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通過小型mx300r無線電話將順利幹掉狙擊手的消息傳遞給了張全貴和應墨。
張全貴說道:「綁匪出現後,我們就開始行動,你和素秋負責掩護我們的安全。」
又等待了大約十五分鐘,他們終於聽到直升飛機的轟嗚聲,殷太直豎起了衣領,他抬頭向天空中看去,一架民用直升機正在向他的位置靠近。
直升機降落在距離他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殷太直始終站在原地沒有移動位置,他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四名全副武裝的蒙面軍人率先走出了直升飛機的艙門,殷太直已經看到了艙內的白花子,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嘴上被塞著白色的布團,無名的怒火充斥著殷太直的內心,這幫綁匪竟然這麼粗暴的對待自己的愛人。
一個身穿黑色衣衫的中年男人跟在四名歹徒的身後向殷太直走來,他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殷先生!」他主動向殷太直伸出手去,殷太直冷冷看了看他,並沒有回應的意思。中年人有些尷尬的縮回手去。
殷太直把皮箱放在對方的面前道:「你可以清點一下,三百萬美元,分文不少!」
中年人看了看皮箱卻呵呵笑了起來道:「如果金先生願意,我可以付給你十倍的價錢!」
殷太直憤怒的吼道:「你什麼意思?」
「其實金先生應該明白,我的真正目的並不在於錢……」中年人靠近殷太直的身邊:「你給我cnm4的資料,我不但把白小姐還給你,還會在你的戶頭上打入三千萬美金!」
「做夢!」殷太直憤怒的回絕道。
中年人笑道:「我本來以為年輕人會更容易溝通一些,沒想到金先生讓我失望了!」
中年人使了個眼色,四名手下用槍口同時指向殷太直。
殷太直冷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想綁架我?」中年人毫不掩飾的點點頭。
殷太直慢慢的解開了皮衣,他的身上纏滿了炸藥。所有人的臉色同時都變了,殷太直慢慢的向中年人走去道:「如果你開槍,我們就會同歸於盡!」
突然變化的局勢,讓展雲飛一方也沒能估計到,他佩服殷太直膽魄的同時,也不禁暗暗擔心,這種僵局並不利於問題的解決。
中年人慢慢的向後退去,他的目光向展雲飛的方向望來,展雲飛用力握住素秋的手,以免她輕舉妄動。
中年人顯然是在等待著狙擊手的出擊,可是他沒有想到潛伏的狙擊手,都已經被展雲飛他們幹掉。他的神情顯得有些緊張道:「殷先生……我們……可以談談……」
殷太直冷笑著說道:「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趕快把白花子放了!」他大聲的命令道。
中年人向身後做了一個手勢,白花子在一名衛兵的押制下離開了直升機。那名衛兵解開了綁在白花子身上的繩索,白花子拉出塞在嘴裡的白布,哭著向殷太直跑來,殷太直摟住了白花子的嬌軀,他大聲命令說道:「扔下所有的武器,滾回直升飛機里去!」
展雲飛通過無線電話低聲說道:「應墨,只要對方扔下武器,我們馬上就開始發動攻擊!」同時展雲飛拍了拍素秋的肩膀,她用狙擊槍瞄準了那名中年人。
綁匪依照殷太直的話扔下了武器,白花子仍然顯得十分的恐懼,她躲在殷太直的身後,素秋忽然從瞄準鏡中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畫面。
白花子居然從腰間拿出了一把手槍,用槍托狠狠的砸在殷太直的腦後,殷太直的身體搖晃了一下昏倒了過去。
事情變化的太突然,素秋甚至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不僅僅是她,包括展雲飛在內的所有人都變得目瞪口呆。
白花子神情複雜的看了地上的殷太直一眼,向中年男人命令說道:「把他帶上飛機,援軍應該很快就會到來!」
素秋流著眼淚想衝出去,卻被展雲飛一把給壓在身下,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唇,低聲說道:「你哥哥已經落在他們的手裡,我們現在出去,只會給他造成危險!」
素秋無聲的啜泣起來,張全貴在此時也打來了電括道:「停止一切行動……」他已經意識到如果貿然出擊勢必會影響到殷太直的安危。
衛兵解除了殷太直身上的炸藥,然後把他抬上了直升機,白花子在風中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短髮,轉身也進入了機船內,直升機迅速爬升到空中,向著東南的方向飛去。
二十分鐘以後,殷正元將軍派出的援軍才到達了現場,除了殷太直身上的那些炸藥他們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
