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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趁勢起身,總算擺脫了他,抬手摸摸額頭,竟然被撞出血來,看來這傢伙真是拼命了。[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秦殊,你沒辦法的,現在的我對你來說就是無敵的,我的絕對防禦絕對!」顧頃歌站了起來,臉色陰沉可怖。
秦殊搖頭:「不,世間根本沒有絕對的事情,也沒有絕對的防禦!」
掃了一眼奕雲狂貼在牆上的陣法圖,「小刺蝟」再次變化,化作了九把色彩繽紛的短劍。
短劍出現之後,立刻延展出去,從四周圍住顧頃歌,好像九條靈蛇環伺,躍躍欲試。
「怎麼,真要對我使用你現學現用的縹緲劍陣?」顧頃歌臉上露出一抹不屑,張開手,「好啊,我不動,你儘管來攻擊吧!」
秦殊沒有理會,一邊看著牆上的縹緲劍陣的陣法圖,一邊操縱短劍使用。
九把短劍好像被九個高手握著,從九個不同的方向進攻,有進有退,有快有慢,有攻有防,分工明確,井然有序,就像一台精密運轉的機器。
攻擊中,九把短劍不停刺中顧頃歌的身體,刺得火星亂濺,但就是沒法傷到顧頃歌。
「你在給我撓痒痒嗎?這力度,完全不夠看啊!」顧頃歌神色淡然,毫不在乎的樣子。
秦淺雪暗暗擔心,如果秦殊沒法擋住顧頃歌,真就麻煩了,莊園別墅里這麼多人,估計都要跟著遭殃,她就算可以救走秦殊,但不能救走所有人,那麼多女孩都是她的好姐妹,現在卻都面臨著危機。
秦殊是她們現在唯一的依仗,秦殊如果敗了,那就是兵敗如山倒,絕對會一發不可收拾。
想到這些,緊張地心都揪了起來。
秦殊的攻擊就像狂風暴雨,連綿不斷,九把劍完全裹住顧頃歌,顧頃歌卻像滔天巨浪中的堅硬礁石,無論什麼攻擊,都巋然不動。
奕雲狂看到這一幕,連呼不可思議。
秦殊的攻擊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竟然真的把縹緲劍陣現學現用,一點生疏的感覺都沒有,真有些懷疑他在作弊,其實早就學過縹緲劍陣。但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歸結為秦殊的天賦和真幻之瞳的強大。
顧頃歌讓他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已經沒法把現在的顧頃歌當作人類看待,完全就是怪物的感覺,全身都是魚鱗,醜陋又讓人驚掉下巴。秦殊操縱的九把劍都是寶器等級,一個勁往他全身要害招呼,他卻半點都不在乎,防禦真是。
「秦殊,放棄吧,你根本傷不到我!」顧頃歌瘋笑,瘋狂又得意。
秦殊視而不見,只是飛快讀取牆上的陣法圖,然後付諸實踐,一張張針法圖使用著,攻擊如水銀瀉地。
「還不死心嗎?」顧頃歌獰笑,「好啊,我會讓你徹底絕望的!」
他有種終於找回場子的感覺,先前被秦殊一再羞辱,現在也趁機羞辱羞辱秦殊,作為報復。
分開兩腿,胳膊環抱,站在原地,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絲毫不把秦殊的攻擊放在心上。
秦淺雪已經覺得絕望了,這傢伙完全就是無敵的啊!
雲荷三姐妹則充滿愧疚,因為這個怪物是她們創造出來的。
只有秦殊,攻擊雖然毫無效果,眼眸深處卻藏著淡淡的笑意,心裡早有計量,身體也沒動,只用心操縱著「小刺蝟」運轉縹緲劍陣,看起來徒勞無功,但邊看邊學,縹緲劍陣差不多就要掌握了。
這個局面很怪,好像在做遊戲,兩人都沒其他任何動作,一個純粹攻擊,一個純粹防禦,打得熱鬧,又很平靜。
終於,秦殊把陣法圖全部演練完畢,攻擊也戛然而止,漫天劍影瞬間消失。
「怎麼,終於死心了?」顧頃歌睜開眼睛,嘿嘿陰笑。
秦殊淡淡地撇嘴:「不得不承認,你這玩意兒實在夠堅固,當得起『堅不可摧』這幾個字!」
「你終於肯認輸了?」顧頃歌笑得可怕,指著他,「那現在就跪下來,爬到我面前,如果哀求地合我心意,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秦殊看出他是要好好地囂張一番,耍耍威風,直接無視了他的話,轉頭看向雲荷、雲碧和雲霓,嘖嘖讚嘆:「不得不佩服你們,竟然能創造出這樣的怪物!」
「主人,對不起!」那三個女孩以為他是說反話,其實在責怪她們,本來就愧疚,現在趕緊道歉。
