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竟然真的敢襲警,我。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給我死吧!」話聲一落,方田雨就扣動了扳擊。
「砰!」
「住手!」
就在方田雨槍響的同時,一聲大吼從門外傳來,隨後區公安局長王衛忠帶著兩名幹警走了進來。
方田雨的是區局一把手,臉色不由一變,但還是上前道:「王局,這小子襲警!我。。。」
「王局,在鬧市人員密集地區使用槍械,而且是在對方手無寸鐵的情況下,並且沒有證明對方會威脅到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情況下,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展雲飛向王衛忠道。
原來展雲飛剛才出手時就已經感應到了王衛忠正向這個方向走來,所以他只是奪下了其他幾人槍支,卻單單留下了方田雨的槍。
果不其然,方田雨竟然大膽開槍,而且王衛忠果然也被槍聲引了過來。就在方田雨開槍的一剎那,展雲飛輕鬆躲開了,同時將奪來的槍又都送回了那幾名警察的手中,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就是那幾名警察也愣了,不知道剛才這槍到底離沒有離開手。
可以說這一切都是展雲飛布的一個局,他知道以方田雨這個人在光華分局中的地位,日後絕對是自己工作上的絆腳石,與其讓他在工作中給自己下絆子,還不如現在就解決了!
「展局長,你問得好,按照警處條例首先收繳槍支,然後停職查辦!你們兩個馬上收了方田雨的佩槍,同時將方田雨帶回區局,讓區局監察室對方田雨進行調查,同時立刻上報市局。」王衛忠對身邊的兩名警察道。
「是!」二人答應一聲向方田雨走去。
方田雨此時懵了,他慌不迭地道:「王局,我。。。市局方局長。。。」
「就是市局方局長在這裡他也會這麼做!有什麼事與監察人員說吧!」王衛忠打斷方田雨道。
「王副局長,請你配合,把槍交上來,跟我們走一趟吧。」那兩名警察走到方田雨面前道。
「好吧。。。」方田雨失魂落魄地被收了佩槍帶走了。
「王局,這裡還有幾名在飯店的鬧事人員,我因為現在還沒有報到,不好處理,您救個活,殺人殺個死,也一併幫著處理了吧。」展雲飛忠在處理事情上有板有眼,而且從剛才方田雨眼中對王衛忠的敬畏,可以個人在警界還是有很高的地位的,尤其是對市局局長不畏懼,可以一個有擔當的領導。
「好吧!你們幾個還不起來,將這幾人帶回光華分局,然後交給你們新來的展局長處理,對了,我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你們新來的展雲飛局長。」王衛忠對那幾名被展雲飛放倒的警察道。
「展局長。。。」聽到王衛忠的話後,那幾人不由滿頭冒汗,心道壞了,今天一把手剛到,就給得罪了,日後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你們不要緊張,剛才也是執行方田雨的命令,我是一個大度的人不會放在心上,還是趕緊將這幾個鬧事的人帶回局裡再說。」展雲飛向那幾人道。
「是!展局長。」幾人聽了展雲飛的話後,心裡不由放心了不少,忙敬了一個禮道。
「王局,這裡離光華分局也不遠了不去坐會?」展雲飛向王衛忠問道。
「好吧,我還真得去一趟,上午我要送你,你不同意,沒想到給我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上車!」王衛忠道。
數分鐘後,展雲飛和王衛忠一行人回到了光華分局,在王衛忠的要求下,光華分局開了一個大會,正式介紹展雲飛給所有幹警,並在大會上發言要求廣大幹警配合新來的局長抓好警務建設。
王衛忠走後,展雲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剛坐下,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打開門一然是那幾名隨著方田雨出警的警察。
「你們找我有事兒?」展雲飛明知故問道。
「展局,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哥幾個現在是專程過來給您賠不是來的,我們錯了!」為首的胖子道。
「好了,我不是說了不怪你們嘛,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不管你們以前怎樣,只要以後按我展雲飛說的辦,就都是我的好兄弟!」展雲飛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道。
「展局,謝謝你能瞧得起我們,說實在的我們也不想那樣,可是。。。不說了,以後展局你就哥幾個的行動吧。」那胖子激動地道。
