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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是克格勃研製的春藥,專門用來給特工執行任務之用,她所產生的效果並不是固定的。
有的會相對較輕,有的則較重。
而何晴顯然是較重的那類,一舉一動都超乎平常的大膽,甚至已經連大膽都不足以形容了。
絲毫看不出她是一個思想保守的人。
衛雄在暗自咋舌的同時,卻也樂得享受。只是心中並沒有什麼成就感,畢竟得來得太過容易了。
完全沒有任何挑戰性。
這也是他目前的基本狀態,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或是用錢、或是用名、或是直接霸王硬上弓。
就沒有他拿不下的。
君不見連大名鼎鼎的黛安娜王妃都被他給俘虜了,心甘情願的捨棄原則,成為他後宮中的一員。
這可是連查爾斯王子都沒有的待遇。
不過卻有幾分期待。
當門鈴聲響起時,他眼睛頓時一亮,隨後兩人就如同連體嬰兒似的,亦步亦趨的朝門口走去。
何晴當然聽到門鈴聲了。
也知道衛雄在幹什麼,卻沒有反抗,也反抗不了。不一會她就趴在了門上,衛雄則是在他後面。
僅僅隔著一道門,可以說是近在咫尺,可對於此刻的劉威來說,這道門卻如千山萬水一般,
讓他憎惡到無以復加。
那一聲聲撩人的呻吟和刺耳的撞擊聲,無疑都說明了何晴正在做的事,而這是他所無法接受的。
被戴綠帽子這種事20年後都少有男人受得了。
何況是如今。
他的手不斷按門鈴,可門卻絲毫沒有要打開的跡象。在這其間,他隱約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不是衛雄還能是誰?
在衛雄的故意引導下,何晴邊呻吟邊說出一些倍感羞辱和憤怒的話,他的忍耐真的已經到極限了。
他放棄了按門鈴這種沒有效果的做法。
直接用手拍門,同時大聲咒罵道:「何晴,你這個賤人,快開門,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賤貨。
快開門,衛雄,你會遭報應的」
罵著罵著,估計是覺得用手拍沒什麼用,便改為了用腳踹,可惜這個小區的門都是雙層的。
裡面一層是木門,外面則是鐵門。
踹門聲和咒罵聲屋內清晰可聞,何晴聽到劉威的聲音神色一緊,隨後有些慌張的扭動身體。
想掙脫衛雄。
衛雄在雪白的豐臀上用力拍了下:「別理他,你都已經跟他分手了,他已經沒有資格管你的事了。」
說話時他的動作絲毫沒停。
聽到衛雄的話,何晴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是啊,我和她已經分手了,我做什麼與他何干?
而且他居然去。
這麼骯髒的事都做得出來,現在我就讓你聽聽我被人幹的聲音,哼,相信你一定會後悔的。」
隨後她的呻吟聲又大了一分。
這女人一旦真心報復一個男人,還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雖然何晴多少受到了04的影響。
但足以說明她本來就是一個報復欲較強的人。
現在可是三更半夜,劉威這樣踹門和咒罵,立刻驚動了周圍的鄰居,不一會就有人打開門,
是個中年男人。
只見其睡眼惺忪,語氣不善的對劉威說道:「年輕人你發什麼瘋呢,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接著又有一戶的門打開。
是個老人,同樣是一副被攪了好夢的樣子,別看他年紀比那個中年人大得多,脾氣反而更加爆。
手上還拿著一根木棍。
看那樣子,似乎是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節奏:「吵什麼吵,你以為整棟樓都你家的啊,趕緊給老子滾。」
老人的話音未落,又有一個門打開。
這次是個中年女子。
剛好聽到老人的喝罵聲,立刻附和道:「就是,大半夜的這麼吵,不會是喝醉酒在發酒瘋吧。」
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劉威終於清醒了一些。
再聽從門後傳來的聲音,小了很多,似乎是擔心被別人聽到,可他這麼近的距離依然聽得很清楚。
此時他已經知道衛雄為什麼會留下那張紙條了。
目的就是引他過來。
讓他親耳聽到何晴被乾的聲音,以報復他下午的囂張態度,這需要何等惡毒的人才會這樣做?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心裡越發憤怒。
而那種親耳聽到女朋友被干,卻無力阻止的不甘、恥辱和悔恨,更是讓他的情緒幾近崩潰。
當他在周圍鄰居的怒罵聲中清醒過來,
他整個人就像突然間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般,腳下倉促的往後退,臉色灰白,絲毫沒有血色。
很快他就靠在了走廊的牆壁上。
然後往下滑,癱坐在了地上,眼淚也在這時奪眶而出。那幾個出來看情況的鄰居好奇的看著劉威。
過了會就都回屋裡去了。
畢竟都三四點了,困得很。而且看劉威的樣子似乎有點不太對勁,誰也不想無緣無故的攤上麻煩。
就在這時,原本小下去的呻吟聲又大了起來。
劉威神情麻木的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雙手微微握起,隨後又鬆開了,臉上露出絕望般的苦笑。
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他倒是想到了一個能進去的辦法。
那就是報警,說自己的女朋友被強姦,在當下的中國,強姦可是重罪,嚴重的會判死刑的。
因此公安肯定會出警。
可那又如何?
