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合作多好,也不用傷和氣。。。」展雲飛有些期待孫冬生口中的翡翠。
「賺了這麼多錢,住這種房子,賺錢還有什麼樂趣。」郎宗福對孫冬生的房間很是無語,簡直就是山洞,只是地面鋪上青磚。
「其實就不應該鋪設青磚,那才是真正的原始美。」展雲飛笑了下,很清楚對孫冬生和孫亞東這類人來說居住房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種手握大權,斷人生死的感覺。
孫冬生走上前,提起一塊大青磚,出現一個不小的保險箱,輸入密碼後打開,裡邊有一個小盒子,其他的都是現金,看樣子有個百來萬。
展雲飛把盒子拿起來,打開之後出現三塊石頭,分別是藍綠黑三色,每塊都能製作四五個掛件。
「這塊是藍水翡翠吧?」俏羅剎拿出藍色那一塊,但眼中美好絲毫情緒波動,或者根本就看不上這塊。
翡翠術語中,藍水是色和種的結合,顏色為淡藍色,質地次於冰種,屬於中高檔翡翠。
「是藍水翡翠,水頭很足,顏色也正,很不錯。」展雲飛對這塊翡翠還算滿意,同樣的藍水翡翠,顏色不夠正的話,一隻手鐲也就幾千塊錢。可要是顏色夠正,一個小掛件就要好幾萬。
「這塊是冰糯種?」俏羅剎把藍水翡翠放下,又拿起來另一塊。
冰糯種,質地介於冰種和冰糯種之間,也屬於中高檔翡翠。當然,跟最頂級的翡翠無法相比,也難怪俏羅剎看不上。
「是冰糯種。難得的是飄綠花,使這塊翡翠價值大增。」展雲飛說道。
無色翡翠,哪怕是玻璃種,價值也有限。可要是飄綠花,價值馬上能抬升幾倍,甚至十幾倍。就那這塊翡翠來說,如果沒有飄綠花,一隻手鐲幾千塊,可飄綠花,且綠的顏色不錯,一個掛件就能賣出好幾萬。
「這些翡翠歸我。回頭我把這兩塊加工一下,給你們寄過去。」展雲飛知道要是現在把翡翠交給郎宗福他們,這些傢伙肯定上交,還不如直接拿走。再當成禮物送給他們。
「那就這麼定了。」俏羅剎也沒意見,大夥一起出生入死,總不能什麼好處都沒撈到。
「也好,這幾年也沒給老婆置辦首飾。」郎宗福也不是講死規矩的人,反正這些是從展雲飛的份額里算。並不能算貪墨。
「對了,這塊黑色石頭是什麼,也是翡翠?」郎宗福拿起黑色石頭看了一會,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我就是想要這塊翡翠。現金我就不要了。」展雲飛笑了起來,這是一塊墨翠。翡翠收藏又邁進一步。
「我想起來了,這是墨翠?」俏羅剎恍然大悟。玉有墨玉,翡翠也有墨翠。
不同的是,墨玉是黑色的,而墨翠則是綠色的。準確的說,墨翠是因為綠色太濃,而變成黑色。
俏羅剎拿手電筒,把墨翠放在手電筒上,強光照出,馬上就能看到一抹醉人的深綠:「果然是墨翠,不過市場上,墨翠的價格應該不高吧?」
「如果把時間提前二十年,墨翠就是廢料,不值幾個錢。」展雲飛說道,在國人以前的傳統中,黑色的石頭被稱之為邪惡的石頭,是不祥之物,所以墨翠的價格十分有限,跟無色翡翠一樣,都不值錢。
但是近十幾年來,這種觀點逐漸消失,再加上翡翠原料枯竭,玉雕師開始把目光對準以前少有人理會的墨翠,墨翠的價格也跟著水漲船高,而今也價格不菲。
當然,任何一種單色的翡翠,在價格上肯定無法跟綠色相比。綠色是翡翠最尊貴的顏色,不然最好的綠色也不會被稱之為帝王綠。
「不過好的墨翠,在市場上的價格也很高,且一件難求。」展雲飛繼續說道,墨翠屬於翡翠中的稀缺資源,每一百塊出翡翠的毛料中才會出現一塊墨翠,非常稀少。
墨翠稀少,好的墨翠就更加稀少,很少有墨翠能夠達到冰種這一質地:「我記得前段時間看過墨翠報價的諮詢,一塊冰種墨翠關公掛件,賣價高達五十萬。」
「不貴,跟綠色比差太遠了。」俏羅剎瞥了撇嘴,同樣是冰種,同樣是滿色的話,綠色的能賣幾百萬。
「別跟綠色相比好嗎?」展雲飛沒好氣,要是能跟綠色相比,那也不會有帝王綠一說,直接可以改成帝王黑。
「那這塊墨翠呢?」郎宗福又問道。
「屬於最頂級的墨翠,質地達到玻璃種,滿色,黑如墨,非常難見。前段時間有一套墨翠收拾出手,一條項鍊、一個戒面和兩個耳墜,售價高達兩百萬。」展雲飛說道。
