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苦笑著說道:「命運真會和我開玩笑,茫茫人海中讓我找到了火成岩,卻又把他變成了一個失憶人。早知道這樣,我當初還不如不去打擾他平靜的生活。」
李連軍安慰展雲飛道:「飛哥,事情並沒有發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我們可以去找新的代表參賽。」
展雲飛搖了搖頭道:「現在再找代表我們出賽的選手已經來不及了,看來,我們必須用武力來解決這件事了。」
這時他們聽到酒井凌子在房間內驚呼了道:「展雲飛!快來看,他認識牌哎!」
展雲飛和李連軍對望了一眼,幾乎同時衝到了房間內。
酒井凌子驚喜的拿起一張牌向火成岩問道:「告訴我,這是張什麼牌?」
火成岩連想都不想就回答道:「黑桃a!」他伸出手來:「給我糖!」
展雲飛和李連軍看得清清楚楚,凌子手中地那張牌果然是黑桃a。
展雲飛一把將酒井凌子手中的牌全部拿了過去,他迅速洗了幾遍,然後從其中抽出了一張道:「這張是什麼?」
火成岩不高興的看了看展雲飛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沒有糖給我吃!」
「姐姐有啊!」酒井凌子把手裡的糖向火成岩揚了揚。
火成岩這才回答說:「方塊8!」
展雲飛又驚又喜的從裡面又抽出了一張,火成岩不耐煩的說道:「叔叔。你知不知道你好煩,我一張張報給你聽好了。紅心梅花q、方塊9。。。。。。」他一張張地報了下去,展雲飛和李連軍的嘴巴張得能塞進去一個鴨蛋,五十四張牌火成岩全都準確無誤的報了出來。
不要忘記了火成岩現在不但失憶了,而且他還是盲人,他看不到!
「你是怎麼做到的?你不是看不到嗎?」展雲飛問道。
「我的心能看到!我會心看!」火成岩天真地道。
「心賭!竟然是傳說中的心賭,難怪火成岩自從進入賭壇後從來沒有敗過,原來他竟然會傳說中的心賭之術!」展雲飛心中暗道。
展雲飛激動的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他把牌遞給李連軍:「你來發牌,我跟他賭一把!」他想驗證一下,這心賭到底如何神奇。
「賭什麼?」火成岩天真地道。
展雲飛對酒井凌子說道:「你讓人去醫院超市里把最好的巧克力全部給我買來!」
當巧克力送到房間內以後,展雲飛、李連軍和酒井凌子全部呆呆的看著火成岩的表演,無論誰跟他賭,他都會贏,而且他在摸牌以前,就事先告訴對方他要拿到什麼樣的牌。
對展雲飛來說,這短短的時間內簡直是從地獄到天堂的改變,命運真的難以捉摸,他讓火成岩不幸失憶,卻又幸運的保留了他關於賭博的記憶,這所有的一切都讓人無法預計。
就在他們沉浸在喜悅中的時候,一位護士走入了病房,「請問哪位是展雲飛先生?」展雲飛楞了楞,他沒有想到在龜桑國居然有人會準確的喊出自己的名字。
「護士站有他的電話!」護士轉身離去,李連軍和酒井凌子都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李連軍建議說道。
展雲飛平靜的說道:「你們馬上準備,我去接電話。」
展雲飛拿起了電話道:「喂!哪位?」
電話中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道:「展雲飛!」
聽到這個聲音,展雲飛的內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他沒有想到,打來電話的竟然是野田尤貞子。
「展雲飛,你們的行蹤已經暴露,櫻花會的武裝組正在前住醫院的途中。」野田尤貞子道。
「謝謝!」展雲飛的內心感到一陣溫暖,野田尤貞子仍然關心自己的安危,她原來一直都沒有忘記自己。
野田尤貞子輕聲說道:「地下停車場有一輛救護車,你們可以從那裡離開!」
「野田尤貞子。。。。。。」展雲飛剛想說些什麼,野田尤貞子卻掛上了電話,他聽著電話中嘟嘟的忙音,很久才想起把電話放下。
「看來她對你還是蠻關心的。。。。。。」酒井凌子的話音中帶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展雲飛笑了笑,上前扶起了火成岩。
李連軍有些顧慮的說道:「飛哥,野田尤貞子她會不會設下一個圈套讓我們去鑽?」
酒井凌子搖了搖頭道:「我相信野田尤貞子她不會!」
李連軍有些奇怪的反問酒井凌子道:「你怎麼能這麼肯定?」
酒井凌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展雲飛道:「因為我是女人!」她了解自己對展雲飛的感情,她相信野田尤貞子對展雲飛也是一樣。
三人推著火成岩悄然來到地下停車場,很容易就找到了野田尤貞子所說的那輛救護車,車門並沒有上鎖,連車匙都插在上面,看來野田尤貞子預先讓人安排好了一切。
展雲飛啟動了救護車,火成岩好奇的說道:「叔叔,我們這是去哪裡?」
「帶你去買糖吃!」展雲飛道。
