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廂里的眾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著。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除了還處於昏迷的韓忠以及之前已經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仇墨善,姬雙雙的手下並沒有限制其他任何人的手腳。只是命令他們進入馬車後,便不再理他們了。
拉開馬車的帘子,看著眼前飛馳的景物,宇文闡的心情無比凝重。他悄悄和鄭昊交流到:「對方是根本不怕我們耍花樣啊。」
&方不只不怕我們耍花樣,而且在對方眼裡,我們已經是五具沒有生命的屍體了吧。」鄭昊沒心沒肺的答道。
&你的口氣,我怎麼一點也沒聽出來。擔心自己會變成一具屍體呢。」宇文闡不解的問道。
&又不是沒看到,且不說其他,就剛剛將匕首橫在我們脖子上的傢伙。十個我們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俗話說的好,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失去了意義。既然沒法抗爭,不還如學著去享受吧。」鄭昊撇著嘴,有些無賴的說道。
&受?享受死亡?」宇文闡握緊了拳頭,有些不滿的回到。
&還小,你不懂。另外,如果你有在這和我扯皮的時間,不如和那暴走蘿莉多劈劈情操。講不定對方會因為你北周靜帝的見聞色霸氣就放過我們了呢。」鄭昊有些煩躁的說到。熟悉他的人不難發現,此時的他絕對是黔驢技窮後的破罐破摔。
如果,這是發生在電視劇里的劇情,鄭昊絕對給編劇寄刀片的心思都有了。哪有這樣玩的,好不容易從墨家這個龐然大物的手裡逃出來。立馬又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屁孩,帶著幾個強的能上天的打手一頓蹂躪。就算是練級打怪,也應該刷幾個等級差不多的吧。哪有新手村就刷高級boss的啊,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被鄭昊懟的想罵髒話的宇文闡。瞬間輕點加號,將鄭昊拉近了聊天黑名單中。轉頭看著坐在身旁如仙子般恬靜的離露霜,瞬間小臉一紅,輕聲詢問道:「你沒事吧。」
&話,當然沒事咯。不然怎麼能好好的坐在你身邊啊。」正在氣頭上的鄭昊,在心中毫無節操的吐槽道。
原本心情已經平緩一些的宇文闡,瞬間青筋暴起,恨不得給這個缺貨狠狠來個兩巴掌。
&沒事。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聽你的呼吸聲好重。」耳朵無比靈敏的離露霜,側著俏臉問道。
&我沒事。只是忽然想起了某件不愉快的事情罷了。」宇文闡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略顯笨拙的說道。
離露霜聽完宇文闡的話語,輕咬嘴唇。有些委屈的閉上了嘴巴。
直男癌晚期的宇文闡,還在奇怪對方怎麼忽然不說話了。看了一會兒,對方氣鼓鼓的表情。略做思量,才明白了過來,立馬慌張的解釋道:「啊呀,離姑娘你誤會了。其實,其實我並不是說你。」
宇文闡看著對方並沒有答話,立馬慌了手腳。也顧不得設麼臉面了,低聲下氣的向鄭昊求助了起來。但同為直男癌患者的鄭昊也苦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請自求多福。
宇文闡雖然因為身處深宮之中,四面楚歌的原因,要比同齡人成長的快很多。但說到底,他還只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啊。哪會懂得該怎麼哄女孩子開心。
一時間,急的眼冒金星,幾乎都快忘卻了自己還身處險境的客觀條件了。
忽然,離露霜噗嗤一笑,對著宇文闡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看著面前佳人的傾城一笑,在宇文闡的眼裡竟生出一種「百花齊放難爭艷,獨傲群芳花似錦」的感覺來。如果此時用鄭昊的話來講,那就是:「好high喲,感覺人生到達了。」
看著又泛起花痴的宇文闡,鄭昊只能再次在心中默默搖起了頭來。並在心中給宇文闡敲上了兩個,沒見過市面和小色胚的雙重標籤。
鄭昊艱難的將宇文闡被「石化」的視線從離露霜身上挪開。轉過頭去,略帶歉意的對不知在想什麼的孫思邈說道:「藥哥,不好意思啊。沒想到把你也卷了進來。」
孫思邈反應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是對方對他的新稱呼。生性豁達的他搖著手,不以為意的說道:「小兄弟,你這是哪裡話。要不是小兄弟的一飯之恩,我現在早就暴屍荒野了。而且要不是遇到小兄弟,我應該也已經葬身怪物之口了吧。」
鄭昊臉色不變,但心中一陣叫好。打蛇隨上棍的說道:「藥兄啊,我這人說話喜歡直來直去。我就直說了吧,現在我的隊伍里缺個『奶媽』。哦不,是缺『治療』。emm……缺個大夫,你要不就跟了我,包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宇文闡在一旁一陣作嘔,煩著白眼瘋狂吐槽到:你還直來直去?花花腸子就數你最多。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孫思邈沉思了一下,有些尷尬的說道:「不瞞恩人,小生的《千金藥方》還沒編寫完成。如果這次能夠活下來,我還是想繼續西行。一方面治病救人,一方面完善我所著的書籍。」
