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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紙包,裡面是兩顆普通的黃色藥丸。只見她拿起藥丸,嘴角勾起一絲充滿詭異的微笑。
沒有任何遲疑,
藥丸被她從瓶口放了進去。
然後把包藥丸的紙隨手扔進垃圾桶,若無其事的一手拿著紅酒和一手拿著兩個高腳杯回到餐廳。
把酒紅杯子桌上,
傅藝韋看到瞪大眼睛,好奇的看著紅酒的安亦霏:「差忘了,我也給霏霏準備了喝的。」
回到廚房,從冰箱裡拿了瓶果汁。
這一次從另一個口袋同樣拿出了一個紙包,打開紙包,裡面是一顆同樣很普通的白色藥丸。
她動作迅速的擰開果汁,把藥丸放進去。
然後把蓋子重新擰緊。
做完這一切後,她再一次若無其事的回到餐廳。
安亦霏平時顯然很少喝飲料,當面前的杯子被倒滿果汁,她立刻用可憐的目光看向劉曉麗。
劉曉麗無奈的搖了搖頭:「謝謝傅阿姨。」
聞言,安亦霏眼睛頓時一亮,快速了句『謝謝傅阿姨』,就雙手捧起了杯子。樣子別提有多可愛。
傅藝韋摸了摸安亦霏的頭髮。
沒好氣的朝劉曉麗道:「你也管得太嚴了,孩子應該活潑一,怎麼能什麼事都管得死死地。」
劉曉麗道:「我這是讓她從就懂得自律。」
晚餐就在這樣悠閒的氣氛中開始了,由於兩人本來就熟,又沒有其他人在場,劉曉麗倒也不拘束。
邊吃邊喝邊聊。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慢慢的兩人越聊越起勁,時不時就能聽到傅藝韋,或是劉曉麗的笑聲。
到吃了差不多一半時。
安亦霏放下筷子,打了個哈欠,又揉了揉眼睛,看向劉曉麗:「媽媽,我吃飽了,有困。」
不等劉曉麗話,
傅藝韋就先一步道:「今晚就在這裡睡吧。王姐,你先帶霏霏去客房睡覺吧,西邊那間。」
劉曉麗張了張口,最後並沒有反對。
反正家裡沒人,而且現在也不早了,外面肯定是打不到車了,若是她執意回去,傅藝韋還得跑一趟。
王姐就是傅藝韋請的阿姨。
四十多歲,是燕郊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嘴巴緊,兼且吃苦耐勞,傅藝韋用起來倒是很放心。
聽到傅藝韋的聲音,
原本在餐廳外坐著的王姐立刻走進餐廳,帶著剛又打了個哈欠的安亦霏走出餐廳,往二樓走去。
傅藝韋見劉曉麗的杯子差不多見底了,當即倒上。
同時繼續剛才的話題:「要我,你的事業心就是太重了,這樣長久分居,對夫妻感情很不好的。」
此時劉曉麗的臉頰已經呈粉紅色。
聽到傅藝韋這麼,忍不住輕嘆了口氣,隨後端起酒杯昂頭就是一口,頗有借酒澆愁的樣子。
待其放下杯子,
傅藝韋再次不動聲色的給其添酒:「怎麼了,我記得你來北京之前在電話里你老公回國了。」
劉曉麗略帶嘲諷的笑了笑。
遲疑了下,道:「昨晚就趕回法國了,是那邊發生了一些緊急的事,需要他親自處理。」
傅藝韋立刻臉色一擺。
抱不平道:「他怎麼可以這樣,你們都多久沒見面了,工作再重要,能有自己的妻兒重要嗎?」
話是這樣,可傅藝韋心裡卻在暗喜。
雖然無論安紹康在不在北京都不會影響到她的計劃,但顯然安紹康不在能讓她更加沒有顧忌。
劉曉麗搖了搖頭。
苦笑道:「或許你的是對的,我就是事業心太重了,可我能有現在的成就不容易,難道就這樣放棄?」
完,再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本來劉曉麗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到安紹康,她所有的好心情全都沒了,心裡只有無盡的幽怨。
沒有一個妻子不想跟丈夫多時間相處。
除非她不愛自己的丈夫。
劉曉麗當然愛,可為了不影響丈夫的工作,她只能強顏歡笑,不敢把自己的真實情緒表現出來。
按理見劉曉麗的情緒這麼低落,傅藝韋應該岔開話題才對。
可傅藝韋不但沒有岔開話題,反而抓著這個話題不放,不過她話很有技巧,沒有再直接批評安紹康。
而是勸劉曉麗應該把更多精力放在家庭上。
以及為他們夫妻倆如何處理好關係出謀劃策。可此時此刻,這些話無異於在給劉曉麗添堵。
讓劉曉麗心裡更加鬱悶。
原本安亦霏剛去睡覺時一瓶紅酒只喝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可沒過半時剩下的三分之二就完了。
其中大部分都是劉曉麗喝的。
這讓傅藝韋覺得自己之前做的似乎有多餘了。
在她想來,劉曉麗就算會喝酒,酒量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而且當喝到差不多時肯定會懂得節制。
到時可不方便她行事。
於是她在紅酒中下了兩顆衛雄給她的春|藥。這種春|藥她昨晚也吃了,的確是一種助興的好東西。
身體雖然萬分渴望,但神智卻依然能保持清醒。
至於為什麼要做這些?
