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年輕人說完話之後,劉震幾個人幾乎全都看了過去,幾道目光讓年輕人如同芒刺在背。
蕭兵卻是輕笑了一聲,看向前台,用英語問道:「登記好了麼?」
&上就好了,先生請稍等。」
劉震幾個人還以為蕭兵會動怒,會做出點什麼事,畢竟堂堂的龍門門主,怎麼可能被這樣一個不知死活的花花公子給開口嘲諷,不過蕭兵卻並沒有和對方一般見識的意思,一隻螞蟻在一頭大象的腳底下叫囂,大象通常選擇的不是一腳將這隻螞蟻給踩死,而是直接將螞蟻給忽略掉,實在是因為螞蟻對於大象來說實在是太渺小太渺小了。
那個年輕人被龍門當中幾個人的目光掃過,感到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心想,難道對方還是有什麼來頭的大人物不成?不對,肯定是自己想多了,看看他們一個個一身風塵僕僕的樣子,如果我是五星級酒店的老闆,都不會讓他們走進來,沒準是流傳到加拿大的通緝犯呢?沒錯,肯定是這樣!
那個華夏少女看了蕭兵一眼,卻是眼睛一亮,說道:「布萊克,你別總煩我了,明天我就回m國,你也別總跟著我了行不?最關鍵的是我也不喜歡你。」
被叫做布萊克的這個年輕人有些著急的道:「這可不行,我爸爸特意讓我好好的給你當導遊,順便陪你去一趟m國,讓我順便拜訪拜訪司徒叔叔。」
少女有些有些厭惡的道:「那是你們自己的事,願意去的話,等我走了,你自己再單獨去,被像是一個跟屁蟲似得煩我,你長得太難看了,不符合我的審美觀。」
蕭兵幾個人在旁邊聽得都差點笑噴了,這個少女的嘴巴也太毒了,簡直就是伶牙俐齒的毒蛇。
你不來客在旁邊聽得臉色有些難看,布萊克的父親是加拿大有名的富豪,家族財富在加拿大首都能夠排在地位,在整個加拿大也能夠排在第三位,做為這個家族的唯一接班人,布萊克什麼樣的女人會找不到?即使是眼前的這個少女的家族在m國那邊也有一些權勢,可是布萊克的父親根本就沒看上,若非是他實在堅持的話,他父親根本就不會同意他跟在這個女孩的屁股後面轉。
布萊克有些不悅的道:「司徒靜,你告訴我,我布萊克到底哪一點配不上你?」
&啊。」布萊克身邊的那個同伴也道,「司徒靜,你可能不知道,我兄弟馬上就要大四實習,然後就可以進入家族裡面接手具體事務了,到時候他們整個家族的財富都是他的,那可是世界五百強的財富啊,若是換做其他女生,恐怕都要倒貼著追上來,司徒靜小姐還是要好好的考慮考慮。」
司徒靜身旁的那個歐美女生悄悄的拽了拽司徒靜的衣服,給司徒靜使眼色,意思是你別直接把話說的太死了,而且人家的家族配上你確實是太綽綽有餘了。
司徒靜卻是一臉不屑的樣子,忽然指著蕭兵,說道:「你要是能有他長得這麼帥,我別說做你女朋友,我都可以直接嫁給你了。」
蕭兵聽到司徒靜說自己帥,不但沒有一丁點虛榮心膨脹的感覺,反而略微皺了皺眉頭,實際上蕭兵不太喜歡這種被陌生人當做擋箭牌的感覺,感覺自己被人不太尊重,尤其是這些人一看就知道隨便一個都不是好惹的主,每個人的身上都是富貴逼人,或者說是傲氣逼人,這也就換做是自己,如果自己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很有可能就在對方的爭風吃醋之下就倒了大霉了,而這個叫做司徒靜的少女很明顯是絲毫都沒有在乎其他人的感受。
果然,布萊克看向蕭兵,眼睛裡閃過一道怨毒的光芒,指著蕭兵,問道:「司徒靜,你說他長得比我帥?」
&啊,你不覺得麼?」司徒靜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不過蕭兵從司徒靜的眼神裡面能夠了解到,她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她的目光當中充滿了千金大小姐對下人的那種鄙夷,這純粹就是利用自己去拒絕布萊克呢。
這時候前台已經登記完了,將剩下的錢也都返還給了蕭兵,蕭兵將錢和五個人的證件全部收好之後,正打算離開,布萊克忽然給身後保鏢一個眼色,兩個加拿大人攔住了蕭兵等人的去路。
蕭兵心中暗笑,這還有自己找虐的麼?雖然說大象不會和螞蟻一般見識,但是如果這隻螞蟻蹬鼻子上臉了,大象也不介意一個噴嚏就把這隻螞蟻給摔死。
不過幸好這兩個保鏢還沒動手,沒有挑戰蕭兵內心深處的底線。
布萊克見到自己的保鏢攔住蕭兵了,立刻揚起了下巴,趾高氣昂的問道:「喂,你也是華夏人?」
蕭兵淡淡問道:「是又怎麼樣?」
布萊克問道:「你是在華夏做什麼的?」
蕭兵道:「麵館老闆!」
聽到這句話,布萊克和他的那個同伴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就連司徒靜旁邊的那個女孩也咯咯的笑了起來,司徒靜卻是臉色冷冷的,眼神對蕭兵更是鄙夷,甚至還流露出幾分怨憤,覺得蕭兵是故意在丟她的人,這樣的女孩,明明是她在給別人找麻煩,最後總是弄得別人好像是該她的欠了她的似得,蕭兵也懶得和她一般見識。
布萊克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看向司徒靜,道:「司徒靜,你聽到了吧,他就是一個小麵館的老闆而已,像是我家裡擁有的財富,哪怕是開一千家或者一萬家麵館都能開得起,你怎麼能拿他和我相比,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做我的女朋友吧!」