「好,我相信你們。」展雲飛向幾人道。
「對了,展局,那禿頭幾人可是楊甘中的小弟,您初來乍到可能還不知道這楊甘中的厲害,他可是在京城有後台的官二代。」胖子說道。
「楊甘中?京城官二代,他什麼來頭?」展雲飛問道。
胖子道:「具體啥來頭不知道,不過確實是京城來的,他現在就在回味思飯店的對面開了一個崑崙大酒店,他雖然有正當的營生,不過為了競爭也養了一些小弟,禿頭就是他手下的得力幹將。我們怎麼處理禿頭?」
「胖子,我不管你們以前是怎麼處理的,現在我是一把手就按我的要求來,按照治安條例行政拘留十五天,每人罰款兩千元。」展雲飛道。
「是!」胖子還想說什麼,但他還是忍了下來道。
「叮。。。」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展局,你忙,我們哥幾個做事去了。」胖子知趣地道。
「好,你們忙去吧。」展雲飛說著揮了揮手,然後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展局長,門外有一位女士要見你,說要當面向您道謝的。」原來是門衛打來的電話。
「好,讓她進來吧。」展雲飛道。
片刻後,那回味思的女老闆走了進來。
「展局長,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小店又要被禿頭他們欺侮,不過這樣會不會給您帶來麻煩?那禿頭他背後的老闆可是黑白兩道都有人的!我可不想您這麼年輕而且富有正義感的警察出什麼事兒。」回味思女老闆道。
「客氣了,為人民群眾排憂解難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對了,不知道小姐怎麼稱呼?」展雲飛道。
「不好意思,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梅映雪,回味思是我大學畢業後自主創業的飯店,已經開了兩年了。展局長叫我小梅就成。」回味思女老闆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小梅,聽你這麼一說,這禿頭他們經常在這一帶欺侮人?」展雲飛問道。
「那倒不是,平時他們也不怎麼出來,只不過前段時間他們的老闆楊甘中找我談要收購我的回味思,我沒有答應,從那以後這禿頭就經常帶人來吃飯找事兒,因為我們是開門做生意他們來了又不能趕走,最近可沒少被他們欺侮!」說到這裡梅映雪的臉上憤恨不已。
「們這是想逼你就範,楊甘中為什麼要這麼做?」展雲飛問道。
「因為我店開在他的廣陵華美大酒店對面,他說我的店搶了他的客源,這是一個,另外一個就是他追求我,我不同意,我將這事兒告訴了養父,養父曾經當面對他進行了訓斥,他懷恨在心,前幾日設了一個局將我養父抓了起來,過兩天要開庭,不過從律師那裡反饋回的消息,一切證據都對我養父不利,養父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卻一點也幫不上忙。。。。」說到這裡梅映雪不由抽泣起來。
「小梅,你養父的事兒方不方便對我講一下,我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幫你分析一下,那楊甘中想幹什麼?」展雲飛道。
梅映雪想了想道:「展局長,我也不瞞您,我養父叫韓海峰,他的底子並不乾淨,當年他也是道上的人,雖然後來為了我他很少再涉道上的事兒,但是我知道他一直也沒有與那些人斷了聯繫,這次楊甘中設的局就是利用了我養父原來的身份,並且和當年養父的仇家一起布了一個外人都能是栽贓,但卻又拿不出證據的局,那還是半個月前,也就是在養父當面訓斥楊甘中後的第三天,養父在家中與幾位當年的朋友打牌,可是不知什麼原因,竟然有警察上門抓賭,警察上民宅抓賭的事兒,已經好多年沒有發生了,可是單單就在養父那裡發生了,而且他們在抓賭時發現這參與打牌人中有吸粉的,而且還從麻將機抽屜里發現了粉兒,於是他們就擴大搜查範圍,在養父堂層的一個壁櫥內搜出了一包粉兒,然後就。。。」
展雲飛道:「這也不能說明你養父就一定是那白粉的持有者,只有具有重大嫌疑而已。」
「展局長,事情可沒有這麼簡單,那與我養父一起打麻將吸粉的人卻做證說他的粉是從我養父那裡買的,而且經過技術比對,兩種粉確實成份一模一樣!」梅映雪道。
「我想知道去搜查的警察是誰?」展雲飛問道。
「展局長,是方田雨方局長!」梅映雪道。
「原來如此,方田雨還真夠聰明,既幫人把事辦了,還為自己謀了功績,對當時一直想扶正的方田雨來說這功確實不小!」展雲飛心中暗道。
不過展雲飛在知道是方田雨帶隊搜查後,他就更知道梅映雪的養父絕對是冤枉的,可是暫時卻又確實找不到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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