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余文絹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說道「那我得跟我家裡人說一下,免得她們擔心我。」
「不可,」李致遠道「警察肯定在你家門前蹲守了,你一現身立即就得暴露。」
「那怎麼辦?」余文絹擔心道。
「我來安排,我有辦法讓你的家人知道你沒事。」李致遠道。
「你真有辦法?」
「那當然。」李致遠道,「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沒有難倒我的事情。」
「這麼說,你還闖過幾個世界呀?」
「何止幾個世界,而是幾個時代了吧,」李致遠道。
「切,吹牛不打草稿,」余文絹不信。
李致遠也不希望她相信,便道「余老師,快吃飯吧,吃過飯咱們進行一下課程。」
「課程?什麼課程?」
「雙修課程呀。」李致遠道。
「雙修課程?……你、你這個壞蛋,你這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就不能想點好的嗎?」余文絹俏眸狠狠地嗔了李致遠一眼,並用潔白清香的手指,戳了一下李致遠的腦袋。
「余老師,我是學生嗎?」李致遠突然一本正經地問了一句,他這沒來由地一問,把余文絹也給弄得愣了一下。
「是呀,你不是學生是什麼?」
余文絹反問。
「那麼余老師,我再問你,學生的任務與追求是什麼?或者說學生的宗旨是什麼?」
「這個不能一概而論,文化班的學生自然是學習文化與科技知識,成為社會有用的人才,為人類貢獻出自已的聰明才智,把這個世界建設的更好更完美,作為你修真班的學生,你當然是努力學生修真理論,朝夕刻苦修煉,提升修為,強大實力呀,在國家受到危難時,出征沙場,保安衛國。」
「好,既然是學習修真理論,那麼余老師,我向您探討一下雙修這門理論,然後通過雙修事半攻倍地進行修練晉級,這沒有錯吧?」
余文絹聞言一下子滯住。
這一問,還真把她給問住了,她臉上顯出羞窘之色,「劉芒,你就不能學點別的修行法門嗎?非,非要雙修嗎?」
「余老師,雙修可以事半攻倍呀,」李致遠一臉的嚴肅認真地道,心裡卻是嘿嘿地壞笑。
「雙,雙修?我,我可從來沒研究過,我也不懂什麼雙修,也沒有這方面的理論知識。」余文絹羞羞澀澀結結巴巴地道。「所以我也教不了你。」
「余老師,我有呀,我有雙修理論,」李致遠道。
「你,你有?」余文絹驚疑,指著李致遠,「你小小年紀,居然有雙修理論?」
「理論是有,但從來沒有實踐過,」李致遠作出一副認真的樣子。
「沒實踐過最好了,雙修……」余文絹說到這裡皺起了俏眉,然後搖了搖頭。
她出生在一個傳統的家庭,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又是一名教師,小時候接受到的傳統的教育與自身的職業使得她的思想無比的端正,就連修練這方面她也是走最正統的路子,中規中距的,從來不走什麼捷徑,更不要提什麼雙修了,聽著她都面紅耳熱心裡彆扭,覺得齷齪。
「余老師,我覺得你天賦很高,但就是思想太過於迂腐,老是拘泥於陳舊的思想中,我說句不好聽的話,您這樣下去,不但在修行這條路上取不到什麼大的成就,在教學這條路上,您也得不到什麼大的榮譽的……」
余文絹聞言抬頭盯著李致遠,不由得一怔,同樣的話,她的父母曾經說過,從事教育職業的老前輩也曾提醒過。
現在,李致遠又說出來,證明她的確實存在這方面的問題。
「而且,余老師,我不怕得罪您,我要說實話,我想說,您的這種思想,非常的可怕,它比犯了某種錯誤更可怕,犯了錯誤可以改,但是人的思想很難改變,因為你不認為你的思想有問題,不想著去改變,這才是你最可怕的地方……」
「是嘛,」余文絹怔怔,嘴裡喃喃。
「說白了,這是思想價值觀的問題,這非常的重要,」李致遠抓住了余文絹的手,然後說道「余老師,就比如我殺死校長一事,如果從您的思想上講,我殺人是不對的,但是如果我不殺校長,校長就會殺我,還會將你先奸後殺,然後還有可能將罪證掩蓋,他手眼通天,這件事很容易做到的。
結果就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是您思想上錯誤所造成的,再比如,我殺了人,按您的想法,就是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那麼我去自首,被處以極刑,結果是什麼,我本是救了你,但卻因為救人而死,這對我來說是不公平的,所以說,您的思想是行不通的,而且思想貴在變通呀,余老師,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呀,我的思想,是太那個了,」余文絹怔怔地搖了搖頭,她承認了自已思想有問題。
「余老師,我們情投意合,已經有了男女關係,那麼接下來進行雙修,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且這樣我們不但可以增進感情的交流也能提高修為,這是多麼大的正能量呀,您為什麼就不能接受呢?」
「我,我……」余文絹無語可說。羞澀地低頭。
「余老師,我,我們開始吧。」李致遠說著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余文絹的嘴……
……
一番雙修。
李致遠和余文絹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修為也提升了不少,關鍵是雙修所帶來的快活,讓二人都是無比的舒爽。
舒爽之下,余文絹抱著李致遠沉沉地睡去,李致遠在余老師溫暖的懷抱中小睡片刻,便起了床,他不能一直睡,他還有事要做。
他穿衣悄悄地出了屋子,將體內的靈泉全部放出,然後悄悄地打了一個隱身符到身上,就隱了身子。
這樣一來,他不但可以避開凡人的視線,也能避開修真警察的神識了。
他先是去找梁依人,他發現那個梁依人,還是和一幫同學在一起,其中就有那個金成舞。
他們在酒吧里喝酒,那個金成舞明顯在糾纏梁依人,他不斷地向梁依人示好,並且詢問他李致遠的情況。
梁依人拒絕金成舞的示好,並拒絕回答有關他李致遠的任何問題。
那金成舞明顯是想從梁依人口中問出李致遠的下落然後舉報他,然後把他搞慘,那樣他便可以與梁依人好了。
看到這場景,李致遠也是怒了。心裡有了殺機,他想,反正人都殺了,他不介意多殺一個。
於是,他悄悄地監視著那個金成舞,尋找機會準備下手。
金成舞一行人玩到很晚才散,金成舞提出要送梁依人,梁依人拒絕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s 3.488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