原因已經再明顯不過了——打算把劉曉麗作為送給衛雄的禮物,讓衛雄在高興之下能多留幾天。
這樣做顯然很卑鄙。
但相比與劉曉麗的友誼,她更在乎的是衛雄。
在剛與楊曉丹離婚之初,她的確從來沒想過一直當衛雄的情人,目前的狀態不過是暫時的。
是為了獲得更多的好處。
但離婚之後,她卻在不知不覺之間一一的淪陷,不止是她的身體,還包括了她的靈魂。
而三個月前她去香港時,
衛雄在她股|間紋的巨大蝴蝶紋身(與酒井法子的蝴蝶紋身類似)讓她認識到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那麼私密的地方有那樣一個紋身存在她還見人?
就算她以後離開衛雄了,別的男人看到她股|間那副詭異而又淫|盪的蝴蝶紋身會怎麼想?
肯定會把她想得非常不堪。
也是在那個時候,她心裡本來一直在晃來晃去的天枰才終於徹底倒向一邊,儘管其中帶著幾分無奈。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她就得為自己的將來考慮。
比如怎麼才能讓衛雄把更多的時間放在北京,單靠她一人顯然是不可能的。首先她就滿足不了衛雄。
因此她想到了找姐妹。
而劉曉麗就是她挑選的人,漂亮、傳統、溫柔,有主見,最關鍵的是沒有太過深沉的心機。
這樣的女人她相信衛雄會喜歡的。
至於將來劉曉麗是否會威脅到她的地位?這並不是她該考慮的,因為她自己的身份就只是情|人。
有何地位可言?
到八時,劉曉麗已經是醉眼朦朧,臉色紅彤彤:「我……我好像有……有喝多了……你……」
傅藝韋打斷劉曉麗的話:「我扶你上樓休息吧。」
完,傅藝韋站起來,繞過桌子。不過劉曉麗並沒有完全醉,不等傅藝韋伸手就自己先站了起來。
接著拉了拉毛衣的衣領:「好熱。」
傅藝韋扶著劉曉麗的胳膊,碰到了劉曉麗的手掌,只覺得一陣滾燙,再看劉曉麗的脖子、額頭。
都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其實不止是劉曉麗,她自己也覺得身體很熱,身體內部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燒得讓人心慌。
下|體也傳來一陣空虛。
只是站著還好,走路的話劉曉麗已經有些搖晃了,對於傅藝韋要扶她上樓休息她並沒有反對。
此時她也意識到自己有喝多了。
傅藝韋把劉曉麗直接扶進自己的臥室,先是讓劉曉麗坐在床上,然後自己進浴室,往浴缸里放水。
片刻後她回到臥室。
朝靠在床頭,閉著眼睛的劉曉麗道:「麗麗,你進去泡個熱水澡吧,這樣酒也會退得比較。」
劉曉麗了頭:「嗯。」
此時她身體熱得像火燒似的,汗水不斷外下流,而私密|處傳來的騷動,更是讓她難以啟齒。
就算傅藝韋不,她也想洗個澡。
儘管頭有暈。
腳步略顯蹣跚的走進浴室,站在洗手台前,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洗臉,這個方法果然有用。
在冷水的刺激下,腦袋清醒了不少。
但身體卻似乎越來越熱,一股幾乎讓她瘋狂的欲|望正在侵蝕著她的神經,讓她難以忍耐。
她當即脫光身上的衣服,跨進了浴缸里。
然而浴缸里的溫水卻無法澆滅她體內的火焰。對此,她有好奇,因為她從來沒有這樣過。
心中猜測或許是太久沒做了,再加上酒精刺激的緣故。
忍不住用手自|慰起來。
這種事倒是比較長做,畢竟一年到頭難得和丈夫相聚幾天,而她又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自然有需要。
在不出軌的情況下,她只能自己想辦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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