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狀態跟人打架的後果可想而知,乒桌球乓一陣,全都蜷縮在地上,連要坐起來都覺得費力。
「謝謝你們,打你們還是快走!」短髮服務員很著急,拉著展雲飛就要往外走,她可是知道這些混混人手很多,用不了多久肯定會有人趕過來,要是被堵住了,誰都別想站著走出去。
「我還沒吃完呢,著什麼急?」展雲飛笑了下,坐了下來,拿起筷子繼續吃飯,之前他可特意保護自己這張桌子,飯菜並沒有被砸掉。
「小伙子,你還是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中年婦女也過來勸道:「我們也要關店了,不然所有的東西都會把砸掉的。」
「阿姨,放心,既然我們敢出手,就不怕他們的報復!」酒井凌子剛啃完一根雞腿,把雞骨頭扔向金毛獅王:「別躺在地上裝死了,有話問你。」
金毛獅王繼續抱著腦袋哀嚎,俏羅剎也不著急,拿起啤酒瓶,微微地笑著:「我數到三,再不站起來,這個啤酒瓶就會砸在你腦袋上,一,二……」
金毛獅王絕不會懷疑俏羅剎的話,這姐們能一邊看著打架,一邊安心地享用食物肯定不是善茬,所以為了不再被砸一下連忙站了起來。
「說說,今天都是怎麼回事?記住哦,一句謊話砸一個酒瓶子,不知道你的腦袋你承受幾下!」酒井凌子微笑著,慢悠悠地問道,可她的微笑在金毛獅王眼中無疑是魔鬼的微笑。
金毛獅王連忙討饒:「不關我的事都是我們老大指使我做的,是我們老大看上她了。」說完,指著短髮服務員道。
「具體說說!」俏羅剎反倒納悶了,看上人家就追,怎麼反倒來收錢砸店,沒這個理。
「我們老大說了先逼得她們的店開不下去再把店買過來。」金毛獅王不敢有半分隱瞞:「但是十萬塊根本不夠她父親治病,到時候再拿出一筆錢逼她,就能人財兩得!」
「人才,你們老大真他娘的有才!」展雲飛嘖嘖稱奇,當真是環環相扣,比起舊社會的土財主也毫不遜色。
「禽獸,你們這些禽獸!」中年婦女破口罵了起來女兒就是她的心肝,無論如何她也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在女兒身上。
「你們這些混蛋!」短髮女服員罵道。
「打電話給你們老大,讓他過來!」展雲飛嘴角微微翹起,看似在笑可語氣中卻沒有丁點感情。
金毛獅王不敢怠慢,趕緊給老大打電話這時候可不是講義氣的時候,應該發揚死貧道不死道友的精神,哪怕死的是老大。
「你準備怎麼處理?」大漠一行,俏羅剎充分見識到奇門秘術的神奇,很好奇展雲飛最後會用什麼手段來平息這件事。
「到時候再說,反正夠他受的!」展雲飛笑了下,轉頭對中年婦女說道:「阿姨,你別擔心,既然我插手了,就會辦得妥妥帖帖的,保證不會再有人來找你麻煩!」
展雲飛的淡定給了中年婦女很大的底氣,也跟著平靜下來:「真是謝謝你們了,要是沒有你們幫忙,今天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展雲飛笑著說道:「阿姨,不用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對了,我叫盧秀芳,她是我女兒盧青青,你們是?」中年婦女連忙自我介紹道。
「我姓展叫展雲飛,她叫酒井凌子是我女朋友。」展雲飛介紹道。
「展大哥,謝謝你,聽你的口音,是京城人?」盧青青問道。
「正好有時間,就來沙里城旅遊,你怎麼聽出來的?」展雲飛道。
「我在京城待了一年多,最近才回來的。」盧青青突然嘆了口氣,有些惋惜地道。
「怪不得,你的口音也有點京城那邊的味道,在京城打工,還是上學?」展雲飛問道。
「青青在華夏大學上學,大二了,不過她父親重病,小弟也在上大學,她自己偷偷辦了退學手續,跑回來了。」盧秀芳跟著嘆了口氣,多少人夢想著上華夏大學讀書,可偏偏碰上這檔子事,女兒的前途也算是毀了。
「媽,放心,我沒有退學,只辦理休學手續,等爸的病好了,我就回去上學!」盧青青安慰道:「再說,我還要去京城找到大姨呢,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
「找大姨?」展雲飛越聽越迷糊,除非老人家得老年痴呆,否則還真用不上找這個字眼。
「實不相瞞,青青並不是我的女兒,而是我姐姐的,十幾年前她帶著青青找到了我,後來因為這邊地震,又趕上恐怖分子襲擊,姐姐和我失散了,後來打聽到她可能在京城了,青青才選擇上華夏大學,可找了一年多也沒有任何消息。」盧秀芳輕嘆著,不由想起當年傷心的慘事。
「阿姨,你姐姐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我能幫你找找。」展雲飛道。
