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有點痛苦的皺了皺眉頭:「寒玫,我最怕喝這些東西!」
「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為震東幫的事情操心,我怕你身體吃不消!」展雲飛笑了起來,他拉著江寒玫坐在自己的腿上,吻住她晶瑩的耳珠,「喝參湯對我沒有用處,我是內火太大,你要是真想幫我,那就……」
江寒玫俏臉羞得通紅,用力推開展雲飛:「你一點正經都沒有!」
展雲飛笑著說:「是誰說我是她未婚夫來著,你多少也要盡點做妻子的義務啊!」
江寒玫嫵媚的盯了展雲飛一眼:「你有這麼多女朋友,大可以去找她們盡義務……」還沒等她說完,展雲飛一把將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懷中,翻轉身軀將她壓在自己身下:「我就要你盡義務!」
江寒玫嬌噓喘喘,美目深情的凝望展雲飛,「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展雲飛捉住她柔軟的唇深深吻了下去,他的手肆意侵襲著江寒玫曲線玲瓏的玉體。江寒玫緊緊抱住展雲飛的身軀,沉浸在身體被衝擊的快感和愉悅中……
兩人的身體長久的糾纏在一起,江寒玫始終閉著眼睛,羞澀讓她不敢面對展雲飛的目光。展雲飛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我的身體有沒有毛病?」
江寒玫睜開雙目,然後又迅速的閉上,她羞澀的搖了搖頭,把俏臉貼在展雲飛**的胸膛上。夢囈般說道:「我好幸福……」
展雲飛用力抱緊了她柔軟的軀體:「我會讓你永遠幸福!」
江寒玫慢慢睜開雙目,久久的凝現著展雲飛,她忽然問:「幸福可以分享嗎?」展雲飛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從床頭拿起煙盒,點燃了一支香菸,他知道江寒玫這句話的含義。
江寒玫輕輕撫摸著展雲飛的胸膛:「愛你的女孩子很多,你打算怎麼對待她們……」
展雲飛吐出一團煙霧,他的笑容在煙霧後顯得有些朦朧:「寒玫!我不但把你當成愛人,還把你當成我最知心的朋友!」
江寒玫點點頭。
「我有過很多段感情,歐陽柯鈺、月神、杜雪飛、孟琳琳、仝凌雲、野田尤貞子、吳雨萍、酒進凌子、吳雨萍、素秋還有你……」展雲飛苦笑著說:「我是不是很花心?」
江寒玫又點了點頭:「應該用花心到了極點來形容你!」
展雲飛說道:「孟琳琳始終把我當成一個異類來看,在仝凌雲的眼中我是她的殺父仇人,野田尤貞子追求的是權力和地位,酒井凌子現在早就失去了下落……」
展雲飛嘆了一口氣道:「我的感情糾纏在你、吳雨萍、董麗麗、歐陽柯鈺、月神、杜雪飛和素秋之間。」
「如果給你一個選擇,你會娶我們中的哪一個?」江寒玫輕聲說。
展雲飛笑了起來道:「我覺著你們每一個都挺好,能不能別讓我選擇?」
「如果一定要選擇呢?」江寒玫道。
展雲飛說道:「我之所以從來都沒有克制自己的感情,是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活到哪一天。我根本無法選擇,我也不需要選擇,如果我在明天死去,你們會各自擁自己的生活,而我只是你們的一個回憶……」
展雲飛輕聲嘆了口氣道:「我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江寒玫搖了搖頭美目中湧出晶瑩的淚光道:「飛哥!前些日子,我去了交趾國,在那裡見到了雨萍。因為你的死,我和雨萍都很傷心很絕望。我可以看出她對你的愛和我一樣的深刻。」
江寒玫偎依在展雲飛的懷中:「如果可以選擇,我們寧願犧牲自己的感情,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因為我們每一個都無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江寒玫輕聲的啜泣起來。
展雲飛擁住江寒玫的嬌軀,他忽然意識到自已多年以來一直在放縱自己的感情,一次次不計後果的感情帶給這些善良女孩太多的痛苦和憂鬱,他又該怎樣去面對今天的局面?
