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達道:「老大,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相信我今天依然是醉生夢死的紈絝,在中東我在尋找增強自己力量方法的時候,也知道,一個男人應該負起的責任,我相信不管未來的路如何難走,我都會傲然挺立。 」
當年的莽撞小子,竟然也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的確讓展雲飛很高興,笑道:「不錯了,如果你姐知道你變成這樣,一定會很高興,我這份功勞,她也沒有辦法抹殺了。」
說起姐姐任星璇,任正達就有些歉意,問道:「老大,你這一次回去,有姐姐麼,她過得還好麼?」
展雲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有,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暗中托人照顧她,絕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這一點,我向你保證。」
任星璇是他展雲飛的女人,不論她在哪裡,都沒有人可以欺負她。
聽了這話,任正達也是半憂半喜,問道:「老大,你與姐姐都已經兩年多沒有見面了,這也不是辦法,這樣等下去,我姐都老了。」
「處理完中東的事情,正達,你與我一起回京城去,鬧得一個底朝天,讓那些人知道,什麼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展雲飛道。
這不僅是展雲飛的渴望,也是任正達的渴望,他有些興奮的說道:「老大,我早就盼望著這一天了,你不知道,每一次聽到你的消息,都是鬧出世界轟動的大事,我真是羨慕得不得了,就像上新羅夷國,我也想去的,可是手裡的事放不開,遺憾,真是遺撼啊!」
「這一次,一定可以讓你玩得夠本。」展雲飛望著前方,幽幽的說道:「而且會很刺激。」
這是展雲飛的宿命,充盈著殺戮與死亡,再次回京,當然絕對不會寂寞。
這一夜,展雲飛當然不寂寞,有瑪蒂斯娜嬌美柔情相伴,久別勝新婚的情趣,春意盎然,在展雲飛身邊的幾女,若論風情,歐陽柯鈺當之無愧居首位,但是若論床上的滋味,卻無人可以與瑪蒂斯娜相比了。
瑪蒂斯娜她放得開,羞澀的風情下,幾乎有種把他榨乾的味道,讓他徹底的品嘗這個西方寶貝的魅力。
也許是不想打擾年青人的世界,展雪霽退出了這棟樓中樓,除了岳家琪與龍玲嬌,這一次展翅高飛籌備小組幾百人,都已經到了這裡,此刻安置在固定的區域,進行最嚴密的保護,雖然表面上,很安靜,但是他們私底下,卻在勤勞的工作著。
計劃由金算盤融合世界數十個頂尖大師精華,揉練成展翅高飛王國的結構,但並不是說他一個人就可以成事,在每一條脈絡下,都需要強大的商業人才,組成金字塔式的權力架子,管理著每一個細微處的運行。
所以,來到這裡的展翅高飛籌備人員,都並不輕鬆。
住在展雲飛隔壁的當然是岳家琪與龍玲嬌,也許是到了陌生的地方,兩女就搭夥,同睡一屋,有個伴,也就不會太寂寞。
瑪蒂斯娜的放縱,當然聲音稍稍的大了一些,所以此刻未入眠的兩人女人,都已經聽到了,而且都不陌生,只是與龍玲嬌相比,岳家琪的性格,太嫩稚了一些。
被吵得不能入眠,她心中有氣,更何況白天,義父對那個男人的好,讓她有些不爽,此刻氣極叫道:「這個壞蛋,就知道幹壞事,在展家的時候是這樣,連到這裡,都不安寧,瑪蒂斯娜姐真是的,叫得這麼大聲,也不知道害臊。」
龍玲嬌輕輕的用被子捂嘴,偷偷笑,男歡女愛是人生的歷程,偶然午夜,她也在幻想著羞人的事情,這是作為一個正常人,所無法抗拒的成長,也只有像家琪這樣純潔的小妹,才會視之洪水猛獸。
手臂伸出,把岳家琪嬌小的身姿摟了過來,龍玲嬌笑道:「家琪,你不是說要當展家的媳婦,這些事可是也會經歷的,你難到怕了?」
岳家琪愣了愣,對了,白天為了讓義父告訴她這個秘密,已經在心裡認定了,當展家人就當展家人吧,反正只是名義上的,她才不會聽那個壞男的話,想占她便宜,門都沒有。
「玲嬌姐,我是說過,但是那個男人敢對我使壞,我才不干呢,反而是玲嬌姐,你一直不是說喜歡展家男人,如果他偷偷的潛入你的房間對你使壞,你願不願意?」岳家琪道。
龍玲嬌盼著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心裡一動,有種莫然的羞澀與驚喜,但是瞪了岳家琪一眼,喝道:「小丫頭,就會胡思亂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動了春心呢?」
