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麻六為難的是,楊秋月撤去的不僅僅是百分之二十的資金,他公司旗下和良多藝人都是楊秋月在代理,她的撤資帶動了一大部分澀情明星的離巢。
麻六意識到這件事嚴重性的時候,後果已經造成楊秋月一方的決定已經無可挽回。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麻六體會到這句話真正的意義還是在楊秋月撤資後的第二天,蜜桃娛樂的膠片庫,被一場突入奇來的大火,燒得一乾二淨,裡面庫存的膠片和錄影全部被這場大火燒為灰燼。
麻六接到這個消息的時侯剛好是黎明,他險些驚得從床上掉了下來,好半天才恢復了鎮靜。他哆哆嗦嗦穿上了衣服,向門外走去,這個消息帶給他更多的只是恐懼,這場大火絕不是意外,一切都是預先的策劃,對方在一步步將他逼入絕境。
麻六心神恍惚的走著,來到門前的草坪,他最寵愛的兩條藏獒看到主人,慌忙向他的方向跑來,麻六的心情再差,面對這兩條藏獒時也會好上許多,他親切的撫摸著兩隻藏獒的長毛,從它們的身上仿佛獲得了一絲安慰。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一聲響亮的槍聲,沒等他反應過來,又一聲槍聲響起,從兩隻藏獒的腦部噴出紅白相間的腦漿,不及閃避的麻六被濺了一頭一臉。
麻六他整個人泥塑一般呆在原地,過了好長時間才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
郎學嶺緩緩的放下n25輕型狙擊步槍,他和身邊的應墨相視笑了笑道:「真不明白飛哥打的是什麼主意!」
應墨知道郎學嶺說得是為什麼不趁著這次機會幹掉麻六,他拍了拍郎學嶺的肩膀道:「飛哥他想得永遠比我們多,撤退!」兩人迅速撒離了現場。
麻六的恐懼並沒有因為危險的遠離而有絲毫的減退,他的知覺甚至飄出了他的身體,直到手下人趕到身邊,才把已經癱軟的麻六從地上扶了起來。
展雲飛第一時間收到了應墨傳來的消息,他確信這一連串的打擊已經讓麻六失去了鎮靜,反攻的時機已經到來。
展雲飛正在著手策劃對付麻六的下一步行動時,卻接到了石景生的電話:「雲飛,明天有沒有空?約雨萍一起出海玩!」
於石景生的邀請,展雲飛還從來沒有拒絕過,他愉快的答應了下來。
最近因為專心對付麻六,展雲飛很少有和吳雨萍見面的機會,如果不是石景生的邀請,恐怕他要等這件事處理完以後,才能想起去找雨萍。
展雲飛一早就來到吳雨萍的公寓外,讓他意外的是吳雨萍並不是一個人出現在他的面前,和她在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女孩……江寒玫。
展雲飛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她們會在一起的理由,兩位佳人看到展雲飛出現都笑盈盈的來到車前。
展雲飛狡黠的笑了笑道:「這麼巧……」
吳雨萍白了他一眼道:「寒玫姐昨晚就住在我這裡!」
展雲飛撓了撓頭,向江寒玫笑了笑道:「石sir約了我出海去玩……」以他的精明,現在也想不出怎麼來解釋。
江寒玫溫婉的笑了起來道:「我知道!」吳雨萍走了過來搭住江寒玫的肩膀:「寒玫姐陪我一起去!」
江寒玫言外有意的說道:「不知道有人願不願意……」
展雲飛麻利的拉開了車門道:「求之不得!」
路上江寒玫和本吳雨萍有說有笑,展雲飛一旦插話,兩人故意不去理會,全然把展雲飛當成空氣一樣不存在。
展雲飛忍不住說道:「你們兩人怎麼搞得跟同志似的?」
這句話可捅了馬蜂窩,江寒玫和吳雨萍分別在他的腦袋上狠狠敲了一記。
吳雨萍忿忿的說:「總好過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展雲飛大言不慚的說道:「我那叫多情。」
江寒玫恨恨的說道:「老實交待你到底欺騙了多少純潔少女的感情!」
展雲飛呵呵笑了起來:「我佛有雲,我不地獄,誰入地獄,我用我的肉身奉獻給你們,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都是一種元畏的犧牲,你們可不可以別用欺騙這個字眼?」
江寒玫和吳雨萍俏臉緋紅的打了他一下:「說!你怎麼補償我們?」
展雲飛一臉壞笑著說道:「你們都是視金錢如糞土的絕代佳人,在乎的肯定是我的肉身體乾脆這樣,你們把我輪間得了!」
「流氓!」兩女齊聲罵他,然後忍不住嬌笑了起來。
來到遊艇碼頭,石景生和黃麗琪早就把一切準備好了,就等他們到來,看到展雲飛一左一右有兩位麗人相伴,石景生忍不住羨慕的說:「我今天才算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展雲飛詭秘的笑了笑道:「千萬別羨慕我,我是被征服者。」
江寒玫和吳雨萍都紅著俏臉垂下頭去。
黃麗琪笑著說道:「可能男人骨子裡都有點賤,渴望著被越多的人征服越好!」
石景生看了看黃麗琪道:「別以為我聽不出你說得是我!」
