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石警官如此說了,那我們就知道知道怎麼做了。」祁成業道。
隨後三人又閒聊了半個多小時後,各自離去。
展雲飛回到酒店時,發現鳩老已經在酒店一樓大廳中等他了。
「鳩老,你的手續都辦全了?」展雲飛問道。
「當然,我本來就已經出獄了,只是沒地方去,所以才在那裡住的,這是我的護照,你給我安排回大陸的一切手續吧。」鳩老將自己的證件遞給了展雲飛。
展雲飛接過證件,然後又讓服務員開了一間客房,將鳩老安置了下來。
回到房間,歐陽柯鈺已經在裡邊等著他了。
「老公,離開監獄一定要好好地洗一洗晦氣,我給你準備好洗澡水了。」歐陽柯鈺乖巧地迎上來道。
「你真好!」展雲飛伸臂將歐陽柯鈺環到了懷裡道。
「老公,我來服侍你洗澡。」歐陽柯鈺說著為展雲飛寬衣解帶起來。
很快二人就在浴室中清洗起來,在此期間展雲飛是手口並用,大占便宜,將歐陽柯鈺弄得狼狽不已。
完事後,二人摟著在榻上聊起天來。
「老婆,明天你就去辦理鳩老回大陸的事宜,一定要快,他老人家離開那裡已經七十多年了,現在歸心似箭呀!」展雲飛道。
「好,我明天就辦!」歐陽柯鈺道。
「對了,老公這次你被人盯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歐陽柯鈺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
展雲飛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事兒,除非……」
「除非是有內奸!」歐陽柯鈺接口道。
「那會是誰呢?」展雲飛聽了歐陽柯鈺的話後也不由想道。
尤其是那中年人所念的材料是如此的齊全,若不是身邊有內奸,對方根本不可能將這些材料得到。
「內間又會是誰呢?」展雲飛將知道自己行蹤的人在頭腦中一一過了一遍,可是經過一個個的排除後,他發現竟然沒有一人符合條件!
這就怪了,難道是外圍的人員?一個念頭在展雲飛的心頭升了起來。
想到外圍人員,展雲飛一下想到了一人,那就是原來龍虎會的二十四堂之一的玉華堂主馬祥壯!
這馬祥壯在當年的龍虎會中一隻不顯山不露水,處處保持低調,自從狂龍被滅展雲飛和洪建春二人接手龍虎會後,這馬祥壯是舉雙手贊成的,甚至可以說是一位元老。
不過這個人的一舉一動展雲飛卻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具體哪裡不對,可他又找不出來。
不過,現在卻突然想到了他!因為這個人卻恰恰知道自己要去花旗聯邦共和國的,而且當初給「上帝棄兒」運送槍械彈藥也是經他手的!
現在展雲飛聯想到馬祥壯最近一段時間的表現,不由心中已經有了百分之八十是這馬祥壯為了邀功而出賣了自己一行!
對於叛徒,展雲飛是深惡痛決的,從心裡展雲飛已經對馬祥壯判了死刑!
「歐陽,通知在港島的原龍虎會眾到台島來,明天晚上我要召開大會!對了你再去租一個屠場宰,我們要在那裡召開進軍台島的第一個會議!」展雲飛向歐陽柯鈺道。
「好的,我馬上通知!」歐陽柯鈺說完就打起電話來。
第二天,展雲飛早早起來,修煉了一會情真意動功,然後就外出散步去了。
而歐陽柯鈺則帶著鳩老有證件和護照開始辦起了鳩老有關回大陸的一切手續。
晚上六點整,展雲飛坐在了剛剛租下來的一處寫字樓的一間大會議室內。
「展,你終於出現了,我好愛你!」尤里斯娜看著展雲飛後撲了過來。
「尤里斯娜,先不要鬧,我馬上要處理幫內事務,等處理完了我會和你好好聊聊!現在我們先去吃午餐!」展雲飛道。
吃過午餐,我讓歐陽柯鈺通知所有趕到台島的原龍虎會人員,今天晚上去屠宰場集合,展雲飛有事情要宣布。
然後展雲飛叫來應墨交待了幾句,隨後展雲飛驅車到了屠宰場。
此時現在這些來到台島的龍虎會眾已經到齊了,如同以往訓練時那樣,都排著隊站的筆直。
幾名強壯的高手站在各自的隊伍前面,好像是等待檢閱一般。
目前來到台島中的龍虎會老人只有馬祥壯不在,看起來是猜到展雲飛要對付他,可能提前溜了。
只是展雲飛也沒有那麼苯,既然要對付馬祥壯,自然不能給他跑掉的機會。十點半的時候,應墨開著馬祥壯的車來到了屠宰場。
當馬祥壯像一隻死狗一樣被應墨扔到地上的時候,那些龍虎會的幫眾們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們顯然還沒有弄明白。
展雲飛走過去,用腳踩著雙手被反銬著的馬祥壯,陰沉著臉說道:「馬祥壯,我今天把你們都叫來,目的是要讓你們知道出賣組織會有什麼下場。以前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正好這個人願意做個榜樣。」
