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情況非常的複雜,當左洋擊殺其它的聞劍宗餘孽之時,配合著作戰的那群修士,居然放走了一人!
就因為此人的倖存,此刻似乎變成了左洋的不幸。
「左洋哥哥,他們來了。果然是聞劍宗的另外一群妖孽。」
「小女娃娃,你在罵誰是妖孽呢。你和這男子是什麼關係。噫,他好像受了傷。你是在為他療傷吧,說,我們的師叔你們究竟把他怎麼樣了。」
由於胡採蓮受左洋的指派,先一步在捕捉到崔不平之後,將其擊暈了藏在附近的一處灌木叢。因此在血之沼澤內,如非是左洋他們透露。絕沒有人知道崔不平的下落。
此刻左洋的魂力已經恢復了一半,逃跑不成問題,但要對付這一撥共二十三名的聞劍宗殺手。絕不是一件易事。身邊即便有劍技高絕的胡採蓮也不行。對方到底是個女子,而敵人則全是些殺人不眨眼的魔派修士。
「想知道崔不平的下落,你們現在去追,或者還來得及。」
左洋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胡採蓮頓時對他的智慧佩服得五體投地。
左洋此話一出,註定了所有的主動權,全部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
畢竟,敵人人數雖眾,卻對此山坳發生的事情全無所知。
「在下崔運之,是崔不平長老的同族師侄,這位公子,能否告訴我們你剛才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麼。」
「臭小子,我們執事大人在問你話,你居然敢不答。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左洋嘿嘿一笑,崔運之立即向手下喝道,「禮貌一些,咱們聞劍宗向來是最講江湖規矩和禮貌的。別向這位小哥頤指氣使的。」
左洋轉向那崔運之道,「你的陰陽怪氣,和故作謙和,噁心了我。不過你的噁心手段卻讓我佩服。好吧。看在崔不平那個老鬼已經半死不活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他的所在吧。」
十幾個聞劍宗弟子包圍上來,人人側身在馬背上向左洋問道,「崔師叔在哪裡。」
「你們自己看。」左洋指尖輕輕一點,目光卻是炯炯有神地瞥向崔運之的。
「臭小子,你敢耍我們。」一名聞劍宗弟子想對左洋發作。崔運之眉頭一皺,立即喝道,「長信退下。」說完,他自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一看到地底下的痕跡,立即駭然地道,「這位公子,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師叔被妖族的幽影騎士給劫持走了?是也不是。」
左洋和胡採蓮兩人紛紛對崔運之的江湖經歷和分析事情和判斷事情的能力大為欣賞。
左洋點點頭道,「你算是有點能耐,居然能看出這是幽影騎士的馬蹄印。不錯,他們離開不足兩杯熱茶的功夫。不過你們的馬兒,如果想追上幽影騎士。只怕得累死幾匹方可做到。」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其它的所有弟子,全部上馬。」
「執事大人,這兩個娃娃怎麼辦?要不要滅了他們,奪了他們身上的靈石和丹藥之後再去營救師叔。」
崔運之眉頭一沉,壞笑一聲,「長信,你們幾個留下。其它的人跟我來。」
胡採蓮氣得嬌軀一顫抖,「崔運之,你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哈哈!那名叫做長信的聞劍宗弟子,立即帶領十一名高手,將兩人圍定。
兩位小娃娃,你們的江湖經驗實在是太少了。不過你們勝在身手高絕。你們應該是大宗派的世家弟子吧。如果把你們綁了。估計能交換不少的金幣和修煉靈丹。就委屈一下兩位了。嘖嘖,這妹子長得好標誌,如果能睡一晚,我長信死了也願意。」
長信發出一聲淫笑聲,那崔運之立即向他喝道,「長信,不要多事。收拾他們兩個之後。立即趕來支援。時間耽誤久了,師叔那邊可能會有變。」