&就對了呀,你看看他!」鄭昊指了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韓忠,繼續說道:「這個還算是你的病人吧。要我看他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還需要你的診療呢。另外,在馬邑郡我還有個被打成腦殘的外國人等著你的救助呢。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以後跟了我,給你練手的病患就絕對不會少。(畫外音:作者也保證)對了,差點忘記了,還有……」接著輕手輕腳的,指了指身邊的離露霜。
離露霜專心的聽著兩人的對話,對於鄭昊的動作絲毫未覺。反而孫思邈看著鄭昊的動作,一臉的尷尬,猶豫的說道:「但是>
看著孫思邈像個石頭似的,圍著餌料各種繞圈,就是不咬鉤,鄭昊眼神一變,決定拋出孫思邈絕對無法拒絕的殺手鐧。他清了清喉嚨,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說小孫啊,你可知道人的血液其實分為a,b,ab,o四種血型嗎。當然刨去一些特殊的血型以外,在危難之際,同血型的人是可以互相輸血救命的。還有你可知傷風感冒的罪魁禍首是感冒病菌,而細菌是一種用肉眼無法看見的生物,他比人的出現還要早個……」
孫思邈張大了嘴巴,如同嬰兒般沉浸在,鄭昊那如天書般的話語中。雖然大多數的話語,並不是他這個老中醫可以理解的。但深知藥理的他,還是聽出了其中的奧妙。
他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這些的。太不可思議了,太不可思議了。」
看著有些陷入瘋癲的孫思邈,鄭昊故作神秘的沒有說話。一邊的宇文闡面色如常,對於他來說,早已對鄭昊那些驚世駭俗的話語,習以為常了。反而一旁同樣精通藥理的離露霜,有些不敢相信的小聲問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還是說你只是在騙他啊?」
鄭昊露出了一個不滿的表情,瞥了離露霜一眼,傲嬌的說道:「醫學至理博大精深,豈可坐井觀天。」
離露霜被說的一陣尷尬,心中有些氣惱。但轉念一想,鄭昊所言其實並無不妥。而且確實是自己自尊心作祟,才從心底里不認為,鄭昊那天馬行空的話語是正確的。知書達理的她側過身來,微施一禮,滿臉通紅的說道:「先生教訓的是,是小女子唐突了。還請先生莫要怪罪。」
鄭昊擺了擺手,大方的說道:「哈哈哈,無妨無妨,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雖然,臉上裝的快上天了,但其實他心底還是在直打鼓。畢竟如果對方,真要問什麼深奧的醫學問題,自己這個醫學白痴,哪裡會知道答案。自己所說的,只是一些現代人,人盡皆知的常識罷了。
孫思邈忽然「噗通」一聲跪在了鄭昊面前,也不顧馬車的顛簸,「咚咚咚」磕了三個響亮的響頭。一臉認真的說道:「請務必收小生為徒,將此等醫學盛典傳授給在下。」
鄭昊被這突如其來的五體投地大禮嚇傻了,張著下巴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後,才發現自己似乎裝過頭了。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藥兄,不用行如此大禮。我其實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要真要說對於醫學的貢獻,沒有幾個人能夠和藥兄相比啊,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但不管鄭昊如何好說歹說,孫思邈就是執意不肯起身。看著鄭昊如何都不肯收自己為徒。他心中不禁焦急了起來,一邊繼續磕頭一邊說道:「小生自知愚鈍,入不了先生的法眼。但還請先生給與小生一次機會,千萬不要將小生拒之門外啊。」
鄭昊看著一心求學的孫思邈,心中一陣無奈,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想了半天,只得投降般的點了點頭,說道:「行了行了,別磕了。地板都快被你磕出洞了。我收!我收還不行嗎。」
孫思邈聽到鄭昊的話,激動的手舞足蹈了起來。要不是那一絲理智還在,差點就要衝過來抱著鄭昊狠狠的親上一口。看著激動的像個孩子似的孫思邈。鄭昊心中微微一暖,非但沒有將他看輕,反而對其的敬佩之感油然加深。眼瞅著都三十好幾的人,在面對醫學知識的時候,並不倚老賣老,反而不恥下問。甚至為了學得學問,向一個孩子拜師學藝。可能就是這種對於醫學,永遠保持著嬰兒般純潔的精神,才成就了未來妙手回春的一代藥王吧。
就在這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外面傳來了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下車。」
&個,我母上說,不要相信壞人說的話。」鄭昊弱弱的賣著萌。
&叔是好人呀。快下來,叔叔這有糖糖吃。」
&信你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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