盧青青能奔波於尋找生母,這種孝心倒是很讓展雲飛感動,有可能的話,他不介意動用奇門秘術幫忙找人。
「盧秀雲!」盧秀芳說道。
「什麼,盧秀雲?」展雲飛和酒井凌子都驚呼了起來,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你們知道?」盧青青突然變得激動無比,就像展雲飛和酒井凌子的反應一樣,沒想到在京城苦苦找了一年沒有答案,回到家裡反而得到消息了。
當然,這或許是個巧合,盧秀雲這個名字並不是唯一的但不管怎麼說,總是一份希望。
「我母親就叫盧秀雲。」展雲飛苦笑了起來,但他只認為這是一個巧合,因為媽媽根本不可能有女兒。
「什麼?那應該是巧合了」盧青青有些失望,當年的事她早聽母親說了,自己的媽媽似乎並沒有其他孩子。
「老公,這其中說不定有什麼隱情呢,問清楚再下決論。」酒井凌子提醒道。
「的確,這種事馬虎不得。」展雲飛也認為自己太過馬虎了,連忙問道:「阿姨,青青生母是不是曾經到港島闖蕩過?」
「你怎麼知道?難道……」盧秀芳眼中又燃氣一份希望,連忙說道:「青青生母確實去過神戶,當時我已經嫁到這裡,對她的情況並不十分清楚。至於她後來結婚沒有,和什麼人結婚了也不清楚。」
「你姐姐是不是頸後有一顆痣?」展雲飛心中已經有答案了,為了確定他又問了一句。
「是的!」盧秀芳有些緊張,迫切地看著展雲飛,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不會真是?」展雲飛完全可以肯定,一切都是真的不可能兩個名字都是巧合:「可是我從來沒有聽媽媽說過他有過女兒呀!」
「對了,當年姐姐帶青青來時說是為了躲港島跟來的仇家,不過在她將孩子託付給我時,那孩子才七八個月大,她說出去給孩子買點日用品,可是走了之後再也沒有回來。我們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後來因為生計所迫,我們搬離了蘭州來到了沙里城。」盧秀芳苦笑著道。
「原來是這樣……」展雲飛愣了一下而後大笑了起來:「好,好事,媽媽有女兒了,我也有了一個妹妹,他老人家一定會很高興的,難怪媽媽每年都要到蘭州去旅遊兩個月,原來是找你們呀!哈哈……」
「小展,我沒有聽說你母親說她有兒子?」盧秀芳心裡也有些沒底說道。
「我的生父是港島人展雪融,因為母親與父親發生矛盾,所以她就帶著我回到了大陸,後來嫁給了我的養父展德安,不過我自始至終並沒有發現母親與養父生有兒女,但母親在我小時每年都要去蘭州一段時間,似乎尋找什麼,問她她也不說,甚至有時她還會哭,每次養父都會安慰她,現在我算是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她是在尋找妹妹。」展雲飛笑著說道。
「那真的找到媽媽了?」盧青青有些驚喜過度,以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的確,盧青青已經找了很多年了,尤其是這兩年,一放假就在京城大街小巷打聽,可始終沒有消息,現在終於找到了激動得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是的,論年紀你得叫我哥哥,我想你應該是養父的女兒,也應該姓展。」展雲飛笑著說道。
「哥!」盧青青愣了一下,連忙叫了出來,而後又傻傻地笑了起來。
「老公,見面禮!」酒井凌子踢了展雲飛一下,做了個鬼臉。
「青青,我今天沒帶什麼東西出門,回頭再補。」展雲飛苦笑了起來,剛從大漠打生打死回來,手頭上就只剩下帝堯劍和玻璃種紅翡手鐲,前者是不能送人,也不適合送人,後者雖然可以送人,但是現在送也不是時候。
「哥,不用了,又不是小孩子。」盧青青連忙搖頭,展雲飛看起來也就跟她一般大。
「那不行,回頭我再幫你挑些好東西!」展雲飛笑著說道,好不容易有個妹妹,可不能馬虎了。
「哥,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看媽媽?」盧青青有些迫不及待,恨不得馬上就飛到京城。
「明天咱們就出發!」展雲飛估計俏羅剎她們明天也該回來了,到時候接到金獅、小銀和小金就可以出發了當然,還有那三箱子黃金:「對了,叔叔是得了什麼病?很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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