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京城機場降落,一路上,劉青山十分的小心。
對機艙里的所有人,都用意感掃了一遍,他倒不擔心自己,必竟就算是飛機炸了,他也有能力逃生,他擔心的是身邊的綺夫人。
此刻綺夫人抱著她的手臂,頭枕著他的肩膀,外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對夫妻,連走過的空姐,也時不時的看過來,似乎對兩人的恩愛很是羨慕,必竟綺夫人的美麗,的確超塵脫俗,至於劉青山,雖然長得不是帥氣俊氣,但那種長期修練養成的冷漠與氣勢,看起來都不像是一般人。
所以在他們眼裡看來,兩人很般配。
只是沒有人知道劉青山的心裡,他在忍,一直在忍,別人羨慕他倚紅伴綠,有美人相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難過,渾身不自在。
但在飛機上,他也不能罵人,更不能與女人吵架,那太難看了,所以女人抱著他的手臂,他忍了,把他當枕頭,他也忍了,終於,終於等到飛機降落,劉青山鬆了口氣。
拍了拍女人的頭,黑髮遮住了半邊臉龐,把女人弄醒了,女人有些迷濛的眸里,帶著幾分慵懶,優物美麗盡顯,某個走過的旅客,看得都驚艷不已,連走過了,都回頭多看幾眼。
「青山,怎麼了?」
「飛機降落了,我們到了。」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哦。」女人應了一聲,當著沒有聽到,飛機雖然降落,但不是還沒有落地,還沒有打開艙門麼,急什麼,頭又靠了過來,找了一個自認舒服的姿勢,又閉上了眼睛。
「行了,別睡了,不是說有人來接你的麼,聯繫一下,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女人一聽,這才一下子把眼睛睜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別吵,人家困著呢,青山,不過真是別說,靠著你睡覺,既舒服又安心,我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放心過。」
「怎麼,就這麼想擺脫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一個德性,占了便宜就想溜啊!」
劉青山張了張嘴,很想說,我哪裡占過你的便宜?但突然想到,好像兩人親過嘴,這也算是占便宜的一種吧!
飛機終於停下來,艙門打開,劉青山一刻也沒有等,人已經站了起來。
行禮已經託運,兩人手裡都是空空的,但女人挽著劉青山的手臂,一刻也沒有放。
在機艙口,那一個分道拐彎處,一個神情嚴峻,不苟言笑的西裝男佇立在那裡,面對走過的人,目不斜視,只到看到劉青山,還看到劉青山身邊的女人綺夫人,這才與他們相對。
邁前一步,男人已經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軍禮,聲音洪亮的說道:「教官好,鷹刀受命,前來接人。」
是的,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鷹刀,也是當初龍刀訓練營里,最強的幾個人之一,只是聽說他在新兵大賽的時候受傷了,現在出現,說明傷已經痊癒。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龍刀訓練營,劉青山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不用這麼多禮,現在龍刀組已經不存在,我們沒有什麼關係,這是劉總長要的人,帶走吧,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教官。」
「青山。」
「行了,都別說了,走吧,我也該回家了。」
鷹刀很想說什麼,但終是沒有再開口,有些東西隨著時間,淡了,但有些東西,卻慢慢的刻在心裡,他們不可能忘記,龍刀組沒了,但龍刀卻永遠存在。
那麼對教官來說,不管是龍刀訓練營里的哪個人,都不會忘記。
不過劉青山,對此,並沒有什麼興趣,無論記得或者不記得,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他重新開始生活,也希望這些人也開始新的生活,選擇屬於他們的人生路。
從鷹刀那裡借了一輛軍用吉普車,帶著幾大箱禮物,劉青山連頭也沒有回,就已經開著離開了機場。
綺夫人看了一旁,神情有些失落的鷹刀,問道:「你也是龍刀訓練營出來的?」
「是。」
「看起來你混得不錯啊,應該是訓練營最強的那批人吧?」
鷹刀回頭看了綺夫人一眼,問道:「你是教官什麼人?」
「他是我男人,現在他還沒有喜歡上我,但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他會喜歡上我的,所以我想多了解他一下。」
鷹刀點了點頭,似乎相信了她的話,必竟美麗就是一種資本,或者也只有眼前這等女人,才配得上教官。