「飛哥!為了我。為了所有關心你的人,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江寒玫道。
展雲飛點了點頭道:「等我把眼前的事情了解,就去阿拉伯隱居!」江寒玫看了看他,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冒出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展雲飛一臉壞笑的說道:「聽說哪裡允許一夫多妻制!」
江寒玫的臉紅了紅,低聲說:「你去哪裡,我就跟著你去哪裡……」
展雲飛的大手放在她的**上道:「不過去那裡之前。我要好好的和未婚妻先去一個好地方……」
快樂往往都是短暫的,就在展雲飛和江寒玫計劃好第二天乘遊艇出海釣魚時,錢一偉的電話破壞了一切,義氣堂和榮德會為了爭奪旺角葵涌的地盤發生了武裝械鬥,雙方直接參預的人員達到二百四十五人,械鬥**計死十人、重傷三十二人,震動了整個灣南。
震東幫緊急召開了內部會議,讓展雲飛大感意外的是梁永生居然也出現在了會議的現場,他馬上就想到梁永生是來看他們的笑話的。
錢一偉把現在的情況介紹了一遍,然後向江寒玫說:「麻六入主義氣堂後,已經多次向我們挑釁,這次又是他們主動踩過界,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
江寒玫點點頭:「元申叔呢?」
吳國強嘆了口氣道:「被警局帶去問話,這次死了這麼多兄弟,整個台島黑白兩道都在等著看熱鬧。」
梁永生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道:「震東幫的臉都丟盡了,聽說麻六放話出來要讓江大小姐到他的場子裡去賣!」
江寒玫氣得俏臉通紅。
錢一偉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姓梁的!你他媽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梁永生盯住錢一偉道:」跟我發什麼飈?有種去把麻六給做了,給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然後梁永生他斜視江寒玫道:「我們震東幫再這麼下去,恐怕離那一天不遠了……」
吳國強罵了一句:「我艹他十八代祖宗,麻六這個王八羔子,我讓他活不到明天。」
展雲飛小聲對江寒玫耳語了幾句,江寒玫開口說道:「大家不要激動!」
梁永生不無嘲諷的說道:「不激動?都被人侮辱到這個份上,誰還能保持鎮靜?」
江寒玫冷冷看了看梁永生道:「如果你還把自己當成震東幫的一員,我說話的時候你最好閉上嘴吧!」
在場所有人都憤怒的盯住梁永生,梁永生不屑的哼了一聲,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伸手指向江寒玫道:「我一大早帶著兄弟們來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維護我們震東幫的顏面?你們又做什麼?圍著這個女人討論來討論去,能有什麼結果!」
錢一偉怒斥說道:「放肆!你敢用這種口氣對大小姐說話?」
梁永生冷笑著說道:「她是你們的大小姐!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他咬牙切齒的補充說:「從今天起,榮華不會過問震東幫的任何一件事情。」說完這句話他甩手而去。
錢一偉嘆了口氣道:「梁永生這個人雖然混蛋,可是他的話也有些道理,如果我們不替榮德會出頭,恐怕剛剛才凝聚在一起的震東幫又要面臨分裂的危機。」
吳國強附和說道:「榮德會的事情我們責無旁貸,我馬上就去召集兄弟們。」
展雲飛和江寒玫小聲地商量了幾句,江寒玫開口說道:「現在整個台島的警察都在盯住我們的社團。如果我們現在就對麻六出手,恐怕會得不償失。」
在場的很多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江寒玫繼續說道:「我們首先要把元申叔從警局中擔保出來,然後撫恤死去兄弟們的家屬,等警察的注意力放鬆之後,再對麻六採取行動。」
所有人都知道江寒玫的這番話是在展雲飛的授意下說的,但細細品會一下。他們的主張並不是沒有道理,在現在這個非常時刻,急於採取報復行動肯定是一件極不明智的行為。
錢一偉猶豫說道:「我們如果這樣做,榮德會的兄弟難免不會寒心!」
展雲飛淡然笑了一下道:「江小姐只是說現在不對麻六出手,並沒有說不採取行動!」
錢一偉一臉迷惑的看著展雲飛,他實在猜不出對方的腦中究竟在盤算著什麼計劃,他正要詢問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錢一偉接通了電話,他的臉色馬上就變得嚴峻起來,所有人從他的表情上都看出了什麼,錢一偉放下電話,有些緊張的說:「榮德會糾集人馬正準備踏平麻六的場子!」
「胡鬧!」展雲飛憤怒的說,他馬上站起身來:「我們去那邊看看!」
錢一偉點點頭,展雲飛又對吳國強說道:「元申叔的事情,還是你去親自處理一下,不管花什麼代價,都要先把人先保出來!」
展雲飛一行趕到榮德會的時侯,榮德會的三百多名成員已經陸續聚集到「雨濛濛夜總會」。這裡是榮德會的主要產業之一,也是社團成員經常聚集的地方。
在昨晚和義氣堂的爭鬥中,這裡也遭受了重創,大門前的竟虹燈已經嚴重壞損,地上到處都是散落的玻璃碎片。破損的大門上掛著歇業整頓的標牌。
錢一偉帶著展雲飛他們從後門來到了夜總會地內部,大廳中早就聚集了幾百名手拿開山刀的馬仔,前方舞台的正中。一個年約三十歲左方的黑臉大漢正站在那裡大聲的鼓動著,所有人的情緒都顯得激動到了極點,根本沒留意到展雲飛一行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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