秦殊笑了笑:「為什麼對不起我?女孩子千萬不要輕易對男人說對不起,很容易會懷疑被戴了綠帽子什麼的,特別是漂亮女孩子,更不要隨意說對不起!」
「可我們……」
秦殊嘴角微翹,打斷了那三姐妹的話:「我不但佩服你們,還要謝謝你們!」
「謝……謝我們?」那三姐妹完全糊塗了。
秦殊一本正經地點頭:「當然,感謝你們幫我創造了這麼好的一個靶子,讓我能練成縹緲劍陣!」
這話讓所有人都吃驚起來。
秦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嘎嘎一笑:「你們以為我會一籌莫展,氣急敗壞對不對?恰恰相反,剛才有這麼個靶子幫我練成縹緲劍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說著,看向雙眼帶著生氣的顧頃歌,「謝謝你哈,幫我練成縹緲劍陣,簡直沒有比你更好的靶子了,一般的人是血肉之軀,哪裡承受得住縹緲劍陣這種級別的攻擊。你正好相反,完全承受得住,而且你還傻乎乎地站在原地配合,多謝了,哥們,現在我已經掌握了縹緲劍陣的用法!」
「你……」顧頃歌發現被利用,氣得怒吼一聲。
秦殊看他張開嘴巴,忽然一抬手,把一個東西打進了他的嘴裡,跟著身體一晃,使用「殘影迷蹤」,真身迅速到了顧頃歌面前,在顧頃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掌帶著勁風拍在他嘴上。
這麼一下,剛才丟進顧頃歌嘴裡的東西被氣流猛衝,直接就進了肚子裡。
顧頃歌大驚,抬掌往秦殊臉上劈來。
秦殊嘴角一笑,並沒躲避,等顧頃歌的手劈到,才發現,那已經是個殘影了,忍不住大吼:「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好東西!」秦殊已經回到原地,似乎從沒移動過似的,抬腳把地上的一個花瓶挑起來,瀟灑接住,「這個花瓶本來是放在餐桌上的,裡面本來插著幾朵鮮花,你打碎了餐桌,花瓶就掉了下來……」
「我要知道你給我吃了什麼?」顧頃歌有些氣急敗壞。
秦殊搖頭:「別急啊,我在告訴你前因後果呢,你智商太低,我不解釋清楚,恐怕你會理解不了!」
說完,繼續剛才的話,「你打碎了餐桌,花瓶就掉了下來,本來花瓶里的幾支花就掉在了地上,那麼漂亮的花,如果被踩爛,就太可惜了,於是我悄悄撿起一支來!」
顧頃歌聽他沒玩沒了地說,還是沒說到重點,氣得鼻子哼哧哼哧的。
秦殊看在眼裡,心道,差不多逗夠了,也該跟你攤牌了,於是嘴角一笑:「剛才讓你吃下去的就是我撿起的那支花的花朵,很香吧?」
「原來你給我吃下去的只是一朵花,我還以為是毒藥!」顧頃歌獰笑起來,鬆了口氣,「秦殊,你做什麼都沒用,我的絕對防禦你根本破不了!」
「破不了?」秦殊劍眉微揚,冷笑起來,「我看不見得,這世上就沒有絕對破不了的防禦!」
「哼,你剛才用縹緲劍陣攻擊了我全身所有要害,發現我的弱點了嗎?」
秦殊苦笑:「你的記性不好吧,我用縹緲劍陣,只是在練習劍陣而已,並不是要尋找你防禦的弱點。你真正的弱點我早就發現了,故意沒說而已!」
「那好啊,你倒是說說,我的弱點在哪裡?」顧頃歌神色傲然。
秦殊看看他:「笨蛋,你身體外面倒是堅硬無比,但你身體裡面總沒有魚鱗的保護吧,你沒發現你現在特像一隻縮頭烏龜嗎?躲在一層堅硬的殼裡,就誤以為自己是無敵的?」
聽了這話,秦淺雪「噗哧」一笑,別說,秦殊這個說法倒是蠻形象的。
顧頃歌氣得咬牙:「就算我的身體裡沒有防禦,但你攻擊得到嗎?沒法破開我外層的防禦,你怎麼攻擊我的身體裡面?」
「果然夠笨的!」秦殊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剛才已經給你答案了啊!」
顧頃歌眼角抖了抖,不知秦殊說的是什麼意思,但看著秦殊自信又討厭的笑容,心臟好像在坐過山車似的,沒法控制地急速**,總感覺又中了秦殊的計策。
「怎麼,不明白啊?」秦殊搖頭,做出一臉無奈狀,「跟你說話實在拉低智商!忘了我剛才給你吃了什麼嗎?」
顧頃歌愣了愣:「你說給我吃的那朵花?那有個屁用,連毒藥都不是!」
「對我來說,確實沒屁用,但對她來說,花朵卻是最強大的武器!」秦殊抬手指向秦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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