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自己剛剛從一個奇怪的世界出來,就被一個漂亮的女人,不斷的用針扎。筆神閣 bishenge.com要不是他及時叫了出來,恐怕那個女人還在扎他。
「這是,哪裡?」
他語氣艱澀,像是許久沒有開口說話一樣,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虛弱。
咕嚕嚕。
肚子裡正在發出反抗暴君統治的聲音,令得他尷尬的有些臉紅。
「你…」劉琪雅開口,沒有說這是哪裡,而是開始了專業的治療:「你現在很累,很困,你想睡覺,快點睡過去,然後給講述一下,你在那個世界的事跡。」
「這是一個畫板,你可以將所發現的任何事情,都畫在上面,不管那是什麼…」
溫柔似水又極度充滿感情的聲音,從她的嘴裡傳了出來,看起來,她完全和剛剛那個隨便亂扎人的女人不是一個人。
方不悔有點傻,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站在那裡局促不安的劉霞菲,他終於想明白了一切。
原來,自己他娘的沒有穿越,還是在這個世界裡…
他很可惜,自己沒有在那個世界裡作威作福,甚至連妹子都沒有收過,這令他感覺很不爽。
人家穿越之後,好歹會狂收後宮,更是以大毅力、大智慧走在修煉者的前端,發現一個又一個的秘密,但是他卻完全不同。
去了就是無敵,而且那裡的人,都他娘的特別假,一個個帶著令人可憎的笑容,好似他只要出來,就會碰到十分可怕的場面,令他不想醒過來。
「恩?」劉琪雅疑惑的看了看發呆的方不悔,喃喃道:「難不成,針的作用只有那麼一點,過了時效就沒用了?」
一旁的劉霞菲聽到這裡,吶吶的不敢說話,將自己小小的身子向後縮了縮,不敢靠近這個即將瘋掉的女人。
當劉琪雅拿出一根針,即將再次刺入的時候。
「別,別!」方不悔連忙制止,一下子坐了起來道:「多謝,多謝,但是現在這個樣子,已經不太適合了,我感覺,我已經完全恢復了!」
他看到對方胸前掛著的牌子就已經了解,這是一個醫生,而且還是心理醫生。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心理醫生學會了針灸,但是他可不想再來那麼一次。
不過,他到底躺的時間太長了,整整兩天半的時間,而且期間只是喝了一次粥,身體虛弱的直接又躺了回去。
「恢復了?」
劉琪雅驚訝萬分,手中的銀針不斷晃悠:「你不會是騙我吧?」
不要以為精神病人就不會騙人,有些精神病人,為了躲避可能到來的疼痛,腦子轉動的十分快,甚至會做出令常人難以想像的動作,來阻止疼痛的發生。
人就算是傻了,那也是怕痛的啊!
所以,米國留學歸來,國內研究好幾年的劉琪雅,覺得此時的方不悔一定是在裝蒜,只是為了躲避到來的疼痛。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療法見效了!只要繼續紮下去,人說不定就會恢復過來!
好傢夥…
一個本來崇尚科學,心理更是強大無比的心理醫生,現在居然開始有點迷戀扎人的快感了…
或許,多年以後,將會多出一個堪比甚至超越楊教授的存在,也說不定!
銀針在眼前晃悠,好似隨時都會掉落下來,刺入自己那脆弱而又弱小的身軀,方不悔再也忍受不住,強撐著身軀站了起來,快步跑到門外。
「這…這…」
劉琪雅,傻了!
而站在一旁的劉霞菲,卻偷偷笑道:「不要太驚訝,你那一手,讓我都感覺驚悚…」
說到這裡,她也跟著跑出了病房。
外面。
幾個正在等待著的人,都緊張的看著病房,似乎眼前就是一座手術室,而裡面正在進行手術的,是自己最為親近的人。
門,突然開了。
穿著病號服的方不悔,突然一個箭步沖了出來。
「師兄救我!」
當他看到那一抹熟悉的大鬍子時,也顧不得其他,一把躲在了梁司的身後,然後用力的抓緊了對方的脖子。
幾個人等待著的人一愣,隨即都詫異的看向那個抱著梁司的方導。
這是……來索命的?
方不悔緊緊的箍著梁司的脖子,而被他箍住的梁司,則臉色發青,雙目泛白,眼看就要嗝屁。
一旁的王波和方愛國對視了一眼,連忙走過去拉開了方不悔。
這個時候,劉琪雅也走了出來。
「醫生,他這是個什麼情況,不會是更加嚴重了吧?現在都有了攻擊性了!」梁司咳嗽了好幾聲,緩了過來,他驚恐的看著方不悔,生怕對方再來一次。
剛剛那種感覺,甚至讓他回憶到了剛剛出道時候,演一個吊死鬼的場面。
那時候,科技沒有現代發達,基本上都是靠人扛!
那一次拍攝,差點沒要了他的小命。
劉琪雅臉色嚴肅,絲毫看不出是剛剛那個帶點恐怖的醫生,她堅定的開口道:「這病人太不配合了,我想給他治療,可是他居然跑開了。」
「我懷疑,現在的他有重大的傷人意念,因此我希望你們能夠儘快聯繫警方,把他送去精神病院。」
靜。
死一般的寂靜。
誰都沒有想到,劉琪雅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真,真的?」王波顫抖的雙手,用力抓緊了方不悔的胳膊。
雖然兩人關係不錯,但精神病人宰了他也不犯法,這令他驚恐…
另一邊的方愛國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也是一副你休想跑開的表情,用力的抓著方不悔的另一隻胳膊。
方不悔本就虛弱不堪,被這麼一鬧,身子更加難受,他抬頭艱難的開口道:「我沒事,剛剛只是驚嚇過度,看到…」
「儘快把他送往精神病院!」
劉琪雅這句話一出,直接打斷了方不悔下面的話。
苦笑一聲,方不悔連忙開口道:「我非常感謝這個醫生對我的治療,只是剛剛我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追我,可能我還需要更加多的治療…」
改口很及時,令站在那裡的劉琪雅臉色緩和了幾分。
這是一次試探。
如果方不悔拿不出令她滿意的回答,或者沒有絲毫的求生欲,甚至是繼續做出傷人的事情來,她都會堅決把對方送到精神病院裡。
她都沒有治療,人就好了。
這怎麼能讓她相信?
而且,她治療的手法也確實不太能見得了光,這裡面隨便一個人說出去,她以後也就別混了。
「回到病房去!」
劉琪雅冷著臉,對方不悔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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