「我們這批人,並不是龍刀訓練營最強的,雖然我們修出了體氣力量,但只屬二流,在曾經的龍刀訓練營里,教官訓練出最強的人,應該是五行刀戰士,金刀,木刀,水刀,火刀,土刀,他們才是我們訓練營所有人追趕的目標。」
綺夫人一愣,說道:「你們不是應該把教官當成最終的目標,那樣才有足夠的動力。」
「教官是不可超越的,這你不懂。」
只有身在龍刀訓練營的人,才明白,劉青山在他們所有人的心中,是一種如何神聖的存在。
綺夫人是女人,還是外人,所以她根本不明白男人的感情世界,是如何的宏大與壯觀,也不明白,從龍刀訓練營出來的人,對他們心中的教官,是如何一種感情。
劉青山已經走了,從機場開車出來,他鬆了口氣,沒有了綺夫人那女人在身邊,他覺得自己自由了,以前沒有感覺到,會有女人這般的恐怖。
既然來到了京城,那麼當然要停留一下,至少也要回劉家看看父母。
一個小時之後,劉青山已經來到了小區門口,還好,門值哨的是熟人,正是那個何連長,看到是劉青山,立刻放行了。
「劉少回來了,歡迎你回家。」
劉青山有些好笑的說道:「何連長,你這話可不要被別人聽到了,歡迎我回來的人,在這京城裡可是不多。」
隨著笑聲,車子沖了進去,何連長臉上有些尷尬,他也明白,在這京城裡,真的歡迎他劉青山回來的人,的確不多。
「連長,這人好像不是小區裡的,他車上沒有小區的通行證呢?」
一個站在他身邊的士兵很是盡職的提醒道。
何連長說道:「我知道他沒有通行證,但這裡對他來說,不需要設防,因為沒有人防得住他,還有,你們沒有看到,他的車上,有政務院與一號辦公樓的通行證麼,咱們小區算什麼,記得那個人,還有那張臉,以後他進出,不要攔他。」
「是,連長。」
這些士兵哪裡知道,這個男人的特別,他要不是在這裡值衛,怕也不知道,以前只是聽了關於這個男人的傳說,不知真假,但現在他知道,那些傳出來的東西,很多都是真的,有些比這些傳說的更神奇。
要不然得罪了這麼人,這麼多京城家族,還能活得如此滋潤麼?
車子在門口停下,按響了門鈴,片刻之後,大廳的門打開了,劉母側著身子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的劉青山,一聲急切的歡喜笑聲已經傳開了。
「青山,是你回來了,你怎麼回來了,心柔不都在你那裡麼?」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別急,你爸今天正好在家,大家商量一下,我馬上打老大電話,讓他趕快回來。」
劉青山能感受到,這種家人的關心,雖然不是劉母親生,但在這個家裡,所有人都沒有把他當外人。
有些時候,對他比對親生的都給得多。
「忠國,忠國,快出來,青山回來了。」
劉青山有些無語,說道:「媽,你能不能先把門打開,讓我進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不要進屋呢?」
劉母一愣,不好意思的笑了,立刻把門打開,放劉青山的車子進來。
「媽,我只是順路回家看看你們,沒事,你不要想得太多了,我又不是一個沒事瞎折騰的人。」
「真的沒事?」劉母有些不相信。
「青山回來了,怎麼這個時候回來,心柔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這個時候,劉忠國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只有劉青山一個人,有些奇怪的問道。
「劉老頭求我幫個忙,前幾日去了香島一趟,這不,把他要的東西帶回來了,所以才順道回來看看,爸,你跟媽身體還好吧?」
劉忠國知道這個劉老頭是誰,除了劉總長,還能有誰?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快進屋吧,你站那幹什麼,給青山拿杯水,這天氣,挺熱的。」
知道真的沒事,劉母也放心了,對劉忠國這種支使的語氣,也懶得生氣,只要兒子沒事,她就高興。
劉忠國笑道:「你這小子,回來也不先打個電話,嚇了你媽一跳,她啊,就擔心你,生怕你不安份,又惹出事來,現在知道你真的沒事,她就放心了。」
劉青山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說實在話,以前惹的事,他也不是故意的找人家麻煩,實在是麻煩自己找來,他不接不行,也連累家裡跟著擔心,想想當初三年的時間流浪,家裡人估計也過得不太好。
這讓劉青山心裡有些慚愧。
端來了水,送到了劉青山手裡,問道:「青山,你車裡幾個大箱子是幹什麼的,不會是劉老要的東西吧,你應該先把東西送到再回來,免得擔擱正事,等下媽做頓好吃的,慰勞慰勞你,順便聽你說說,這些日子,過得怎麼樣?」
「對了,都忘記給老大打電話了,讓他趕緊回來。」
兩個老人在家,的確孤單了一點,找不到人說話,所以面對著劉青山,兩個人的話就有些多了。
「去了趟香島,碰上了幾個熟人,非要讓我帶些禮物回來,推脫不過就帶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等下開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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