時間能夠倒流嗎?而且他不是傻瓜,事情鬧大了對他沒任何好處不說,反而會帶來巨大影響。
說不定會被就此封殺。
而衛雄最有可能的是一點事都沒有。
畢竟身份擺在那,在香港即將回歸之際,政府肯定不可能會對衛雄這樣的大富豪採取強硬措施。
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再者,誰知道何晴是被強姦,還是自願的?以他這麼多年對何晴的了解,兩種似乎都有可能。
如果何晴是自願的,那他就涉嫌報假警。
說不定得被抓去關幾天。
還有一點是他不願意去想的,何晴已經親口說跟他分手了,他有立場和資格再去關何晴的事?
就算他自認是好心,何晴也未必會領情。
反而可能會怪他多管閒事。
他就這樣呆呆的坐著,過了不知道多久,一聲明顯被之前更加大的呻吟傳來,然後聲音都消失了。
就在這時,兩個大漢走到了他面前。
其中一個用一種不帶絲毫感情的語氣說道:「劉威,這裡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識相的就馬上離開。」
說著,這名大漢伸進西裝里的手緩緩抽出。
露出一截金屬。
赫然是一把槍的手柄。劉威的瞳孔頓時一縮,生存的本能讓他感到了一種法子內心的恐懼。
略一遲疑後,他緩緩站了起來。
什麼都沒說。
只是雙拳緊握,眼神冰冷的看了眼依然緊閉的門,然後轉身,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越走越遠。
僅留下一道落寞的背影。
狂風暴雨停歇之後,何晴慵懶的躺在衛雄懷裡,此時她真的連動彈一下的力氣和都沒有。
就想這樣躺著。
靜靜的聽著男人的心跳聲。
過了好一會,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逐漸平息,頭腦恢復了正常的思考能力,這才猛的驚醒過來。
她都幹了些什麼?
竟然和只認識了不到一天的衛雄上床?
而且還表現的那麼淫蕩和不堪。更讓她羞愧的是,當時劉威就在門外,把整個過程聽得清清楚楚。
可她卻因此而更加興奮。
這這她怎麼還有臉見人。
衛雄邊抽著雪茄邊想著事情,突然,手臂上傳來一陣冰涼,轉頭一看,卻是何晴在默默抽泣。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
隨後又緩和了下來,柔聲道:「怎麼了?」
何晴沒有回答,只是繼續抽泣著,衛雄也沒追問,一口接一口的抽著雪茄,過了一會何晴才開口。
聲音中帶著哽咽:「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
衛雄微微一笑,手輕輕撫摸何晴的粉背,嘴唇靠在何晴耳邊,語氣曖昧的說道:「怎麼會呢。
我就喜歡你淫蕩的樣子。」
聞言,何晴立刻破涕為笑,不依的在衛雄胸膛上拍了下:「你討厭啦,人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樣。
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說完,何晴的臉又沉了下來,此時她的心情就如一團胡亂纏繞在一起的棉線,充滿了糾結。
各種紛亂的念頭充斥著她的腦海。
既擔心自己剛才淫蕩不堪的樣子給衛雄留下不好的印象,又為自己於衛雄感到心傷。
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和衛雄不會有結果。
衛雄跟她上床,純粹只是玩玩而已,就像傳說中的一夜情,而她並不是一個對性隨便的女人。
可事實上她心裡又不是真的有多難受。
這也是她糾結的地方。
自小到大形成的傳統觀念讓她本能的排斥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然而身體卻是最誠實的。
在此之前她只交過劉威一個男朋友。
所有的性經驗自然也是留給帶給她的。說實話,過去四年中她在性生活中的體驗還是不錯的。
因此她理所當然的決定也就那麼一回事。
直到剛才她才知道自己錯了。
而且是大錯特錯,那種一波接一波的,仿佛整個靈魂都得到升華的巨大快感將她徹底征服了。
與之相比,以前的體驗簡直就是渣。
如果衛雄是單身,哪怕沒有那麼多錢,沒有那麼好的家世,她相信自己都會毫不猶豫的倒追。
可惜只是如果。
衛雄嘿嘿一笑:「那你以前是怎樣的?」
等了一會,卻不見何晴做出回應,衛雄眉頭又是一皺,隨後低頭看向何晴:「怎麼不說話了?」
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就像沒聽到似的,直到衛雄感到不耐煩了,何晴才幽幽的說:「這次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衛雄楞了下,隨即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接著便見他雪茄扔進床頭柜上的水杯里,然後輕輕翻了個身,俯視何晴:「如果我不答應呢。」
兩人的臉相距不到20公分。
何晴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衛雄的呼吸,這讓她的心跳忍不住劇烈跳動起來,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似的。
慌忙把眼睛轉開:「你你別這樣。」
衛雄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明顯,下一刻他就吻住了何晴的嘴唇,「嗯」何晴從鼻腔發出一聲輕吟。
隨後便掙紮起來。
然而她的掙扎與其說是掙扎,還不如說是情侶之間的曖昧,以增加床笫之間的情趣。
這不,沒一會她的雙手就主動環住了衛雄的脖子。
在酒店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劉曉麗先把安亦霏送到外交部家屬住宅區的托兒所,就來到了民政局。
安紹康已經早一步到了。
看到朝自己走來,似乎比以前更加美麗漂亮的劉曉麗,安紹康暗自嘆了口氣,然後站了起來。
劉曉麗面無表情,
單刀直入的說道:「證件都帶齊了吧,如果帶齊了我們就去辦手續吧,晚點你還要趕飛機呢。」
說完就要朝辦證的窗口走去。
安紹康連忙道:「等一下。」見劉曉麗面帶疑惑的看過來,他略顯遲疑的說:「真的不能挽回了嗎?