長信向崔運之拱手道,「師叔請放心,我一定把你交待的事情辦好。」
左洋此刻沉默不語,是在等崔運之離開。崔運之帶走一半的聞劍宗弟子之後。剩下的就成了綿羊。只是那長信和其餘的十一名聞劍宗弟子自覺已經掌握了左洋和胡採蓮的生死。此刻囂張得要命,仍舊是一副吃定了他們的表情。
那長信等崔運之離開之後,立即地胡採蓮動手動腳的。胡採蓮的玉指離開左洋的額頭。轉到了他的後背去,嬌喝一聲道,「別拿你的髒手來碰我。」
「哼,小妹妹,你這麼漂亮。哥哥好心疼你噢,碰一下是在關心你嘛。這人是你的什麼人,為什麼你如此的關心他?他受傷了,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他。除非你乖乖的聽我的……。」
「呃……。」「唔。」長信發出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左洋拍拍手在襲擊完之後站了起來。伸個懶腰對胡採蓮道,「妹妹,這幾個淫賊居然敢對你無禮,說吧,是醃了他們,還是直接殺了他們。」
胡採蓮俏眉生煙地道,「聞劍宗的,果然個個都是混蛋。這樣的人,殺了簡直弄髒了我的劍。不如用炎魔心經將它們化為灰燼吧。」
「炎魔心經?」長信隨聞劍宗的長老南征北戰,頗有江湖經歷。一聽到炎魔心經,立即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名字。
「你們和紅穗仙佬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左洋的手下敗將,炎魔心經在紅穗仙佬死後,自然由我繼承。這關係夠深了吧。」說完,白虎七殺劍手起劍落,長信已經人頭落地。其餘的聞劍宗弟子哪會想到斯斯文文的左洋。居然會有如此高明的身手。
他們見長信一死,紛紛將怒火發泄到左洋的身上。人人悍不畏死地攻擊過來。
「拿命來吧。」「你敢擊殺我們師兄,必死無疑!」
「來得好。」左洋人旋劍去,白虎七殺劍帶著幾剽飛血激漬開去。剩下的十一名聞劍宗的弟子,全部死在了他的劍下。
「鏘!」白虎七殺劍入鞘,左洋像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向胡採蓮道,「崔不平是個混蛋,崔運之則是個偽君子。採蓮妹妹。咱們與他玩個貓捉老鼠的遊戲吧。」
「呵呵,好好玩。左洋哥哥,要我怎麼配合。」
「咱們奪了他們的坐騎,去追崔運之。」
胡採蓮立即飛身落往長信的坐騎,坐騎見主人已死,卻是無動於衷,反而顯得有些興奮。長蹄踏勘,人立而起。頓時帶頭向幽影騎士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左洋大叫一聲道,「採蓮妹妹,等等我。」也牽過一匹剩下的馬兒來,腳下輕輕一彈,人已經飛身飄上馬背。一騎頓時絕塵而去。
聞劍宗的精英,今次幾乎全部都注入到了血之沼澤內。他們的任務很簡單,所有進入血之沼澤的修士,無論是人族精英修士。還是妖族,神族修士。只要能占便宜。過河拆橋,打樁埋伏,無所不用其極皆可。
這是崔不平在率領手下弟子進入血之沼澤之前,下達的第一道命令。不過如今諷刺的是,他自己都成了左洋和胡採蓮兩人的俘虜。被藏在血之沼澤山谷之中的一處秘密的地方。
崔運之,你跑不掉了!
正在血之沼澤極速前進的一支隊伍身後,傳來了一把鏗鏘有力的聲音,崔運之聽那聲音,好像剛才在什麼地方見過。
他以最快的速度勒停坐騎,駭然之間發現自己的身後立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崔運之更驚奇地發現這兩個小子居然就是剛才與信之他們作戰的左洋和胡採蓮。
但見他們到來,崔運之心中突然之間一沉,他已經意識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嚴重後果,毫無疑問,自己的師侄肯定已經被左洋他們給殺了。
因為崔信之他們整整留下了十二個人,來對付左洋他們。這是得到了崔運之的默許的。
可是,現在活著追上他們的,並非是聞劍宗的人。而是左洋和胡採蓮!
他們這兩個敵人!
