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罪就算被滅,與他展雲飛又有何干,漁夫他會想法對付,並不需要無罪幫襯。
但是身後聲音又一次傳來,只是這一次變得溫和,或者多了幾分女人嬌柔的不憤,這不像是瑪蒂斯娜的性格。
「你、你站住,你真的要走?」瑪蒂斯娜問道。
展雲飛有些不太舒服的說道:「瑪蒂斯娜小姐,我這麼老遠的跑來,就算什麼也幫不上,你至少也應該熱情一點,拿著冷屁股對著我,難道我還有留下來的必要麼?」
瑪蒂斯娜有些急了,急忙沖了過來,拉住了展雲飛的手:「什麼時候拿冷屁股對著你,就這樣欺負我,人家這不是學著向你撒嬌麼?」
展雲飛一聽,差點吐飯,撒嬌?這女人向他撒嬌,算了吧,他還真是想多活幾年。
「我在港島你家裡住了不少日子,也學會了很多做女人的道理,寒玫姐姐不也說,對男人需要撒嬌的麼?」瑪蒂斯娜道。
這話是沒有錯,只是這女人似乎弄錯了對象。
展雲飛也懶得解釋,這種事還是得女人跟女人聊,下次有機會,讓江寒玫再好好的教教她,撒嬌也不是這麼撒的。
當下冷臉一擺,說道:「好好的,撒什麼嬌,行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記住我現在是你的客人,記得笑臉盈人。」
沒有笑,瑪蒂斯娜本就是那冰冷天性的女人,這也是做為殺手的最基本條件,不過她地臉上還算平和,恬靜地如同沒有被搔擾的天湖之水,不帶一絲的漣漪。
展雲飛用手撕開了她手臂的衣袖,一條彎彎的黑色刀口清晰的呈現,此刻都有些腐爛的跡象。
展雲飛有些生氣問道:「你是幹什麼吃的,這刀口有毒,你就不知道處理一下?」
瑪蒂斯娜不敢頂嘴,有些囁囁地說道:「這一次大戰,無罪傷亡很重,那些醫生,被我叫去給重傷人醫治去了,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以前的訓練,再重的傷,只要可以復原,審判都當作沒有看到,這種殘酷,就算是展雲飛這個外人也有些看不過眼,實在有些難以相信,瑪蒂斯娜會是他的女兒。
「不礙事,你知道個屁,毒素漫延,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你認為在無罪里,現在還有誰的命經你的更重要。」如果瑪蒂斯娜一旦不測,不需要漁夫的攻擊,無罪就有可能四分五裂。就算是管家也沒有辦法徹底的控制這個局面。
展雲飛手一動,一柄鋒利的小刀已經握在了指間。
展雲飛冷冷的說道:「忍住了,不要吵到我。」
雖然瑪蒂斯娜地確也是很絕代的西方優物,但是在展雲飛的心裡,真的很難把她當成女人,一般的時候,視為夥伴或者對手,所以並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
刀鋒一閃,黑血如注的噴涌,瑪蒂斯娜雖然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但是本就有些蒼白的臉上,卻漲得通紅,汗水瞬間布滿了整個臉龐,貝齒緊咬,但是她的眸間,卻很是欣慰的坦承著一種滿足的開懷。
因為第一次,瑪蒂斯娜感受到被人關心地滋味。
很是野蠻地剝掉了黑色的肌肉,展雲飛真氣已經滲入其中,逼出了毒血,然後把那撒掉地袖子當成了毛巾,沾了些清水,在傷口四周擦淨,慢慢的包紮起來。
瑪蒂斯娜有些迷戀這種感覺,不知不覺的不已經躺到了展雲飛的懷裡,一半是因為這種療傷的痛楚,一半是因為這種依靠,讓她很舒服。
但是展雲飛卻已經推開了她,說道:「好了,只要三天,你的傷口就可以癒合,絕對不死人的,現在好好的給我說說漁夫的情況,剩下的人由我來幫你對付吧!」
瑪蒂斯娜微微的點頭,但是手臂又一次纏上了展雲飛,很是輕聲的說道:「讓我靠靠吧,我很累。」
原來港島一戰,無罪派出狙擊槍手的事被漁夫查知,他們知道這一次港島之行無功而返,除了利劍與展雲飛,還有一個無罪的涉入,利劍與展雲飛地處華夏,遙不可及,所以無罪首當其衝的,成為漁夫泄憤的目標。
因為漁夫的大本營,竟然也是在中東地區,只是沒有人知道,具體在哪個國家的什麼位置。
瑪蒂斯娜道:「他們的實力很是強大,這一次攻擊,很有幾個都是世界一流高手,匆促之間,無罪吃了大虧,猛士也犧牲了三個,我真是虧對師父的教誨,無顏面對無罪的眾人了。」
瑪蒂斯娜雖然心性自傲不倔,但她終是女人,無罪失利,組織成員大批的被殺,她作為首領,心裡當然很是痛苦,只是這種痛苦,卻沒有辦法向人訴說。
說著,瑪蒂斯娜的聲音漸漸的變得輕柔,然後這個女人竟然就靠著他睡著了。
三天未曾合眼,此刻她的確太累了,管家與韓九蘭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腳步聲才把她驚醒。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竟然睡著了。」靠在這個男人身上,她有一種平和而寧靜的松馳,一瞬間的不抑,她竟在放縱了自己的堅持,這對一個殺手來說,是非常不智的行為。