「項鍊、戒面和耳墜,那都是很小的翡翠吧?」郎宗福吸了一口涼氣,即使項鍊的掛墜,頂多也就小指的指甲蓋大。
「但要是玻璃種帝王綠,一個戒面都不止這個價。」俏羅剎似乎很看不上墨翠,故意說道。
「別不知足了,而且墨翠在翡象國有兩個很美好的名字,一個叫情人的影子,一個叫成功男人的影子。」展雲飛道。
之所以稱它為情人的影子,是因為她像是佛經當中所記載天上仙女們烏黑亮麗的秀髮一般,在正常光線之下是烏黑油亮的色澤,但在強光之下卻透出了神奇的深綠色,於是這種夢幻的顏色就被比喻成占滿男人心田的美麗倩影。
另外稱它為成功男人的影子,是因為他像成就大事業的男人身後所形成的巍峨身影一般,緊隨在男人背後。
所以在翡象國唯有達官政要或政商名流,才懂得擁有墨翠、欣賞墨翠,因為墨翠既是心愛的伴侶或意中人的影子同時也象徵著無限的財富和榮光的地位。
而這十幾年來,為了炒作墨翠,人們又搬出陰陽五行學說,黑色屬水,誰能聚財,於是象徵能積聚財富的黑色墨翠,近年來已成為國際間一時爭相競買的熱門珠寶。
至於墨翠價格開始暴漲,則是因為九十年代港島的一次拍賣會,一件罕有的墨翠首飾以一百三十萬的高價成交開始,墨翠從此一舉成名,並挑起了高檔珠寶收藏者的高度重視和收藏渴望。
「情人的影子,這個名字倒是不錯。」俏羅剎微微點頭,又道:「可為什麼要叫成功男人的影子,為什麼不叫成功女人的影子?」
「我去孫亞東那邊看看。」展雲飛可不想回到這個問題,俏羅剎可不是小女人,是事業型女性,跟她說不通的。而且,名字又不是他取的,關他屁事。
孫冬生還能收藏幾塊翡翠,孫亞東則全無這方面的愛好,保險箱裡除了現金就是黃金首飾,多半是用來送給女人的。
把這些東西席捲一空,離開孫家寨之前,俏羅剎看著斷壁殘垣,沒有半點可憐,只是覺得有些可惜:「咱們人手太少,不然就應該把這些武器全都收起來,轉手賣給當地勢力。」
「這些都是小錢,咱們手裡還有大魚,花旗聯邦共和國高層會很大方的。」展雲飛笑了起來,只想知道花旗聯邦共和國佬這次願意付出多少代價。
展雲飛的金三角之行已經進入尾聲,這天晚上郎宗福一個人脫離隊伍,走進森林裡與一群獨特的客人見面。在他的前方有六個人,每個人面前都放著一口箱子。
但是郎宗福很秦楚,這裡絕對不會如此簡單,在哪些視線觸及不到的角落肯定有狙擊槍對準他的腦袋。
郎宗福所處的環境很不樂觀,隨時都可能喪命,且沒有人來得及救他。但他毫無畏懼,大步上前,開口就是地道的紐腔英語:「錢帶來了嗎?」
「錢帶來了,人呢?」對面的鷹鉤鼻男人說道。
「沒有看到錢,我們是不會把人帶來的。」郎宗福微笑著。
「沒有看到人,我們是不可能交錢的。」鷹鉤鼻男人一臉冷酷。
「我們的理念很接近,所以才要先驗錢再交易。」郎宗福一臉平靜,渀佛一切都在掌握中。
「把箱子打開。」鷹鉤鼻男人先把自己的箱子打開,滿滿的都是面額一百的美元。
郎宗福很耐心地驗鈔,確實都是真鈔,且都是舊鈔,這類鈔票即使馬上投入使用也不用擔心被追查:「很好,你們在這裡等十分鐘,十分鐘後我會把人送來。」
「朋友,就這麼走了,不合規矩吧?」鷹鉤鼻男人突然拔出槍,指著郎宗福的腦門。
「你可以殺了我,但我不回去,你保證見不到你的同伴。」郎宗福就這麼站著,一臉微笑,毫不著急。
「我只等你們十分鐘,十分鐘後我會帶著錢離開。」鷹鉤鼻男人收起手槍,看著手錶,似乎是在計時。
「放心吧,我們不會跟錢過不去的。」郎宗福揮了揮手,很隨意地往樹林外邊走去。
「十分鐘,十分鐘後就是你們的末日。」鷹鉤鼻男人的嘴角翹了起來。不管是誰,敢敲詐他們,就必須咬死。
他確實有這個自信。在這個林子裡埋伏著三十名的海豹突擊隊員,只要對方出現,一輪速射就能全部解決。
海豹突擊隊是一支極其突出的特戰部隊。每培養一名特戰隊員都要花費百萬美元以上,在世界十大特種部隊中排名第五。
當然,如果鷹鉤鼻知道郎宗福的身份就不會這麼自信,潛龍小隊乃是特種部隊的特種部隊,而且常年跟毒梟戰鬥,戰鬥經驗無比豐富,戰鬥力不弱於全世界任何一支特種部隊中的特戰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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