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開始了,由於沈恪的大方,席間的氣氛自然不用再說,吃吃喝喝穿插敬酒之後,也沒見到有人和他裝B放對,實際上,在座的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不說哪國的首富,只是人家一根汗毛都要比自家的腰粗,包括楊建斌也是滿滿的真誠,只不過隨著一通電話過來,他就告辭走人。
有一就有二,接下來就是三個女同學告辭,沈恪也沒有進行挽留,很快,原本熱鬧的包間冷了下來,張毅也在接了兩個電話後走了,留下了散發著酒味的殘羹剩菜,看著其他五個搖頭晃腦的兄弟,沒喝多少的他卻感覺餓了,抓著張單餅就開始吃起飯來。
看到他這邊吃著饅頭,其他五人也感覺自己喝的差不多了,雖然王猛還抱著瓶拉菲不放手,可看他那迷糊的眼神,就知道這哥們也是喝高了。作為弟兄八個當中最不能喝的一個,沈恪的酒量也有一斤冒頭,而作為八個當中最能喝的一個,王猛的酒量在二斤半還多點。既然連他都喝高了,其他的孫雷張東也不用說了,只看拿著根筷子的趙文東在辣子雞上晃著,就知道幾人是個什麼狀態。
吃了點東西,沈恪感覺舒服了許多,站起了身打開門:「服務員,結賬!」
隨著門打開,一個面目陌生,神態冰冷的男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眉頭微揚:「沈恪?!」
「嗯……啊!」
才點了頭,沈恪就感到眼前一花,身子向後倒了過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發出了半聲慘叫。
將門關上,神態冰冷的男子施施然進了屋,看了眼發呆的幾個人,把房門給關上,走向了幾個發呆的眾人,舉起手刀把幾人都放倒在了地上。
「咳咳…」
看到來人的做派,沈恪劇烈的咳嗽起來,右手卻摸向了身後腰間,直到來人來到了身前,這才突突突的猛然向後退了幾步,望著貓捉耗子似的來人,他臉上露出了副苦笑:「果然是小人報仇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呵呵,怪只怪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來人臉上露出一抹蔑視,面帶不屑的神情望著他:「有錢怎麼了?可惜你有錢都不會用,來吧,把銀行賬號密碼告訴我,我可以給你個痛快,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握緊了手中的東西,沈恪心一緊,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任何負面的情緒,倒是精神愈發的冷靜下來,轉頭看了眼牆角的洗手間門,神情惶恐的右手打開門,沖了進去。
「哈哈,你躲…」
來人看著他的慌張,哈哈大笑起來,手上不知道從哪變出了個刀,擒在手裡,衝進了大開著的洗手間裡。
「蹦……」
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傳出,接著就是一個物體咣當倒地的聲音,下一刻,沈恪施施然從裡面走了出來,把洗手間的門關上,滿臉的寒霜如同北極的萬載寒冰一樣。
快速的來到兄弟幾人的旁邊,探手在幾人鼻間試探一番,沈恪這才鬆了口氣,只不過下一刻,帶有彈孔滿臉是血的面孔出現在了他腦海里,一股前所未有的噁心感覺襲來,哇的一下吐在了旁邊的地上。
「先生,先生,你們沒事吧?!」
急促的敲門聲中,一個面目發白的女人打開了房門,看著裡面的狀態神情就是一楞,接著雪白的臉上浮現了厭惡之色,圓瞪著眼:「先生,剛才的聲響是……」
「什麼聲響?!」
沈恪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的污漬,卻不想鼻尖飄過了淡淡的硝煙味,不動聲色的聞了聞右手,心中不禁叫遭,沒想到以前的子彈開槍後,手上竟然還會殘留火藥!
腦海中飄過這個念頭,沈恪施施然站了起來:「我這幾個朋友睡著了,讓服務員來結賬吧!」
說著,沈恪自顧自的走到了洗手間門口,左手開了門後敞著門就洗起了手,然後抽了紙擦著手才回了頭,望著屋中的女人:「剛才有什麼聲音嗎?我剛才敲門讓服務員來結賬,你就來了!」
女人仔細的打量著包房裡的狀態,直到沈恪走到了她的身邊,狐疑的瓜子臉上這才擠出了笑:「嗯,您一共消費七千八百四十三塊,不知您是現金付賬還是銀行刷卡!?」
「刷卡吧!」
沈恪說完,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幾個兄弟,眨了眨眼:「對了,再給我開個套房,他們估計要睡一會了!」
「沒問題,請您隨我來刷卡!」
女人瞅著五個橫七豎八的男子,眉毛微挑,回頭探出了包房的門:「小吳,你來帶這位先生去刷下卡!」
面帶微笑的看著沈恪出了包房,女人面上的笑容消失了,待之而起的是滿滿的焦急之色,迅速的在包房裡搜索起來,只不過這個包房雖然豪華,可也只是帶了個獨立衛生間,在洗手間盤桓片刻,女人好看的眉頭擰了起來:「這是,走了?!」
帶著狐疑,女人出了門來到了大廳門口,看著兩側的門迎服務員:「剛才有個留著長發的男的,走了沒有?!」
「經理,沒看到有長發男子啊!」
門迎滿臉的問號:「只見他進去過,沒見他出來過!」
女人疑惑的瞅著兩排門迎,她自然不會相信這十個女孩都沒看到,只是,這個傢伙跑去哪裡了?不是說,來找那個人的嗎?
腦海中胡思亂想著,女人又到兩個洗手間找了圈,這才有了不好的感覺:「監控都關了,尼瑪這是鬧的哪一出?連個影子都見不到了?!」
轉悠一圈再次回到大堂門前,旁邊的一個門童掃了她一眼:「玉姐,你找的那人應該還在裡面,你看他的那個SUV都還在呢!!」
遠遠的看著那輛車,女人緊張的表情鬆了下來:「嗯,你幫我看著,他出現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
門童點了點頭,銳利的目光射向了那個京A打頭的車牌上:「好的,玉姐!」
結了賬,沈恪也走了出來,幾乎是和玉姐擦身而過,他在門口也看到了那個帝都的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抬手打了個出租車,鑽了進去:「高鐵東站!!」
離開了現場,沈恪發現自己的心臟還在加速跳躍著,剛才那個男子冷酷的表情浮現在了面前,假如這個傢伙不是先口出威脅,他還真下不了狠心動槍,只不過隨著這人的做派,他就知道這人並不是和自己開玩笑,只看這人的拿刀動作,他也知道這傢伙應該是個武功高手。
只不過,剛才的事充分證明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混的再吊一槍撂倒!沈恪走了,睡了一覺神清氣爽的其他五人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輛掛著帝都牌照的車,竟然在某天夜裡被盜了…
PS:感謝殤重寒,好寂寞啊!,艾妮絲三位書友的打賞,無論多少,都是各位書友對一半的肯定,再次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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