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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你為什麼在這裡哭啊?你不回家嗎?」
「家?我沒有家。」
「那你的父母呢?」
「媽媽死了……我沒有父母。」她始終低著頭,幼小的身軀在雨水中顫抖著,「姐姐…姐姐可以告訴我,怎麼才可以改變現在的命運嗎?」
「改變自己的命運?對我而言,就是讓自己變得強大,就是這樣,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擾,堅持自己所走的道路,相信自己,頑強的活下去……」
「我就是聽了姐姐你的話,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一次一次,我忍受著屈辱,頑強的活了下來,最後,我擁有了我現在所擁有的,權利,財富。」女人一臉痴狂的笑著,冷眼看著一切,
「你……為什麼?」顧慮不敢相信,會再次和這個女孩相遇,並且是以這種情況,「我所謂的強大並不是你這樣子的!」她無法接受一個原本單純的女孩因為聽了自己的一句話而變得如此,
「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在一場遊戲還沒有結束之前,我不允許任何人去破壞它,你也不行。」
「遊戲?這就是你最後的目的?!」
「沒錯。」
「你到底在打什麼注意?!」
「比起這個,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一把打開摺扇,女人笑容滿面的看著她,「自從一年前你失蹤以後,你的所有信息就全部被處理了,可是還是讓我查到了,就在昨天,你似乎有個跟要好的親人。」
她的話讓顧慮只感覺當頭一棒,「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他的名字,好像叫做,顧粟,一個很可愛的弟弟呢,應該跟我差不多大了吧。」
「我警告你!要是敢動他!我決饒不了你!」顧慮激動地想要掙脫束縛,
女人冷眼看著她,「你連動都動不了,你怎麼跟我斗?我已經給了你一年了,我知道,你肯定還不想死吧,誰也不會捨得這麼可愛的弟弟難過吧。」
「你……她會了解我的……」突然釋懷,顧慮的眼角滑過兩行清淚,「就像我能了解他當時離開的心情一樣,可是我……」
「夠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女人看起來真的生氣了,「少在我面前炫耀你們那些該死的親情!當你看到他為了別人而拋棄你的時候!你才會知道那些全部都是浮誇!這個世界上可以相信的只有自己!」
「呵呵……」被掐著脖子,顧慮還是笑了,笑得很嘲諷,「看…咳咳…看來你還真是個可憐人呢……從…從來沒有信任過別人,你也很痛苦……」
「我叫你住嘴!」大吼了出來,女人一巴掌扇在了顧慮的臉上,她的嘴角一絲鮮血涌了出來,
一把抓起她的頭髮,女人冷冷的聲音迴蕩在密室的每一個角落,
「我告訴你,我不需要相信任何人,照樣可以像這樣把所有人踩在腳下。」
「驕兵必敗。」雖然顧慮的話語聽起來有些無力,
「哦?那你就好好看著吧,不過,在這之前,請你好好享受一番。」
「啊!」
二十天後
「喂,她醒了!」陸塵剛一睜開眼,就對上了我愛苒那雙有些空洞的眼睛,
「你還好吧?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看著我愛苒,陸塵嘀咕個沒完,
一拳正中頭頂,顧粟走了過來,「愛苒才剛醒,收起你那晦氣的話。」
「愛苒,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想不想吃點什麼?要不要看電視啊?最近……」
站在一旁的陸塵不爽,「自己還說那麼多。」
「餵我說你別說了,沒看見愛苒還戴著養氣罩的。」看著他在那裡沒完沒了了,陸塵忍不住的打斷道,
「你懂什麼,我是在給愛苒解悶,你一邊去。」
「憑什麼我一邊去!是我先看到她醒了好不好!」
「哪又怎麼樣,叫你一邊去就一邊去。」
「你的意思就是要打咯。」
「如果你想的話,我不建議替你媽收拾你。」
就在兩人出拳就要開大時,
「嘭!」
門被人推開了,又是上次那個老護士,
「三號重病房!我不是說過了嘛!病人需要安靜!你們是想要看到悲劇發生嗎?!」
「沒有,我們只是練練拳腳。」說著,顧粟還踢了踢腿,
「哼。」陸塵則是冷哼了一聲雙手橫抱在胸前,坐回了椅子上,
看著陸塵的態度,老護士很不是不爽的額角青筋爆起,「我希望你們下次不要再吵了,還有在醫院裡練拳是很危險的。」
「大媽,麻煩你說完了趕緊走。」掏了掏耳朵,陸塵下了逐客令,第一天給她點面子了她還真蹬鼻子上臉了,
「你是哪家的孩子這麼會有家教…啊!」還不等她說完,一把飛刀插在了她身旁的門框上,
「我不是叫你說完了就快滾嗎?」手中還拿著一把手術剪刀在手指間熟練地旋轉著,陸塵一手撐著頭,一臉鄙夷的看著她,
老護士嚇了一跳起撒腿就跑,
「你就不會用一些和平的方法來解決問題嗎?」顧粟擦了擦額角的冷汗,