殷將軍板著面孔在客廳中來回的踱步,他並沒有將殷太直被劫持的消息散播出去,和這件事有關的展雲飛、應墨、張全貴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們等待著殷正元將軍的問話。素秋並不在現場,兒子的事情已經很讓殷將軍頭痛,他不想讓女兒也牽涉其中。
「我們軍方正在研製一件秘密武器。太直的被綁架和這件事一定有關。」殷正元皺著眉頭說。
張全貴忍不住問道:「將軍,我們為什麼不動用軍部的力量,找出太直的下落?」
殷正元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很複雜,我不想太多的人牽涉到裡面來。」
展雲飛已經猜測出,這件事肯定和殷正元私自倒軍用火器交易有關,他之所以不讓軍部介入,是害怕自己的事情被暴露出去。
殷正元的目光停留在展雲飛的身上道:「根據空軍方面的消息。太直很可能被綁架到了埔支那!」
殷正他把一個文件袋放在展雲飛的面前道:「根據我現在掌握的情況,白花子可能是埔支那的特工,她一直潛伏在這裡就是為了通過太直,獲得我們軍方的絕密資料……」
他的表情顯得十分的憤怒道:「可惡的是,她居然利用了太直的感情!」
殷正元盯住展雲飛道:「我想讓你幫我來做這件事!」
展雲飛淡淡笑了起來,殷正元並不明白他微笑的含義:「你不願意?」
展雲飛搖了搖頭道:「金大校曾經救過我的性命,這件事於情於理我都義不容辭。」
殷正元道:「只要你們能夠順利救出太直。我會在事後給你們一筆額外的報酬。」
展雲飛說道:「我們不需要任何額外的報酬,您對我們所做的已經很多。」
殷正元有些感動的點點頭,他轉向張全貴道:「你是太直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夠加入這次的行動。」
張全貴毫不猶豫地說道:「您放心!我會全力配合展先生的行動!」
殷正元說道:「我會儘快為你們準備好需要的一切,你們務必要趕在對方察覺以前救出太直。」
兩天以後,展雲飛和應墨張全貴一行在埔支那首都機場降落,李連軍雖然身體已經就快康復,可是殷正元並沒有為他辦成赴埔支那的手續,這在展雲飛的內心中不免留下了一道陰影。他知道殷正元多少有留下李連軍要挾自己的意思。
叄人在機場的門前攔了一輛的士,沒等他們上車,一位帶著墨鏡的妙齡郎已經先把行李扔在了後座上。
應墨氣不打一處來的大叫說道:「有沒有搞錯……」
那女孩甜甜笑了起來。
「素秋!」展雲飛和張全貴幾乎同時大聲喊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素秋。
素秋除下墨鏡微笑著向他們打了個招呼,她的不請自來,的確讓展雲飛感到有些頭痛。
「我和你們一班飛機!」素秋解釋說道。
張全貴嘆了口氣道:「將軍如果知道,一定會很擔心!」
「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素秋已經坐在了出租車的後座上,展雲飛和應墨對望了一眼,無奈的攤開雙手,既來之則安之,只好讓她暫時跟著他們。
他們馬上發現素秋的出現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張全貴的價值觀完全和他們不同,依照展雲飛本來的意思,肯定要找一家五星級酒店休息,可是看張全貴一臉心疼的樣子,恨不能找間街邊的小旅館歇腳。
這時素秋的意見就顯得格外的重要,在她的倡議下,幾人選擇了折中的方案,入住了一家三星級賓館。
這間名為「觀光大酒店」的賓館,無論外觀還是內景都十分的別致,有種高雅古樸的風味。
素秋自然是一個人一間房,張全貴說什麼都要找一個三人間,嘴上說相互之間可以照應,其實是打心底想省錢,氣得應墨直咬牙,在交趾國時還沒看出這小子這么小家子氣,早知道這個樣子,根就不該答應讓這小子跟著一起來。
趁著張全貴在房間裡算帳的功夫,應墨悄悄把展雲飛拉到一旁道:「我看出來了,張全貴這小子八成把吃糠咽菜的精神帶來了,咱們兄弟這次算完了。」
展雲飛笑著說道:「其實他人挺不錯,你還是多看看人家的長處!」
應墨嘆了口氣道:「我還不知道你小子,不出兩天你准跑到隔壁去睡了,倒霉的還不是我!」
展雲飛惡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有沒有正行?少侮辱我高尚的道德情操!」
應墨咧開嘴呵呵樂了起來道:「別把自己說得跟個聖人似的,你那點道德情操只對男人管用!」
展雲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時素秋過來找他們,應墨得意的向展雲飛擠了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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