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在古代,那就是做官的大印!你做官不掌印,這算是什麼官?
攘外必先安內,展雲飛收服了分局裡的一眾手下,就開始對付外敵,不過方田冰這傢伙貌似並不好對付。
養殖場被取締的當天晚上,方田冰再次打電話給方春雨。
方春雨也有些惱火,心說展雲飛你小子就是跨省交流來的最年輕警官也不能這麼霸道,我可是市局局長,你欺人太甚,你騎在我頭上拉屎嘛,你好大的膽子!
方春雨道:「哥哥你這是有合法手續的養殖場,你還怕什麼?他們取締,他們這是亂執法,亂作為!」
方田冰道:「可是兄弟,我的狗現在被拖到他們分局大院裡,這可怎麼辦?」
方春雨道,你讓他們養著好了,死了就告他們!
方田冰卻是有小九九,道:「那不行。我的狗在規劃區內,我還可以跟拆遷辦要錢呢。」
方春雨知道自己堂哥貪小利,怒道:「老哥,你不聽我的,那你就去給展雲飛裝孫子!我真跟你丟不起這個人!」
方田冰打完電話,還是捨不得拆遷辦那一塊。之前拆遷辦已經同意給他三十萬補償金了,這個即將到手的錢,他沒道理不要。
不料拆遷辦也狡猾,聽說光華公安分局把狗都拉走了。第二天他們就和戶主達成了協議,戶主多拿了二十萬,簽下協議樂顛顛的走了。
等方田冰得到消息趕到這裡,發現推土機已經把這裡推平了。
方田冰站在廢墟里幾乎當場暈倒,後悔的都要吐血,心說早知道拿著30萬走多好,現在一分錢都沒拿到。
就在方田冰上火時,他的胞弟方田雨審查結束,恢復工作後果然被方春雨安排到東城區東華派出所擔任了所長,上任當天聽說胞兄的養殖場被取締了,於是找到了方田冰卻了解情況。
經過與方田冰一說,這才知道這哥倆是栽在了同一個人的手裡,都是這個外來的展雲飛!
「哥,沒想到你也是栽在了展雲飛手上,咱哥們絕對不能認慫!」方田雨道。
方田冰道:「那是,我可是虧損了幾百萬,春雷也和我說了,讓我告光華分局。。。」
方田雨聽方田冰提到方春雨,忙道:「哥,你得聽春雷哥的,他政治鬥爭經驗豐富,展雲飛這小子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
方田冰聽方田雨如此一說,又想到有方春雨做後盾,他決定跟光華公安分局幹上了。
「好啊,你們拖走我的狗,那我就不要了!我死活不拖走!養死我的狗,你們就等著賠錢吧!」方田冰眼中透著仇恨之火道。
這下光華公安分局裡可遭罪了。
「旺、旺、旺。」二十條大狗,每天叫起來就沒個完。拉屎拉起來也是一堆堆的。分局裡的警察不堪其擾,一個個經過院子都得掩住鼻子,附近的居民也來提意見,說狗吵得睡不著覺了。
更加讓人頭疼的是,總不能真的餓死這些藏獒吧。
每天買肉餵狗,也是一大筆開銷!邰會計叫苦不迭。
取締養殖場第三天,展雲飛辦公室。
馬春寶剛好去給展雲飛送持槍證,同時送來的還有一支77式,這是分局裡最好的一支槍。槍庫和彈藥還是由馬春寶和劉振生管理,至於這把槍就展雲飛自己管理了。
馬春寶把東西放下,說道:「展局長,這麼多狗養在我們分局也不是個事兒,得想個辦法。」
展雲飛也沒料到方田冰竟然出這一招,思索一下,問道,「你跟方田冰聯繫過沒,他是怎麼個意思?」
馬春寶道:「聯繫過了,他說他本來可以從拆遷辦拿五十萬的,現在沒拿到,這個錢必須我們分局出。」
「扯淡。」展雲飛笑了起來,道:「方田冰這小子真是異想天開,分局哪有這個錢?就是真的有錢也不能給他!」
馬春寶道:「可是展局,現在他告我們亂作為,說他是合法的養殖場,我們沒權力取締,還說要把狀紙送到市局一把手和省委。」
「由著他去!」展雲飛怒道:「合法的養殖場,他開在居民集中區我就說他非法!誰給他發的證找誰去!」
馬春寶勸道:「展局,可是這整天狗糞狗叫,這太糟踐人了。」
展雲飛想了一下道:「春寶局長,麻煩你再去給他打一個電話,讓他今天晚上下班前把狗拉走,還要交我們養狗管理費三千塊。否則的話,他拿三十萬也別想擺平這件事兒!」
馬春寶苦笑,咱這局長夠硬氣,可是方田冰他會同意嗎?
