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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看看,我說啥來著,現在連高科技的鬼都出來了。+◆,」花奕晨在邊上呱噪的說道。
人一介根本都沒理他,跟著這些負傷的人仔細的問詢了一下後就撥通了老王的電話。
「王隊長,今天晚上的特殊事件比較多,善後的工作還需要你們幫忙。也許明天晚上會更多,我給你授權,可以調動部隊參與。」
波及的範圍太廣,憑藉現在的警力已經處理不過來了,只能尋求部隊上的幫助。當然了,這個幫助不是為了鎮壓啥的,而是進行善後處理。讓人們先別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當真,給予相應的解釋和賠償。
要不然明天早晨一起床,各種謠言又要滿天飛,明天的狀況還不定咋樣呢,那才是正日子。
花奕晨討了個無趣兒,他卻一點都不介意。現在的他心中十分的期待這是「鬧鬼」搞出來的事情,沒準就能再次見到老四呢。
來到預計的地點,毫無疑問的發現了跟其餘五枚一樣材質的三角金屬牌。
現在的人一介就面臨著簡單的抉擇。從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這次幕後之人所設置的陣法肯定不是為了好事。如果將這些法器全部收起,明天的危機就能夠提前解決。但是如果真的收起以後,那個人肯定會知道,他會不會再玩出別的花樣?
但是要是不收起來,今天的小場面都應付不過來呢,明天的大場面怎麼去應對?
「反正已經出來了,咱們再到中心的區域看看去。小黑,那邊住戶的資料都調查清楚了麼?」人一介決定暫時還是先不動這些金屬牌,看看能不能有新的發現。
「已經整理完了,通過篩選如果說有關聯的,那麼也就這一位了。」小黑說完將手中的平板電腦遞給了人一介。
花奕晨挺好奇的,就在人一介的後邊伸著脖子明目張胆的「偷看」。
這一看不得了,屏幕上的人很熟悉,雖然那只是她學籍登記上的照片,花奕晨也是一眼就給認了出來,這是張笑,笑丫頭。
「不可能,那天的時候這丫頭跟我在一起,正在幫我處理業務呢,要是真的跟她有關係,我不可能感受不到。」花奕晨僅僅看了一眼就極力的幫張笑證明清白。
開玩笑,如果真是張笑的話,自己的超感異能多少會有點反應。現在可沒有多少時間去浪費,找出來主要的關聯點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又說就是她了麼?你就不能仔細的看看清楚?她是跟這些特殊事件唯一有過接觸的人。」人一介白了花奕晨一眼後說道。
這人太沒有耐心了,真不知道他以前的那個傭兵團長為啥能幹得那麼風生水起的,還闖出了諾大的名頭。
驅車趕往中心區域的時候,這邊的事故可就更多了。更加離譜的是,有些建築的外延部分都有一定程度的損壞,真不知道明天早起後看到這個樣子,那些物業公司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這邊僅僅是一片普通的住宅區,房齡都是超過15或是20年以上那種五層、六層到頂的房子。
「難道這邊還有啥大隱隱於市的存在?」花奕晨胡謅的說道。
「那個啥,好歹算有個熟人,咱們上去問問唄,看看笑丫頭在這邊有沒有啥發現。總比滿大街的亂轉強多了。」看到沒人理他,花奕晨又補了一句。
說完以後他就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這是啥情況?
「還等著什麼呢?你又不是沒看到地址,上去啊。」人一介看到花奕晨木愣愣的樣子催促的說道。
「憑啥我去啊?那可是六樓。」花奕晨恍然大悟的說道。
怪不得都看自己呢,合著跑腿的事情要交給自己,自己可是顧問啊。只有在顧得過來的時候,才會問一下的存在。
「你不去誰去?當初這個姑娘參與進來還是你一力主張的,你們關係最熟。」人一介不耐煩的說道。
要不是自己武力值基本為零,他都想踹花奕晨一腳。都啥時候了,還在這裡墨跡。
「就知道欺負老實人,你們都是享樂在前,吃苦在後。」花奕晨碎碎念的說著,也只能順著樓梯往上走。
看來以後這好人好事不能做太多。幫了二丫一下,成了小白的保姆。幫了張笑一下,到頭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苦差事又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這都後半夜了,你就這麼的敲人家姑娘的房門,這都叫啥事兒啊。
這邊真是老住宅區,樓道中的感應燈壞了好多。一梯三戶的格局,張笑住在頂層中間的那家。
「誰啊?」敲了半天,才聽到房間裡傳出來張笑謹慎的問話。
「那個,我是花奕晨啊,咱們上次的事情有了點新狀況,這次過來就是跟你詢問一下。」花奕晨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房間裡邊沉默了一會兒,張笑這才將房門給打開。
「笑丫頭啊,你咋還住這裡呢。房門都不是防盜門,還是這種老式的木門,姑娘家家的,多不安全啊。」走進房屋中後花奕晨粗略的看了一眼皺著眉頭說道。
房屋是津門經典的直門獨格局,進來後左手邊就是廚房和衛生間,再往前走就是居室了。他皺眉的原因一個是因為這個房屋的防盜條件太差,另一個就是根本沒有想到張笑的居住條件竟然會這麼差。
張笑好歹也是在銀行工作,最近又有了李響的照顧,聽說薪水也提了兩級。
「花大哥,家裡有點亂,你隨便坐啊。我去你給燒水……算了,冰箱裡還有些飲料,我給你拿。」張笑現在才仿佛有些清醒過來,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房間本就不大,又是夏天,掛滿了各種衣物。估計這丫頭剛剛沒睡醒,稀里糊塗的就給開了門,連收拾一些小物件的事情都給忘了。
「那個,我不坐,站著累。不是,你不用找喝的了。」花奕晨有些顛三倒四的說道。
他也是有點尷尬啊,孤男寡女大半夜的,身邊又是小彩旗飄飄,前邊就是床,往哪裡坐?他都比張笑還要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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