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落在泛起的水花上,折射出一道道七色的彩虹。一筆閣 www.yibige.com被驚動的魚兒不時的躍出水面。
如此生機勃勃的美景,此時身在其中的阿大卻沒有半點心思欣賞。一路順流而下,小溪已經匯入了前方的河流中。但阿大還是沒有找到鄭昊他們的的蹤影。
看著在岸上到處搜尋的墨家子弟。阿大忽然目一拍大腿叫到:「壞了,被騙了。快我們回去。」
「怎麼啦,阿大。」一旁的仇墨善問道。
「是我疏忽了。」他指了指岸上的腳印,繼續說道:「之前我還以為是因為帶著溪水的原因,所以踩出的腳印才會變深。但你看他們體重要比那小子重出不少,但腳印卻還沒那小子踩出的深。」
「所以?」原本非常篤定的仇墨善,此時心中一沉。不安的問道。
「所以?所以我被騙了。快,大家快跟我回去……」
…………
感覺到背後蓄勢已久的攻勢,阿二臉色微變。令他意外的是對方竟然在自己身邊潛伏到現在,自己都沒有發現。
回過頭來,阿二看著兩人的攻勢。正所謂兩弊相權取其輕。他一個側移,選擇硬撼隋刀的攻擊,避開雙鐧的攻勢。
韓忠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他也不生氣但手上的刀卻暗暗快了幾分,一招風送輕舟對著阿二攔腰斬去。
阿二鐵爪前探,死死的抓住了刀鋒。一招順水推舟,改變了隋刀的「航道」。
感受到手中傳來的無可匹敵的力量,韓忠雙手死命的握緊刀柄,雙腳蹬地,一個鷂子翻身在空中旋轉了起來,希望能用自身的重量的帶動下掙脫對方的鐵手。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阿二見勢立不妙立馬機敏的鬆開了手,對著如同鑽頭般襲來的刀尖,雙指一併靈蛇出洞般指向了刀尖。
刀尖頂在手指上爆出一整火花。阿二目光一凝,兩指一開一合間夾住了刀身。
一動一靜間,韓忠虎口一震。旋轉的身體詭異的停在了半空中。正當阿二準備孤注一擲先解決韓忠的時候。只見一支短鐧貼著韓忠的身體飛向了中門大開的自己。
面對著迎面而來的撒手鐧,阿二大吃一驚。急忙鬆開夾住刀身的手指對著短鐧就是一拳。
但短鐧來勢太快,拳鋒只是輕觸到了鐧柄,並沒有完全擋住。阿二當機立斷,扭腰側身想抓住那微小的空隙躲過這奪命一擊。
短鐧擦著阿二的衣衫流星般飛過。阿二忽然臉色一變朝著背後一腳側踹。
一擊得手的韓忠,來不及躲閃,被結結實實的踢在胸口。韓忠口中鮮血狂噴,橫飛了出去。阿二,沒有繼續追擊,一道深深的傷口出現在了他的後背上。
「王伯!你怎麼?」鄭昊看著擋在自己和離露霜身前的的人,一臉震驚的說道。
「王伯?」一旁的離露霜聽到鄭昊的話,驚訝的說道。
「小姐,正是老奴。」王伯恭敬的回話到,接著並不停頓的繼續說道:「那麼多年都沒有告訴小姐,還請小姐莫要怪罪。老奴當年其實是為了躲避殺生之禍才來到墨家的,為了隱藏身份只好裝聾作啞。看著小姐從牙牙學語到現在變成一個出落落的大姑娘。老奴啊,早已將你當做是親侄女了。」
王伯回過頭去,目光慈愛的看著離露霜:「之前看到小姐如此消沉,老奴其實已經萌生將小姐帶離山莊的想法。發現這位小兄弟準備帶小姐逃跑。我就想著在暗中幫助保護兩位。」
看著一旁搖搖晃晃走到身邊的韓忠,王伯點頭示意了一下,繼續說道:「昨天小姐成功逃出後本想著追蹤阿二,但誰知在過程中發現了這位兄弟。因為害怕兩人都要對小姐不利。所以我一直隱而不發。」
「韓叔你沒事吧,你怎麼找到我的。」宇文闡看著臉色發白的韓忠關切的詢問道。