不過局長既然下命令了,馬春寶他也只有去打電話。
馬春寶剛從局長室出來,就看見一個個子不高,但是打扮很得體的男人走了過來,向他道:「你好,展局是在這上班吧。」
馬春寶一指展雲飛辦公室,然後自顧自回去打電話。
來找展雲飛的是廣陵華美的老闆楊甘中,這廝因為手下禿頭幾人被抓後,憋了好幾天。他其實也沒閒著,接觸了幾個政界和警界的有頭有臉之人,可是這些人因為不知道展雲飛根底,又看到展雲飛高調取締了市公安局長方春雨堂哥的養殖場,將方春雨的堂弟原光華分局常務局長給擠走,所以這些狡猾的老傢伙,竟然沒有一人替楊甘中出頭。
後來楊甘中又打聽出那當面訓斥自己的人曾經是道上的大哥,雖然最近被自己陷害進去了,但在那麼不利的情況下竟然能夠死中求生,原本與自己合作的幾人現在都成了驚弓之鳥,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上了!
本來楊甘中想將廣陵華美大酒店賣了自己離開廣陵,但是他也知道禿頭這幾人也都是亡命之徒,而且犯的事不大,若自己不將這幾人撈出來,那就將禿頭等人得罪了,日後這幾人一定會找自己報仇!
所以無奈之下他只有硬著頭皮來找展雲飛,想將禿頭幾人撈出去。
「篤、篤」楊甘中敲了兩下門,門內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進來!」
楊甘中推門走了進去,看到坐在桌子後面的展雲飛賠笑道:「您是展局長吧?」
「你誰呀?」展雲飛道。
楊甘中忙道:「在下廣陵華美大酒店楊甘中,今天來找展局長主要是因為我酒店員工鄭洪亮幾人鬧事被行政拘留一事。。。」
「鄭洪亮是誰?不認識!再說了我才上任幾天,也沒處理過叫鄭洪亮的人,你找錯地方了吧?」展雲飛當日將禿子幾人拘留後他根本就沒有再過問,所以他並不知道禿子叫什麼。
「展局,您是貴人多忘事,我說下他的外號您一定知道,那鄭洪亮外號叫禿頭!展局長想起來了吧?」楊甘中道。
「哦,是那個死禿子呀!你是他的老闆,那你豈不是也有底案?」展雲飛雙眼一瞪道。
「不,不!展局長,我可是正經生意人,禿子只不過是我聘的保安,他其他的事兒我並不知道,您可別把我與他的關係想得太複雜!」楊甘中聽到展雲飛如此一說,忙擺手道。
「是嗎?我看可不一定這麼簡單,聽說你小子是京城來的官二代?不過在我展雲飛面前,不管你是誰,不管你的後台多硬,你既然在我轄區做生意,那麼就要遵守法律法規,否則我就依法辦你!禿頭幾人拘留時間還沒到,到了自然就放了。」展雲飛道。
「是,是!我一向是守法經營,這個展局你可以調查一下嘛。」楊甘中道。
「是嗎?真的守法經營?你以為我展雲飛沒有調查?你今天來這裡我看撈禿頭是假,示威是真,你這是向我展雲飛來示威來了?!」展雲飛道。
「沒有,絕對沒有示威之意,不過展局長你要實在這麼認為,那我也沒有辦法!」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何況他楊甘中平時可是盡欺侮人了,何時受過這種氣,於是也有些生氣道。
「喲,你小子和我叫勁是吧?好,那我今天就告訴你,一個月內我要不把證據搜集齊將你給辦了我就不姓展,除非你小子能在短時間內離開廣陵不在這裡開店!」展雲飛道。
「那咱就走著瞧!哼!」楊甘中說完一摔門走出了展雲飛的房間。
看著楊甘中離開的身影,展雲飛嘴角一揚邪邪地笑了一下,然後拿起桌上的電話給月神打了過去。
「老婆,讓你的聞天下情報網絡在廣南省的人都活動起來,給我調查一下楊甘中的所有信息,合法的非法的都要!」展雲飛道。
「好的!」月神道。
聞天下情報網絡果然厲害,一天後有關楊甘中的所有信息都收集齊了,當展雲飛看完這一切後,心中有了一個主意。
於是他將這些信息複製了一份,然後開車來到了廣陵華美大酒店。
「先生,請問你找誰?」前台上前道。
「我找你們的老闆楊甘中。」展雲飛道。
「先生請問你有預約嗎?」那前台小姐問道。
「當然,能告訴我他在哪個房間嗎?」展雲飛睜著眼睛說謊道。
「三樓三零三房間。」那前台服務小姐道。
「好!謝謝!」展雲飛說完,大咧咧地向電梯走去。
三零三房間內,楊甘中此時正忙著,他斜靠在老闆椅上叉著腿,微閉著眼,身下在老闆台下跪著他的秘書,此時秘書正在吞吞吐吐著他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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