「好呀!」火成岩興奮的握緊了雙拳。
李連軍和酒井凌子同時被火成岩幼稚的舉動引得笑了起來。
「我們是不是去機場?」李連軍問道。
展雲飛笑著點了點頭道:「去機場沒錯,不過是去旭川機場!」
「什麼?怎麼去旭川?那裡離這裡那和以遠?」酒井凌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
展雲飛笑著說道:「櫻花會既然已經知道我們的行蹤,他們一定會在札幌機場設下埋伏,我們返回旭川反而超出他們的意料之外,對我們來說現在的旭川才是整個龜桑國最安全的地方。這就叫實則虛之,虛則實之,這可是兵法,學著點吧。」
展雲飛險中求勝的方法,再次讓他們成功的從櫻花會的阻擊中逃離,這讓躺在病房中享受著英子服侍的竹下惠一極為震怒,他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已經錯過消滅展雲飛最好的時機。
現在澳島已經成為竹下惠一和展雲飛之間決戰的舞台,這場戰爭和櫻花會以後在港台的利益息息攸關,為了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他必須要傾儘自己所有的力量。
況且自己受到狙擊手的暗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一定與展雲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英子,你快些!哦。。。。。。」竹下惠一嘴裡說著,口中不由叫了起來,在長長的一聲低呼中,竹下惠一虛脫似的躺在了床上。
「真的很不錯,英子你很會服侍人,幫我清理後給我換衣服,然後陪我去找尤貞子!」竹下惠一在躺了幾分鐘後道。
十分鐘後,收拾妥當的竹下惠一正要出門時,他的房門被禮貌的敲響,野田尤貞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竹下惠一有些驚奇的看著妹妹,從他看到野田尤貞子的一剎那間,他隱約猜測到展雲飛這次的成功逃離,一定跟野田尤貞子有關。
野田尤貞子的話馬上證實了他的猜測。
「哥哥,展雲飛應該已經離開了龜桑國。」野田尤貞子道。
「什麼?是你放走了他?」竹下惠一冷冷盯住野田尤貞子的俏臉,他忽然感覺到妹妹距離自己已經越來越遠。
野田尤貞子點了點頭道:「是的,是我放走他的。」
「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竹下惠一大聲的吼叫了起來,他的面孔因為激動而漲的通紅。
野田尤貞子平靜的看著哥哥道:「因為我不想你繼續再錯下去!」
竹下惠一冷笑了起來,然後道:「難道我維護組織的利益也是錯誤嗎?」
「哥哥,你已經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眼晴,旭川的戰鬥中我們已經犧牲了多少無辜的兄弟,難道你還要繼續的錯下去?」野田尤貞子道。
竹下惠一猛然站起身來,他大聲說道:「夠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展雲飛造成的,如果不殺死他,我怎麼向組織的其他成員交待,你居然為了你們之間私情在這個時侯放走他!」
野田尤貞子無畏的抬起頭來道:「我放走展雲飛並不是為了什麼私情,你想過沒有,如果展雲飛死在了你的手上,震東幫難道會就此罷休嗎?我們櫻花會和震東幫之間可能馬上就會陷入一輪血戰!另外,你這次是怎麼受傷的,你沒有想到過嗎?別忘了神戶那裡可有展雲飛的影子!」
說到這裡,野田尤貞子嘆了口氣接著道:「我始終都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迫切的向外擴張?如果我們因為對付展雲飛而陷入了和港台黑暗社會之間的戰爭之中,真正得利的會是誰?」
竹下惠一呵呵大笑了起來,他轉身望向窗外道:「野田尤貞子!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殺掉龜井何別的那個夜晚?你還記不記得那種天下盡在我們兄妹手中的感覺?」
野田尤貞子冷冷的回答道:「不,哥哥那不是我的感覺,那恐怕只是你自己的感覺!」
竹下惠一用力搖了搖頭道:「尤貞子,我不會就此放棄,櫻花會想進一步發展,就必須要走出去,如果固步自封,我們將面臨被這個世界淘汰的危機。」
野田尤貞子轉身向門外走去,邊走邊道:「我不會繼續充當你的傀儡,這次澳島的事情過後,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選擇退出。」
竹下惠一呆呆的望著在野田尤貞子身後關閉的房門,過了很久才發出聲嘶力竭的嘶吼聲:「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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