如果我申請調回國內工作」
他還想做最後的努力,畢竟這麼多年夫妻,又有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兒,他實在不想走到這一步。
最主要的是他剛才竟然心動了。
就在劉曉麗朝他走來時,他突然覺得心跳加速,,就像當初他第一次見到劉曉麗,讓他措手不及。
劉曉麗沒想到安紹康會突然這麼說。
當即楞了下,臉上閃過複雜之色,但終究還是搖頭道:「都到這裡了,你覺得說這些還有意思嗎?」
看著劉曉麗的背影,安紹康欲言又止。
最後嘆了口氣。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若非他太看重事業,能多陪陪妻女,又豈會有今日?
因此苦果終究要他自己吞。
過程很簡單,幾分鐘後劉曉麗和安紹康手上就各自多了一本綠皮的離婚證。至此,他們再沒有任何關係。
除了是安亦霏的父母。
當劉曉麗從離婚公證人手上接過離婚證時,她心裡不由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但苦澀肯定是有一點的。
如果沒有遇到衛雄,如果安紹康真的願意調回國內,她或許就不會離婚,至少不會是現在。
可惜如果終究是如果。
很快她就收拾好了心情,默默的把離婚證收進手提包里,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民政局。
連和安紹康打個招呼都沒有。
她先去接了安亦霏,再回酒店取了行李,之後便坐上了停在酒店門口的一輛白色豪華捷豹。
卻是來接她的車。
之前兩三天她都是打車,擔心被安紹康看到,現在離婚手續已經辦了,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就算看到了,也就看到了。
差不多半小時後,白色捷豹駛入香山御園,停在了牡丹閣前。安亦霏透過車窗看了看外面,
然後看向劉曉麗:「媽媽,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裡了嗎?」
劉曉麗溺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髮微笑道:「嗯,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新家了,菲菲喜不喜歡?」
安亦霏興奮的點了點頭。
她今年已經六歲了,很多事都懂了,比如父母離婚這件事,只是她心裡並沒有因此而覺得不開心。
主要還是和安紹康接觸得太少。
感情自然不深。
翌日,衛雄睡到中午才起床,轉頭一看,何晴仍然像只小貓咪似的窩在他懷裡,睡得正香。
微微笑了笑,把手從何晴脖子下抽出來。
然後便起床去洗漱了。
說實話,何晴這裡的環境有點過於普通了,他還真有點不適應,不過倒是被何晴清理得很乾淨。
待他洗漱好,穿戴整理後,看向床上的何晴。
突然發現對方的睫毛抖了下。
他也沒說破,俯下身去,在何晴嘴唇上親了下後便轉身離開了,他下午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當外面傳來關門,何晴睜開了眼睛。
其實早在衛雄進浴室洗漱時她就醒了,只是由於羞澀和不知該如何面對,才閉著眼睛裝睡。
愣愣的看了會天花板,她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隨後便閉上了眼睛。
昨晚上她和衛雄的第二次戰鬥又持續了近一個小時,到結束時,天已經亮了,而她也真的累壞了。
連什麼時候睡的都不知道。
到現在她還覺得困得要死,而且渾身酸軟無力,怎麼的也得再多睡一會兒,反正今天沒什麼事。
至於那些煩心事,等睡醒了再想不遲。
由於太扎眼,周一航見衛雄應該會留下來過夜,便把兩輛車挪了位置,以免天亮後引來圍觀。
回到御園時,衛雄意外的看到了劉曉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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