「托聖上洪福,奴才沒事。」韓忠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繼續說道:「當時聖上失蹤之後,奴才多方尋找終於找到了些蛛絲馬跡。順著線索一路追查找到了山莊。但山莊有重兵把守,我只好在周圍尋找機會潛入。」
韓忠目光鎖定著前方的阿二繼續說道:「昨天山莊一片大亂,潛伏在周圍的我成功潛入了山莊,但進入後卻得知聖上已經逃離,在離開的路上正好發現這個叫阿二的傢伙,覺得事有蹊蹺就跟了過來。」
韓忠轉過頭去疑惑的看著王伯,詢問道:「多謝老伯相助,但我總覺得在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哈哈哈,當年先帝身邊最年輕的御前侍衛,竟然也落到如此田地。」王伯開懷笑道。
「他是誰?」鄭昊忍不住對宇文闡問道。
「不認識啊。」宇文闡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到對方是誰。
「你就是宇文闡吧,不錯不錯,我北周還未亡啊。哈哈哈。」王伯大笑著朝著阿二走了過去:「聽說你們幾個兄弟各有所長,阿大善獵,阿二善武。今天就由我晉國公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吧。」
被鮮血染紅衣衫的阿二,將手上一層薄如蟬翼的透明手套脫了下來。手掌一抬,一招霸王舉鼎空手接住了王伯勢大力沉的一擊。
「是晉國公宇文護!」韓忠一臉意外的說道,似乎自言自語的繼續說道:「當年不是被宇文直殺了嗎?」
宇文護和阿二閃電般連過三招,互有攻守。他目光一掃發現長鐧上的異常,虛晃一招退回到了韓忠的身邊。
看著發黑的銀鐧,宇文護對著身邊的韓忠囑咐到:「他練得功夫有點邪門,手掌有毒小心。」
韓忠對和宇文護互相點了點頭,一左一右夾攻了過去。阿二略一思量朝著韓忠面門轟出了樸實無華的一拳。
韓忠橫刀一檔,擋住了阿二的攻擊。嚴陣以待的韓忠並沒有等來想像中的強力一擊,那力使在空處的感覺讓他一陣難受。看著把自己當做跳板一觸即走的阿二他臉色狂變,對著宇文護吼到:「小心。」
「好一個聲東擊西,來得好!」宇文護哈哈一笑,大開大合的操著長鐧對著阿二的腦袋抽了過去。
阿二左手握拳護住頭顱,右手搓指點向了宇文護。此時,的兩人都咬著牙不願變招,若是變招便失了先機,若是臨時變招,雙方都沒有信心能夠擋住對方的全力一擊。
鄭昊在一旁屏息凝視,見到機不可失。手指穩穩一放,弓架上的箭矢如一匹脫韁的野馬,絕塵而去。
鄭昊射出的箭矢後發先至先行一步觸及到了阿二,此時的阿二面臨著前有虎後有狼的險境。他咬著牙決定不管身後的箭矢,在他看來自己拼著受傷將對自己威脅最大的宇文護幹掉後。其他的臭魚爛蝦都不被自己放在眼裡。
並不知身後情況的阿二收緊全身肌肉,希望通過這種方式減少所受的傷害。
箭矢勢如破竹的射入了阿二的左肩,如同切豆腐般貫穿而去。阿二的左手瞬間失去了知覺。
銀鐧接踵而至,敲擊在阿二的左手上,帶著拳頭隔山打牛般重重的敲在了阿二的腦袋上。
阿二的手指輕輕點在了宇文護的脖子上,便再也無法前進一寸。此時的他腦子被震成了一堆漿糊,已經腦死亡的他,臉上保持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就在眾人沉浸在擊敗強敵的喜悅中時,宇文護手中的銀鐧,「叮」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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