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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住在這內院的人,相信應該是田中加彥的家人吧,這背叛的代價,卻是連親人也沒有辦法保全,展雲飛實在不得不為他嘆惜。
只是這樣一個女人,竟然要被這骯髒的畜牧玷污遭踏,展雲飛還真是有些不忍,正好這個時候,樓下有個窗戶的燈已經亮了。
想都沒有想,展雲飛一腳已經踢去,玻璃「哐當」一聲,全部震脆,在這夜間,這種聲音,傳得很遠。
一種很驚嚇的聲音,已經從裡面傳來:「是誰?」接著,聲音叫了起來:「來人,來人……」
展雲飛聽清楚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田中加彥,只是這一刻,展雲飛卻不屑去殺他,也希望為樓上的女人積點陰德吧!
接著四周很快的傳來了吵雜的聲音,那個武士此刻已經把女人綁在了床上,正準備解開她的衣物,這種狂動的驚然脆響,讓他很是生氣,怒喝一聲:「八葛!」
而門口,已經傳來了聲音:「萍芝,萍芝,快醒來,有殺手來了!」時間只是短短的停了不到五秒,武士還來不及撤走,外面的人似乎感覺不對,「砰」的一聲,門被人很是用力的踢爆了。
「鳩山小次郎君!」門口的田中加彥已經一聲驚叫,因為他看到了床上的女人,這正是他的女兒,田中萍芝。
清水流的人已經沖了上來,把衣服半松的武士圍了起來,但是這個叫鳩山小次郎的武士,卻連一絲的緊張也沒有,而床上的田中萍芝被解開繩子之後,已經淚流滿面的指著武士喝道:「爸,這畜牲想污辱我,你快殺了他!」
「八葛,滾開!」鳩山小次郎粗暴地罵道,從他不屑的表情,似乎對田中萍芝的事,一點也不在乎,高傲的就像一個主人。
看著田中萍芝差點慘被污辱,清水流的人都義憤填膺,幾個平日裡視田中萍芝為夢中情人的幫眾已經抽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這個王八蛋,只要田中加彥一聲令下,就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展雲飛就靜靜的呆在窗外,雖然今夜再也沒有辦法探什麼消息,但是能救這個女人,也算是不虛此行了,這一刻,他才看清這個女人的樣子,二十上下的模樣,很是嬌美,也許是在這種環境長大的原因,身上自有一股不輸於男人的英氣。
「流主,他們黑龍會也太過份了,一邊與我們合作,一邊竟然對萍芝小姐如此無禮,殺了他!」一個小頭目很是不憤的開口叫道,身後已經響應一片,本來與黑龍會合作,他們就很是不爽。
清水流這些人混跡黑道,本就是不怕死,但是卻受不了這種窩囊氣。
田中加彥卻是緊咬著牙關,沒有再吭聲,因為他是一幫之主,有些事,他想的比任何人都多,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如果殺了他,整個清水流會被毀滅,而且自從背叛神戶黑暗社會聯盟,又與紅線流對戰以來,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看著四周氣憤的人群,鳩山小次郎已經抽出了利刃,凌然相對,神情卻依然很是囂張的喝道:「田中加彥,你不要忘記你的位置,殺了我,你清水流田中家族三百多口,一個也不要想活著。」
門又一次被擠開了,走進了一列同樣地武士,大約有十幾個人,把這整個臥房給擠滿了。
「田中加彥流主。怎麼回事?」領頭的是一個中年的武士,從他那穩健地步伐,展雲飛很清晰的觀察到,這是一個少見的高手,此刻雙手撇在身後,有著一種凌然不可侵犯的威嚴,陰冷的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喝道。
看到這個人。田中加彥已經不能不開口,於是恭敬地道:「鳩山紀夫先生,你的屬下鳩山小次郎竟然潛入小女臥室,企圖污辱小女,請你給我們一個說法。」
這中年武士既然被稱為鳩山先生,那很顯然,他就是黑龍會鳩山家族核心的家族成員。
鳩山紀夫冷冷的說道:「田中加彥流主誤會,剛才有夜行人潛入,小次郎受我派遣,追蹤至此,真正想對你女兒無禮地是那夜行人。而非小次郎,你一定問清楚才是,我黑龍會一向榮譽至上,豈會幹這種偷雞摸狗之事,只有你們這樣的小流派,才有這般的嗜好。」
這話說出來,很多人都已經變色,這是一種赤羅羅的人格污辱。
田中萍芝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清水流夥伴如此的無恥,不僅不承認自己屬下的罪行。竟然還大肆的為他辨駁,說什麼榮譽至上,至上個他奶奶東西。