就算是答案是願意,但是龍玲嬌也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第二天大早,岳家琪頂著兩個熊貓眼就起床了,相反與她同床而眠的龍玲嬌卻清爽幽雅,似乎睡得不錯,對那種春意啼綿的聲音,她們一個接受。一個抗拒,才會造成這種各不相同地結果。
展雲飛走出來的時候,手臂上還纏著瑪蒂斯娜,一夜的甜蜜,她臉上綻放的美麗,就如久旱逢甘露的鮮花。嬌艷的風情,幾乎可以迷醉任何人地眼睛。
「展少,你要的資料,我已經整理完成,請你過目。」碉堡雖然不是最合適的管理者,但是他忠心盡力,這也是展雲飛可以放心把上帝棄兒交給他的原因。不求大功,但求無過,這就是他人生的準則。
早餐自有夜來香處理完成,瑪蒂斯娜為了保護內院樓中樓的安全,能在這裡走動的,除了上帝棄兒軍營地高層,就只有夜來香,而夜來香的幾百人,全部由瑪蒂斯娜訓練教導,對她的命令不敢有稍稍的疏忽。女人總是比男人細心一些,所以派夜來香照顧心愛的男人,也算是一種以權謀私的做法了。
但是在整個上帝棄兒營里。沒有人敢對這種行為提出意見,因為這個男人是展少,是這裡的主人,而關於展雲飛如神的傳說,當然也在上帝棄兒軍營里流傳,也近乎神話。讓這些夜來香心動如潮,不要說侍候這個神的日常生活,就是侍寢,估計也不會拒絕的。
在瑪蒂斯娜地殷勤服侍下展雲飛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審大傭兵團地資料。
從建立年月到人數,從軍備到派系,只要能流傳出來地東西這裡都有。上次提醒過,碉堡已經開始留心,不然一夜之間。也不可能整理出這麼多資料。
放下了手裡地資料,展雲飛在一旁小心佇立地碉堡,問道:「碉堡,這份資料相信你心中也有數,我問你如果我們上帝棄兒以一敵二。要把他們兩家傭兵營連根拔除。你覺得有沒有什麼問題?」
說是詢問其實這也只是一種考驗,或者也是促進碉堡進步地方法,作為一個高層管理者就需要思索,需要人格地魅力。
碉堡當然不笨,這些問題他很早就已經設想過,優劣之態他可以說熟記於心,立刻答道:「展少,以我們上帝棄兒的力量此刻如果一一擊破,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兩家聯合總兵力已經超過了十萬,而且在他們背後還有國家的支助,我們想剷除他們並不容易…」
頓了頓後,碉堡接著說道:「但是這還不是我最擔心地問題。就算是兩家聯合。我們之間地勝負也可以在五五之數。因為我們上帝棄兒擁有整個中東最強大地高手。我擔心地反而是這兩個月來。給兩大傭兵團鼓勁地幕後黑手。他們與國家不同不會只是說說。他們地資助一定是實實在在地。只是可惜到了現在,我仍找不到任何線索。」
電話已經響了。瑪蒂斯娜臉上神色一動。瞬間有了幾抹沉重。因為這個號碼。是無罪最絕密地電話。知道地人並不太多。
而等她把電話接聽完,臉上地神色更是冷峻,雲飛地時候,她已經有些惱怒的開口說道:「老公,漁夫,原來真地是漁夫,我的人在中東發現了漁夫的蹤跡。」
漁夫是展雲飛最大的敵人,只是因為他們藏得實在太好,這麼久以來,一直找不到他們的位置,而且肖海曾經說過,這個漁夫最大的主腦,或者就是他曾想設想過的,京城的幾個大佬的其中之一。
此刻聽到瑪蒂斯娜的話,展雲飛卻不怒反喜,而且是哈哈的大笑起來,這一次經過廣陵和南岔與人鬥智後,他的心境與以前已經很大的不同,對這種牛蛇鬼神,他已經沒有耐性,此刻漁夫的出現,正好給他機會。
臉上的笑意,並不能讓人有笑的感覺,那是一種濃濃的殺氣。
展雲飛停下了笑,已經冷聲的命令道:「碉堡,給毒牙與曼陀羅下達最後的死亡令,限他們兩大兵團一周之內,離開中東,同時告訴所有的傭兵團,黑石城是屬於上帝棄兒,三天之內,我不想在這裡再帝棄兒以外的傭兵。」
碉堡冷汗已經溢出了額頭之上,身體都有些僵硬,有些怯怯的問道:「展少,你真的決定這樣做,這會讓我們與所有的傭兵面對…」
「要戰就轟轟烈烈,小打小鬧又有什麼意思,碉堡,我的話你難道聽不懂。」展雲飛喝著酸酸的羊奶,卻連有,或者根本就沒有接受他意見的意思。
本書來自 /book/html/21/21540/index.html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6s 3.693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