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孟建國將得到的消息完全出來之後,孟芯瀾正的暈了過去。
孟老爺子的離世對孟芯瀾來就是一個不的打擊,之後孟濤聯合楚慕白一起對付她,差讓她丟掉了清白,這又是一重打擊。
如今,孟家上下雖然對她非常敬重,可真正在她內心深處最重要的人,還是肖強。她愛肖強,早就愛上了這個與她命中注定會一輩子糾纏不清的男人,所以當從孟建國口中得知肖強也出事,而且還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之後,她再也承受不住這接二連三的打擊,終於倒了下去。
同一時間,秦可人也得到了肖強出事的消息,與她一起得到消息的還有白素素,當得知張文清也一樣出事之後,白素素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內幕消息,於是帶著秦可人直奔青城山而去,她要問一問師兄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這次道門遭受千年劫難,青城山卻沒事,青城派卻沒事。
……
軍方很快鎖定了as組織這個背黑鍋的罪魁禍首,龍隱內部以及a甲部隊內部都派遣了大量高手出擊,展開了對as組織的恐怖打擊與報復。
在這一系列的行動中,龍隱內部又出事了,數十名內部高手竟然遭遇了敵人的多次堵截,陷入了好幾場陷阱之中,損失慘重,最終龍隱內部的整體戰鬥力竟然被削弱了五分之二左右,保留下來的成員雖然有五分之三左右,但受傷的又占據了一部分,整合起來,龍隱內部的實力自龍隱成立以來降到了最低谷。
相對而言,a甲部隊以及升龍閣的特殊部隊也遭受了一定的反擊,不過這兩個組織受到的襲擊卻少一些,所以他們的損失並不是十分慘重,而且這兩個組織的戰隊還給予了敵人一定程度的打擊,連as組織的一位高層都公開發文表示願意停戰,願意賠償中國方面的損失與道歉。
京中的局勢雖然無形中在發生著改變,可實際上除了出事的那天晚上鬧出的動靜很大之外,之後倒是並沒有出現什麼爭鬥。
依然歌舞昇平,依然太平盛世,除了極少數的人們知道為國為民大公無私的李浩然遭受襲擊生死不明之外,這個國家的普通人們依然什麼都不知道。
……
雲南深山之中,徐鳳儀在事發之後的十幾日之後回到了這個村莊,她當日是跟著張文清與肖強一起衝出了重圍的,後來雖然山林被封鎖了起來,但她在山中藏了好幾日,最後等到封鎖龍虎山的勢力完全撤離之後,才逃了出來。
不過,那一戰中徐鳳儀也受了傷,除了外傷以及兩道槍傷之外,她還被一名武當派高手震成了內傷,能夠僥倖逃脫一命,已是萬幸。
回到自己的那處居所,徐鳳儀直走到外面的院子裡就嗅到了一股特殊的藥材味道,她雖然不是軍人,但卻是個習武之人,警戒性還是很高的,很快就察覺到了這居所里有人。
這種深山密林之中的村落幾乎保留著原始社會的自力更生的生活模式,雖然這些年村裡的男人都出去打工謀生,開始接觸外面的世界,但平日裡依然極少有外人回來到這裡,而徐鳳儀在這裡的老宅子也因為比較偏僻特殊,往日裡留守在村裡的村民也沒有多少人會過來。
可是現在,徐鳳儀卻察覺到這裡有人居住著。
難道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村裡的人占了自己的房子?
徐鳳儀心中頓感好奇,不過略通醫理的她又很快發現,這股藥味之中的藥草成分比較熟悉,應該是治療外傷的一種藥材。
就在徐鳳儀心生好奇與暗生警惕之時,一個鬚髮皆白,但卻面色紅潤的老頭兒出現在院子裡,這老頭兒手裡提著一個藥罐子,那藥罐子真是她家的,而且早前她還用這藥罐子為肖強熬藥治療過傷勢。
「徐丫頭回來了啊。吆,傷勢不輕,正好這裡熬了足夠的藥量,也不多你一個,快進來吧。」院子裡那老頭兒也沒看徐鳳儀一眼,卻自顧自的向徐鳳儀著話,一副大家很熟的樣子。
「前輩是什麼人?」徐鳳儀雖然心中吃驚,但也很快鎮定下來,一臉警惕的望著那老人問道。
老頭兒終於抬頭看了徐鳳儀一眼,嘻嘻一笑,道:「我啊,起來來頭可大了,你站好了,別嚇著你了。」
徐鳳儀:……
「我叫上清道人。」老頭兒想了想,道。
徐鳳儀聞言卻是面色巨變,腦海中頓時響起了兒時的一些回憶,不由得立刻跪了下去,神情激動的望著老頭道:「您……您是師公,是師公?」
這老頭兒真是當初出現在京城那天台帶走李浩然的老傢伙,也正是肖強只見過一次還沒有正式拜師的那個師傅,張天嶠。
生生承受了徐鳳儀這一拜,張天嶠揮了揮手,道:「起來吧,起來我也只是見你爹是個練武奇才,便起了愛才之心傳授他一些武學,讓他轉投我門下,也好別荒廢了老天爺給他的天賦天資,卻沒料到反而害了他。」
徐鳳儀沉默,實際上當年徐天鴻的確是武當派的得意弟子,若非張天嶠出現,徐天鴻也不會背叛武當,也就沒有被武當派追殺最終死去的事情發生了。
不過徐鳳儀也是明是非之人,她當然清楚父親的死不能怪在張天嶠身上,一切都是父親自己的選擇。
張天嶠著,抬眼望著徐鳳儀道:「我那兩個徒兒沒跟你一起回來?」
徐鳳儀聞言,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她最近也打聽到許多消息,龍虎山的事情完全被怪罪在了肖強和張文清兩人的頭上,就連坊間都真麼傳聞,新聞媒體也已經開始報道,所以這個黑鍋只能由他們師兄弟兩個背了。
而那次在龍虎山失散之後,這兩人就失蹤了,徐鳳儀現在也挺擔心他們的。
「當日我們就走散了。」徐鳳儀道。
張天嶠見她一臉擔憂之色,不由得笑了笑:「你都能跑出來,難道他們還能有事,他們可不是短命之人,放心吧。」
張天嶠著,端著藥走進了裡屋,徐鳳儀心頭一動,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當得起張天嶠親自熬藥伺候,急忙跟了進去。
裡屋的床板上,一個虛弱的胖子躺在那裡,雖然還沒死,但看他那臉色和狀態,真的非常糟糕,徐鳳儀甚至都懷疑這傢伙下一口氣是否還能續上。
走的近了,徐鳳儀終於看見了這個胖子的臉,然後神色巨變,驚呼了一聲。
「李……李公,怎麼是你!」
李浩然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看了徐鳳儀一眼,不認識,於是閉上了眼睛。
他並不認識徐鳳儀,但徐鳳儀卻認識他。
當然了,作為一個經常能夠上電視的人,尤其是那種令人敬仰的人,李浩然想不被徐鳳儀這種人認識都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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