展雲飛倒沒有怪她,這一刻的瑪蒂斯娜,的確需在關心,拍了拍她的頭,輕輕的站了起來,展雲飛很是溫和的笑道:「沒事,抱著你怎麼說都是我占你的便宜,有時間我再借你靠靠。」
在管家身後,緊跟著雪獅,此刻他心裡很是不爽,叫道:「瑪蒂斯娜小姐,這個男人在我的神念感應里,很是詭異,如果可以,請你不要與他靠得太近,他比當年那個東方人更壞。」
瑪蒂斯娜冷冰如雪的臉上,很是出奇的現出一抹笑意,這笑如鮮花開在冰雪之後,格外的引人注目,也讓面前的四個男人全部驚艷不已。
特別是雪獅,跟隨瑪蒂斯娜已經十年,卻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美麗的笑容。
「管家,雪獅,記得我的話,從今天起,展雲飛是我最相信的人,無罪對他,不需要有秘密。」很多年前,他就已經了解了無罪,此刻更不需要把他當外人,瑪蒂斯娜這一刻,很是鄭重的宣布,就如當年的審判一樣,相信這個男人。
雪獅還想反對,但是管家已經很恭敬的彎身應是,雖然審判已經不在,但對瑪蒂斯娜,他也是一樣的忠誠,當然作為一個老者,除了忠誠之外,他更對這個小姐,有一種超乎主僕的疼愛,因為他一生未婚,把瑪蒂斯娜當成了女兒般看待。
展雲飛看著雪獅不悅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很是沉聲的問道:「雪獅,聽到你小姐的話了,如果你再敢對我無禮,我會剝了你的皮,現在我問你,漁夫的下次攻擊,會在何時?」
雪獅天生的敏感,此刻很有作用了,就在他準備拒絕回答展雲飛問題的時候,卻看到了瑪蒂斯娜很是警告的眼神。
雪獅無奈地撇了撇嘴,說道:「明天下午!」
展雲飛輕輕的點頭,說道:「很好,瑪蒂斯娜,你需要很好的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明天下午再見,管家,雪獅,現在你們跟我來,我還有些事需要細問。」
瑪蒂斯娜任何話也沒有再說,就已經轉身走進了房子,很聽話的去休息去了,管家與雪獅卻已經跟著展雲飛走了出來,當然還有一旁不得其解的韓九蘭,他也想不明白,為何堂堂的殺手聯盟的無罪老大,會對展少如此的恭敬。
叫兩人出來,除了不想打擾瑪蒂斯娜休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需在知道兩個人的下落。
紅帝是德意志的高手,一身強悍的護身功法,幾乎已經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而他就是讓瑪蒂斯娜受傷的最魁禍首,現在展雲飛需要知道他的下落,索良格本就是無罪的大本營,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管家在一旁補充道:「除了紅帝,還有一個流彩,紅帝是硬體,而他是軟質,流彩來自龜桑國佐佐木家族,被譽為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集合了忍者與劍道的大成,實力強悍,手段更是毒辣陰險,我們猛士有二個就是死於他的刀下。」
雪獅眼裡射出憤怒的目光,說道:「沒錯,就是這個陰森的魔鬼,瑪蒂斯娜小姐手上的傷口就是他留下來的。」
流彩不僅有一把鋒利的刀,刀上更有卑鄙的毒藥,的確陰險至極。
索良格是一座很瘋狂的城市,灰色的迷霧中,瀰漫著盪魂的氣息,這裡有世上最好的酒,也有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在每個陰暗的角落,進行著最官感的交易。
而這家漢姆狂歡夜總會,就是集所有享受與一體的國際化娛樂場所。
展雲飛與韓九蘭兩人走進來的時候,就被裡面的吵雜驚了一跳,從管家的口中知道這裡很熱鬧,但是程度的差別,還是他們沒有料到的。
大廳里就是最低級的鋼管舞,三個身材一流的舞娘,扭動著半羅的身軀,做著各種挑逗的動作,引起了下面,如狼般的嚎叫,幾個很是受不住的壯漢,都已經衝到台前,手裡拿著英磅的鈔票,塞入舞娘的c字褲內。
當然順手的摸了一把,感受著那種**的衝動。
再往裡走,情調就慢慢的有些變化,隨時可見的兔女郎,個個身材豐滿,三點一線的連體興感內衣,似乎就是她們的標準服裝,走進的人,可以隨意的在某個女郎的豐屯上捏一把,這並不收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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