「爸,他們是一丘之貉。你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把他們都抓起來,我要殺了這個人。」田中萍芝雖然受這種奇恥大辱,竟然還很有理智,指著鳩山小次郎,很是憤怒的叫道。
「田中小姐,請注意你的用詞,我們黑龍會自大立會以來,一向信奉仁字。但並不表示我們會忍受這種挑釁,田中加彥流主。你應該好好地教育你的女兒,對客人表示最基本的尊重,如果你不想違背盟約的話,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回去休息了。」
眼看著眾武士要走,而且要把鳩山小次郎君帶走,很多清水流眾都非常的不滿,而田中萍芝更是,但是田中加彥卻已經喝道:「讓他們走,萍芝,你既然沒事,這事就不要追究了,鳩山先生是我們清水流的客人,也許真是有誤會之處。」
其實田中加彥也知道,這事絕對是百分之百,但是此刻,他不能得罪黑龍會,因為他已經坐上這條船,只能進,不能退了。
田中萍芝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說出這樣的話來,滿臉的慘白,雖然田中加彥一向的軟弱,但是此刻竟然連自己女兒也保護不了,沒有一點男人地樣子。
「爸,還是不是男人,我清水流的兄弟,哪個有膽子殺死這個畜牲,我田中萍芝就答應嫁給他,如有違背,讓我不得好死。」田中萍芝道。
鳩山紀夫一聽,就已經怒意的回頭,眼中的殺戮氣息一閃而沒,接著冷冷地瞪了田中加彥一眼。
田中加彥已經把田中萍芝拉住了,喝道:「萍芝,不要亂來,不要給清水流惹麻煩。」
鳩山小次郎君就如得勝的將軍,很是高傲的從眾清水流的幫徒中穿過,眼色在眾人臉上掃過,一副很是輕視的表情,真是讓人恨不是給他一拳,但是卻沒有人敢。
鳩山小次郎君已經走了出去,田中萍芝此刻才大聲的嚎叫起來,所有的悲傷,她已經忍得太久,哭罵道:「懦夫,你們都是懦夫,你們都不是男人,清水流,就沒有男人!」
這種叫罵,讓這裡所有的人,包括田中加彥在內,都顏汗無以相對。
他們地確是懦夫,為了生存,放棄了尊嚴。
「只是殺一個畜牲而已,我幫你!」一種很冷地聲音,從窗外傳來,展雲飛從頭到尾的看著這齣戲,對這些人都已經不抱什麼希望,連這種恥辱也可以忍,清水流,地確已經走到盡頭了。
這樣的人,實在不配當他的對手。
眾人皆驚,但是田中加彥卻已經面容失色,低低膽寒的叫了一聲:「盟主——」當淚流滿面的田中萍芝抬起頭的時候,窗戶除了清風徐動,已經沒有了人影。
但是樓下,已經傳來了尖叫聲:「殺手,殺手來了!」
田中萍芝一個箭步,就已經衝到了窗口邊上,身後的人都也圍了過來,一道凌厲如風的身影,已經直撲鳩山小次郎,而一旁的鳩山紀夫,卻也已經出手。
夜空裡,燃燒起一種璀璨的光芒,如流星般的一閃而滅,但是刺耳的慘叫聲,已經在這寧靜的夜裡響起。
剛才高傲得不可一世的鳩山小次郎君,此刻已經被人一刀兩斷,頭與身體已經分得很遠。
「來人報上名來!」那身影如鬼魅一般,鳩山紀夫根本捕捉不到,只得厲聲的喝道。
高高的屋檐上,一抹飄逸的身影,朗朗的聲音傳來:「既然敢動我神戶黑暗聯盟,卻不能猜出本座是誰,你們的智商可有得治了!你們不對我動手,我也會找你們,現在既然對上了,那就好好一戰了!今天我已經殺了一人,不想再見血,你小子回去替我去告訴鳩山老鬼,讓他把脖子洗乾淨了等我。」
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沖了進來,槍聲更是響起,展雲飛身形如風,御風而行,就如雄鷹一般,很快就消失不見。
但是田中萍芝卻盯著那身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也許她還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人,但她深深的知道,這一生,她都不可以忘記這個男人。
因為田中萍芝她說過,只要誰殺了那個畜牲,她就嫁給他。
展雲飛也不算是無功而返,雖然不知道田中加彥為何在背叛,但是黑龍會的加入,這一切就不會奇怪了,世界三大組織之一的黑龍會,要收拾一個清水流,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而且救了一個女人,也殺了一隻畜牲,不虛此行了。
但是展雲飛他並不知道,這一趟,他取走了一個女人的芳心,一輩子無法遺忘的初戀情懷。
田中萍芝已經回頭,望著臉上異常蒼白的田中加彥,已經不再有昔日的感情,母親早早的離去,皆因為這個男人對權力的痴迷,因為母親是被他的對手,活活的折磨三天才虐待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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