說完,展雲飛踢了踢腳下的馬祥壯,他扭動了一下身體,發出呼呼的聲音。
展雲飛他奇怪得把馬祥壯翻了過來,這才發現他現在根本就發不了聲。
展雲飛不久前他交待過應墨不要讓他亂喊亂叫,沒有想到他竟然在馬祥壯的氣管上開了一個洞,插了一個pvc水管的彎頭,呼吸全部通過水管進行。
展雲飛很滿意應墨的手法,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冷冷的說道:「來人,把他的衣服扒光。」
蘭月震一向與馬祥壯不合,聽到展雲飛的話後不由走了過來,掏出一把刀子便動起了手。
展雲飛走到人群前面站好,背著手大聲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作為龍虎會的一分子,你們要感到驕傲,要感到自豪。會裡的每一個人都必須一切以組織的利益為重,任何人膽敢做出危害組織的事情,他的下場我保證會很悽慘。」
展雲飛說話這個當,馬祥壯的衣服已經被蘭月震徹底扒光了,甚至連條短褲都沒留。
展雲飛看了看尤里斯娜,她微閉著眼睛,似乎還有些羞澀。定與她那豪邁的性格可截然下反。展雲飛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微笑,因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她的這種羞澀就會徹底消失。
展雲飛隨手摘下一個掛豬肉的鉤子,走到馬祥壯的跟前,在他身上啐了一口,然後踩著他的大腿,將鐵鉤猛地鉤入了他的肛門。
展雲飛手腕一扭,讓鉤尖穿過馬祥壯的坐骨大孔,從左側的臀部鑽了出來。
坐骨大孔中穿行著坐骨神經,展雲飛不希望他少享受一部分痛苦,因此這一鉤順著神經的走行,沒有給神經造成損傷。
馬祥壯如同一隻要被屠宰的豬一樣拼命掙扎著,展雲飛放開他,任他在地上隨意的扭動。因為左腿無法用力,馬祥壯便只能像是少了一隻翅膀的蒼蠅原地轉圈。
馬祥壯圓瞪著雙眼,大張著嘴,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想叫喊,但是肺內的氣體卻通過水管直接呼出了體外,他想用手去拔鉤子,卻被反銬著不能如願。
整個屠宰場頓時便得鴉雀無聲,只有馬祥壯滾動時手銬在水磨石的地面上劃出的刺耳噪聲。
展雲飛我取出一根雪茄,尤里斯娜急忙走了過來,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給我點上,然後緊緊的抱著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膩聲說道:「展,你好酷,你讓我太興奮了。」
說完,克里斯娜在展雲飛耳邊吹了一下。
展雲飛撥開她的手,深吸了一口雪茄,然後緩緩地吐出一片濃濃的煙霧。
展雲飛並不著急,因為他知道,現在只不過是個開始……過了大約十分鐘,他把雪茄交給身邊的尤里斯娜,再次走到馬祥壯的身邊。
此時的馬祥壯似乎漸漸習慣了痛苦,已經停止了掙扎,只是偶爾抽搐一下。
武術中有一種叫做擒拿,擒拿還可以分為大擒拿和小擒拿。其中小擒拿又稱鎖筋扣骨手,都是一些小巧功夫,主要是在近身格鬥中鎖拿敵人的小關節、主筋等部位。
而大擒拿又稱作分筋錯骨手,主要是通過拿捏敵人的肌腱或利用反關節技術令敵人的大關節失去功能。很多小說中提到分筋錯骨都是點幾個穴位就能讓人痛不欲生,實際上根本不是那樣簡單,不過痛不欲生卻是遭遇分筋錯骨的真實感受。
小擒拿展雲飛並不擅長,畢竟那些小巧功夫都需要長時間的學習和鍛煉。但大擒拿是利劍中每名成員的必修科目之一,有時為了防止敵人反抗,很有必要將敵人的大關節卸掉。而展雲飛現在,就是要在馬祥壯身上好好的溫習一下。
展雲飛蹲下身子,左手抓住馬祥壯的頭髮,讓他的頭離開地面,然後右手猛地向他耳根後砍去。
雖然馬祥壯已經出不了聲,但展雲飛還是不希望他因為一不小心咬斷舌頭而過早的死去,因此先卸掉了他的下頜骨。
做完了準備工作,展雲飛開始了正式表演。
首先用雙手抓住了馬祥壯的左腳,然後猛力向外一掰,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響,馬祥壯的左腳踝部關節便被展雲飛卸了下來。
馬祥壯像是又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身體猛地一跳,左腿用力回收,把左腳從我手中抽了出去。沒有想到因為用力過猛,左腳撞在了臀部,使他又是一陣顫抖。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3s 3.71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