黃麗琪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想,可惜沒有機會。」她對展雲飛說:「老實交待被兩位美女征服的感覺怎麼樣?」
「累!真累!」展雲飛的回答把黃麗琪也鬧了個臉紅。
石景生呵呵笑了起來,他們從海灣啟程,緩緩駛向大海。
無論是石景生還是展雲飛,他們出來相聚的目的並不在於遊玩本身,黃麗琪和吳雨萍江寒玫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遊艇啟程後,她們就去船頭聊天。
石景生和展雲飛來到船尾,港口在兩人的視野中漸漸成為一條黑線,石景生意味深長的說:「從這個角度看,台島真的很小!」展雲飛點了點頭。
石景生說道:「沒想到這么小的地方,居然存在著這麼多股勢力。」
展雲飛笑著說:「很快你就會看到一股勢力的消亡。」
石景生輕輕拍了拍憑欄道:「警方已經開始立案調查蜜桃娛樂的失火事件,這次負麥調查的是包松雷,他為人倔強,向來以清廉自居,已經把嫌疑鎖定在震東幫的身上。」
他轉身凝視展雲飛道:「你也許應該考慮一下暫緩對付麻六。」
展雲飛搖了搖頭:「有句老話叫痛打落水拘,如果我給他喘息之機,恐怕會前功盡棄。」
石景生提醒說道:「包松雷這個人有相當的能力,而且為人偏激。你一定要提防他!」
展雲飛笑了起來道:「照你這麼說,這個人豈不是很厲害?」
石景生道:「他己經著手調查你的身份,聽說近日他派手下去交趾國調查……」
展雲飛對這種調查並不擔心,身在交趾國的殷太直會替自己搞定一切。他的目光落向遠方飛翔的海鷗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齊嘯雲正在積蓄能量,準備時刻將我殲滅。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消滅掉他有可能聯繫到的一切對象!」
「聽說榮華的梁永生和齊嘯雲最近頻繁接觸!」石景生道。
展雲飛說道:「我也擔心這一點,梁永生早晚都會倒戈。如果不儘快把榮華收回,他有可能會慢慢做大。」
石景生看了看展雲飛:「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通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我已經掌握了梁永生的一些犯罪證據,我們可以在這方面做文章,擾亂他的陣腳。」展雲飛點燃了一支香菸。
石景生明白展雲飛話中我們的含義,他追問說道:「你想怎麼做?」
「梁祥宗活著的時候和梁永生進行的多宗交易,都由一個叫毛冬生的會計師負責。梁祥宗在傣夷國身亡後,毛冬生忽然失蹤了,這些日子以來,梁永生一直都在搜索他的下落。」展雲飛從懷中拿出一張紙片接著道:「我已經讓人查到了毛冬生現在隱身地地址。」
石景生微笑著說道:「我會抓到他,讓他指控梁永生入獄。」
展雲飛卻搖了搖頭道:「梁永生決不可以入獄。」
石景生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展雲飛道:「為什麼?」
「他掌握的震東幫的內幕相當多,如果他入獄,將會引起一連串的連鎖反應,整個震東幫將會受到無可估量的損失。」展雲飛道。
石景生雙目寒光隱現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只有死路一條?」
展雲飛點了點頭道:「他必須死!」
石景生終於完全明白了展雲飛的意圖,只要毛冬生落入自己的手中。梁永生絕不會容忍對方有命在法庭上指認自己,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幹掉毛冬生,展雲飛所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機會的把握在於展雲飛,而機會的製造者屬於自己。
黃麗琪和江寒玫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吳雨萍在甲板的那頭喊他們過去用餐,石景生和展雲飛停下談話向她們走去。
午餐很豐富。水果、海鮮一應俱全,幾人邊吃邊聊,談興正濃的時候,吳雨萍忽然驚訝的喊了一聲,然後驚喜的指著黃麗琪的左手:「琪姐,你訂婚了?」黃麗琪下意識的縮了縮手。紅著臉點了點頭。
展雲飛大笑著說道:「什麼時侯洞房,先通知一聲。我好準備禮物!」
江寒玫在桌下擰了展雲飛大腿一把,責怪他說話沒有水準。
黃麗琪大方的牽住石景生的手道:「我和景生的婚期定在兩個月後,本來想遲些日子再告訴你們,不想被雨萍發現了!」
石景生把話題引向展雲飛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喝到你們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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