顯然,崔信之已經死在了這兩個年輕人手裡。
「這小子,他居然活著回來了!」崔運之心中不由暴怒,聞劍宗剩下的弟子一字兒排開,攔在了左洋他們面前。崔運之怒道:「全部都給我讓開。」
一雙長爪翻滾而來,從馬背之上直擊左洋。
左洋大叫一聲,「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手中居然也是一把鋼爪,猛地向前一送,與對方擲來的兵器剛好交織對撞在一起,頓時爆發出了強烈的光芒。
「鏘!」崔運之的奪魂術居然不靈了!被左洋的鋼爪壓制著的兵器居然被震開,崔運之心底浮出一股寒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你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居然有如此強悍的武修戰技。
要是不能擊殺左洋,這場戰役最終的結果將是聞劍宗的災難。
「我與你拼了。」崔運之大喝一聲,整個人離開馬背,向下拍出一掌。鋼爪早已經被他棄之不用。
噴涌而出的魂力,體內熱血沸騰的勁氣,左洋手執一把沙暴之刃。取代之前的鋼爪,向前劈斬而出。
屠殺!
左洋身體內的能量由於催動得太快,繼而爆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骨節響聲。他的意志力和精神力量,全部都灌注在手中的兵器上。
沙暴之刃祭出一的刀叫做,「有鳳朝陽。」是從《重生訣》上演化出來的一記絕殺戰技。
而崔運之早就已經看出此子的功力,遠在自己的師侄之上。崔信之的死,和聞劍宗一向來輕狂傲視不無關係。
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和對手的長項之後,崔運之現在哪裡還敢有半點的狂傲。他狠命地將自己的功法運轉到了極致的地步,拍出的兩記《武者神拳》同樣是以快打快的手法。務必要讓對方反應不及,三拳之中哪怕只中一拳,也能讓左洋有來無回。這是崔運之的想法。
在高速的衝撞之下,沙暴之刃斬出去的刀勁,與對方的拳勁交鋒在一起。
空氣為之一震,衝擊波向四面擴散開去,一道反衝的血飲能量,呈現出風暴之勢從沙暴之刃上排出。左洋幾乎將魂力全部都「傾囊相授」可見這一刀上的力度有多強大。
「去死吧,你這個老鬼!」
崔運之臉色瞬間大變,他的五官似乎扭曲在一起,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道血色的屏障,任憑他的《重生訣》如何重擊。這一大屏障就是文風不動,有如長江大河,提供源源不斷的入侵魂力。令他全身巨震。
空間的魂力對撞蕩漾開去,轟!血之沼澤的上空,頓時現出一片紅芒。
沙暴之刃最終還是破開了對方的護體劍氣,崔運之是聞劍宗的長老,高手之中的高手。人族中的敗類。
不過他的身手的確是經過強化和苦練,在吸取了無數的精英修士的魂力之後得以鞏固和大成的。可謂修來不易。
但是即便以他這樣的身手,在左洋的沙暴之刃面前,也有如紙紮泥捏一般。根本抗拒不了左洋刀尖上的入侵沙暴之力。
紅色的刀光籠罩住了對方,崔運之眉頭一皺,手中的《武者神拳》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加速度向對方的胸口撞去。
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他不想要命了!
左洋非常的清楚,要魂力的絕對比拼之下,他近實力不如對方。
崔運之到底是當了這麼多年聞劍宗的長老,功力尤其在他之上,此時此刻,兩人斗得天昏地暗。最終的結果無非是一方死亡,一方勝出。
然而左洋擊殺崔運之,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從他的身上得到有關聞劍宗的秘密。
崔不平已經變成了一條死狗,聞劍宗兩大長老一個重傷,一個正在與他決戰。這次進入血之沼澤來撈好處。可謂是雞飛蛋打,損失慘重。他們從來沒遇到過這麼挫敗的事兒。崔運之早已經聽聞師兄長老的一支隊伍,在血色山坳之中全軍覆沒。
擁有「攝魂。」的師兄長老,居然會全軍覆沒,可見對方是一支多麼高強的魂修戰隊。
可是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聞劍宗的大敵,居然只是一個年紀不超過二十的年輕小子。這樣他非常的震驚,同時心中產生輕視之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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