「如果和平可以解決問題,這個世界就不會有弱者。」放下手中的剪刀,陸塵的眼神給人帶來一種異樣,
顧粟低垂著頭,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你的姐姐叫顧慮吧?」陸塵突然問出這樣一句話,讓陷入沉思的顧粟很是吃驚,「你怎麼知道的?」
「沒有,那天晚上聽你是這樣叫的。」
「那天晚上?」我怎麼沒記得有叫過我姐姐的名字,
「就是前天你睡覺的時候。」陸塵看他一臉的迷茫,替他解釋道,「可不可以讓我看一下你姐姐的照片?」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件事由心裡產生一種興趣,
猶豫了一下,顧粟拿出了那個懷表,
打開,陸塵傻眼了,「怎麼會是她?」
「你認識我姐姐?!」顧粟看著他的反應,非常的激動,說,「姐姐在一年前就突然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又或者是知道不想去找。」
「一年前?那你姐姐是做什麼的?」陸塵看著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切的問道,
「姐姐是……姐姐只是一個普通的事業商。」
「看來我弄錯了。」嘀咕了一聲,陸塵不再說話,
「弄錯?怎麼回事?」
「睿說過,大約就是在一年前,他說又一個臥底被發現了,好像就是和你姐姐一模一樣的名字。」
「什麼?!那是姐姐,一定是姐姐!」此時的顧粟激動的不行,滿的臉的慌亂,他站起身,眼睛四下看著,
陸塵疑惑的看著他,問,「你不是說你姐姐是商人嗎?又怎麼會去做臥底?」
「其實我只是知道她四年前還是個商人,不能保證姐姐有沒有重歸舊路。」
「被組織抓到,很少有可以活著回來的,更何況,已經一年了。」靠在椅子上,陸塵的神情平淡,畢竟這種事他見的多了,
陸塵的話讓顧粟更加有些坐立不安,來到了他的面前,顧粟大聲的問道,「你知道組織怎麼混進你們組織嗎?」
「別天真了,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那可是我的組織。而且,就算我告訴你,你也什麼都做不到。」
「可是…我怎麼能在這裡,什麼都不做……」他的眼神顫抖了,想到她可能已經死了,他無力的跪在了地上,淚水在不輕易間掉落在了地板上,
眯眸看著他,陸塵低聲說道,「你必須忍。」
中國,某城市
「哎,小姐,你不可以隨便進去的……」
「啊!」
「快來人攔住她!」
「你們都是怎麼的,一個女人都攔不住?!」
坐在大廳里,三人(付睿,徐輝耀,慕容曜)圍聚而坐,頭頂上那個吊著華麗的晶瑩珠寶閃閃發光,
「什麼事情那麼吵?」徐輝耀很是不耐的看著看外面,
「徐少,外面突然闖進來一個女人,怎麼說都要進來,我們攔也攔不住。」一個老家丁一臉焦急的走了過來,
「徐少,能問你們一件事嗎?」
話音剛落,門口已經站著一個女人,女人一隻手提著一個家丁,往身旁一扔,
「是你?」徐輝耀看著她,嘴角竟隱隱露出一絲邪笑,還是第一次見面時那身黑色的連衣裙,霸氣外露又不掩魅惑之感,
「多久不見了,大概兩個月了吧?我倒是有事想要請教。」緩緩走近,薇韻一臉漠然,
「有事不用那麼著急,坐下慢慢談。」
徐輝耀過去牽起她就要讓她坐下,
看著他毫不拘束地牽著自己,薇韻眉頭微皺,卻沒有縮回手,
坐上沙發,徐輝耀還很好客的叫人遞給她一杯咖啡,
「哦,謝謝(從不拒絕別人好意),我是想問我愛然的事。」輕抿了一口咖啡,薇韻的臉色有些難看,「沒有加糖嗎?」
「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喜歡吃糖。」說罷,很快叫家丁拿來了一罐方糖,
接過方糖,放了兩顆在杯子裡,用勺子攪拌,「謝謝,我並不喜歡吃糖,只是不太喜歡喝太苦的東西。」
「哦,對了你剛剛說我愛然,你想問她什麼?」突然想起她來的目的,徐輝耀疑惑道,
又喝了一口咖啡,薇韻一臉漠然的看著杯子裡僅有不多的咖啡,說,「我愛然現在在哪裡?為什麼她還沒有回來?」
「她……」徐輝耀頓時語塞了,他第一次不知道怎麼跟一個人說,她很重要的人至今生死未卜的消息,
看著他一臉的猶豫不決,薇韻的眼眸微眯,看著他,感覺到了一絲貓膩,「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她聽說過幾天就是日本的什麼節日,她想要塵陪她玩玩,所以就叫我們先回來了。」付睿突然開口打起了圓場,
「玩?那也用不著電話也打不通吧。」薇韻絲毫不掩飾眼神中的質疑,
徐輝耀和付睿偷偷地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如何做答了,
「哦,是這樣的,就是任務的時候她把手機弄壞了,所以一時間聯繫不到。」就在這時,慕容曜開口了,
看了三人一眼,薇韻有些將信將疑,「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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