司徒靜恨恨的道:「就算是他配不上我,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說完之後,他見到蕭兵幾個人還站在那裡,心中更覺得惱怒,氣咻咻的道:「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走啊?」
打擊完了蕭兵,發覺蕭兵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更不配稱得上是自己的情敵,布萊克也就對蕭兵沒有什麼興趣了,揮了揮手,示意他的那兩個保鏢立刻讓開。
那兩個保鏢得到自己家少爺的指令,正打算讓讓位置,放蕭兵幾個人過去,忽然蕭兵向前邁出了一步,竟然巧合的直接踩在了其中一個保鏢的右腿上,然後就聽到咔嚓一聲,這個保鏢的嘴裡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尤其是那一聲腿骨斷裂的聲音,更是讓人渾身發抖,估計這條腿肯定是要徹底斷掉了,就算是能夠治好,起碼也要躺在病床上三四個月的,才有可能下地。
蕭兵緊接著又邁出了另外一隻腳,又踩在了另外一個加拿大保鏢的右腿上,又是一聲腿骨斷裂,那個加拿大保鏢的嘴裡嗷了一聲,噗通一聲栽倒在地,捂著膝蓋不停的打滾,嘴裡不停的嚎叫。
這一系列動作說起來慢,實際上太快了,快到了所有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等發現那兩個保鏢都躺在地上,斷腿看起來都已經殘忍的變形了之後,蕭兵語氣卻是無比輕描淡寫的說道:「哦,不好意思,我沒注意你們兩個擋在我前面,耽誤我腳落地了。」
劉震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連門主都敢招惹,沒打死你就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被各自踩斷一條腿也是活該!
對於蕭兵的舉動,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兩個人的腿已經斷了。
布萊克的臉色一變,一臉羞惱的道:「你……你敢動手?」
蕭兵風輕雲淡的問道:「為什麼不敢?」
布萊克道:「你知不知道我父親是什麼人?」
蕭兵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布萊克旁邊的那個同伴這時候搶著說道:「小子,你就等著倒霉吧,布萊克少爺的父親是整個加拿大最有權勢的人之一,甚至就連這裡的警察總長見到布萊克的父親都要恭恭敬敬的說一聲先生好,你連布萊克少爺的保鏢都敢打,你是不想活了!」
蕭兵問道:「你又是什麼人?」
這個年輕人也是一個加拿大人,聽到蕭兵問起,他趾高氣昂的道:「別說布萊克少爺,就是我想要讓你這輩子都蹲在監獄,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我叫馬丁,我家是加拿大排名前十的馬丁財團……。」
布萊克的臉色陰沉著道:「你最好在這裡等著,用不了幾分鐘警察就會過來,這一輩子你也休想離開監獄了!」
一邊說著,布萊克一邊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旁邊的司徒靜忽然說道:「布萊克,你等一下。」
布萊克先將手機放下,看向司徒靜。
司徒靜看向蕭兵,帶著幾分命令式的語氣,說道:「要不這樣吧,你跪下給布萊克磕頭道歉,我幫你求求情,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也別讓布萊克先生和你一般計較了。」
布萊克有些急了:「磕頭道歉就算完了?」
司徒靜語氣淡漠的道:「畢竟是因為我而起的,就當給我一個面子好了。大不了我不攔著你陪我一起回m國了,你看怎麼樣?」
布萊克一臉驚喜,點了點頭,看向蕭兵,道:「聽到沒有,我這也就是給司徒靜小姐一個面子,要不然你這輩子都要在監獄裡面呆著,跪地磕頭吧,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
蕭兵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有些時候,有些人真的是讓人感到悲哀。」
劉震笑嘻嘻的道:「好像是吧。」
一直在捧臭腳的馬丁在旁邊叫囂著說道:「喂,布萊克少爺讓你們磕頭道歉,算是你們的福氣,還傻愣著幹什麼?」
蕭兵道:「掌嘴!」
劉震一步邁過去,一巴掌抽在了馬丁的臉上,這一巴掌抽的也不算重,否則能讓馬丁昏厥過去,但是直接讓馬丁的半邊臉都高高的腫了起來,甚至兩顆牙齒脫落了下來。
布萊克懵逼了,大喊道:「你們這些華夏豬,你們在幹什麼?」
蕭兵語氣森冷道:「掌嘴!」
啪的一聲,劉震又一巴掌抽在了布萊克的臉上,這一巴掌就重了許多,算是對布萊克出言不遜的一個教訓,布萊克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半邊臉腫起來,牙齒掉了好幾顆不說,嘴裡還在不停的流血。
沒人想到這幾個華夏人竟然敢在這種地方動手。
沒人想到這幾個華夏人竟然敢對布萊克家族和馬丁家族的繼承人動手!
就連司徒靜和她的那個歐美的女同伴都呆住了。
一時之間,整個大廳裡面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寂靜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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