠壓住自己一頭,若是按照他本來的想法,蕭兵固然是要帶回來的,羅昊和許三槍那幾個人也絕對跑不了,而現在就只帶回來了一個蕭兵,甚至他還看出來羅昊買通了關係,周慶山肯定要在看守所裡面對付蕭兵,他頓時一百個不服。
張建勛在氣頭上,氣呼呼道:「你隨便去打招呼好了,大不了我這個副所長不幹了,但是我也一定要把你這幾年乾的所有事情都給捅出去,我沒有證據,我看看上面下來的人能不能查到證據。」
周慶山傻眼了,嚇壞了,惱羞成怒道:「你敢!」
「他當然敢,他有什麼不敢的。」蕭兵笑眯眯的看著周慶山,然後又看向了張建勛,問道,「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張建勛忽然意識到蕭兵恐怕也不簡單,否則也不會當著自己的面抽打羅昊,也不會笑眯眯的被自己給拷回來,他現在巴不得事情給鬧大才好,立刻說道:「當然能打。」
「那就好了。」蕭兵掏出手機,撥出了個電話,等到接通之後,才笑呵呵的道,「老班啊,我這邊遇到了一點麻煩……。」
蕭兵將實情簡單的說給老班聽,緊接著老班說知道了,也沒表示什麼,兩個人就掛斷了電話,不過蕭兵卻是知道這件事情馬上就解決了,一臉仔細的笑呵呵的站在那裡等著。
周慶山卻是以為蕭兵是在那裡裝腔作勢,呵呵冷笑了兩聲,說道:「我也不怕告訴你,今天誰也帶你離開不了這裡了,你不是打電話麼?還有你,張建勛,你不是很囂張麼?我就在這裡站著等著,等等看你是怎麼讓你帶走你的,等等看張建勛你是怎麼檢舉我的。如果你們不行,那不好意思,這個小子,你的幾十年監獄是沒跑了,張建勛,你這個副所長也當不上了!」
蕭兵就像是看待白痴一樣的看著周慶山,看的周慶山心中更是惱怒,他等了幾分鐘,正打算嘲笑蕭兵,忽然之間接到了電話,看了一眼又是市局的賈局長打給自己的,得意的看了張建勛一眼,說道:「賈局長的電話,他肯定是吩咐嚴肅處理這件事情了,你一個小小的副所長敢和我叫板,我看看你是怎麼違抗賈局長的。」
聽到是賈局長的電話,張建勛的臉色也很是不好,他太知道了,自己在賈局長面前渺小的就和一隻蒼蠅差不多,甚至就是剛剛威脅周慶山的話,他也不敢說一定能夠有辦法扳倒周慶山,甚至兩敗俱傷都未必,周慶山就算是貪污**了,又怎麼可能被他抓到證據呢,看樣子今天自己是保不住這個人了,甚至連自己的位置都有可能通過這件事情給搭進去了。
正憂慮著,周慶山得意洋洋的接通了電話,剛剛接通,就聽到那邊賈局長不像是往常平日裡面那樣的冷靜了,氣急敗壞的大吼道:「周慶山,你搞什麼搞?誰讓你沒事亂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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