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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考試科目是三門綜合。讀爸爸 m.dubaba.cc
左心灼選擇的三個科目是物理、化學和生物學,等同於高考新規前的理綜。
坐好之後,他總覺得後背涼涼的,似乎有人在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
左心灼本能地提高起了戒備。
隨著考試鈴聲響起,考生們開始提筆作答。
和往年的試卷相比,這次理綜試卷題目明顯提高了n個難度。
就見教室里半數考生對著試卷眉頭緊鎖,一籌莫展。
整間考場裡鴉雀無聲,時不時地還傳來零星的嘆息聲,煩躁地翻動卷子聲,筆尖用力劃改聲……不用多想,聲音的主人一定在抓耳撓腮。
只有一絲筆尖在紙上摩擦的沙沙聲,不輕不重,延綿不絕。
在起此彼伏的哀怨與絕望的嘆息聲中,這從容不迫答題聲反而引起了一些心態失衡考生的反感,在他們眼中,這就是**裸的挑釁。
順著聲音偷偷低頭瞄去,眾人的眼神從鄙夷,到震驚,最後到疑惑。
只見左心灼筆直地端坐在座位上,全無昨日病病殃殃的狀態,落筆如行雲流水,渾身上下散發出學霸獨有的氣場。
那是一種萬物盡在掌握的氣勢,每個動作、每個神情,都顯得從容不迫,極富自信。
特別是他那雙眼睛,裡面仿佛裡面蘊藏著星辰大海。
變態的考題好似狂濤駭浪,而左心灼成了考場裡矗立在最高處,迎著風浪並指引著方向的燈塔。
昨天語文考試上睡覺的人都沒放棄,咱們怎能認輸?
連這貨都能做上來,看來題目也沒那麼難!
克服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面對恐懼!加油!奧利給!
教室中的考生們似乎受到了左心灼的影響,被注入了雞血。他們放下浮躁,開始認真對待題目。
距離「燈塔」不到兩米距離的一個座位上,有一雙眼睛正發著賊光,死死地盯著左心灼。
眼見「任務目標」的答題卡上越寫越滿,謝大炮開始坐不住了,他要開始行動。
必須要干擾這名叫左心灼的考生,這是昨晚電話里的命令。
謝大炮悄悄用腳尖,將鞋跟一按,腳後跟連同腳掌就從鞋裡解放了出來。
毒氣攻擊!
瞬間,一陣陣酸爽的氣體從謝大炮腳底板幽幽飄出。
飄香所到之處,考生只要輕輕一嗅,立即感到一陣昏厥。
不出數秒,全教室的人都捂住了鼻子,淚流滿面……
臭氣肆無忌憚地蹂躪著所有人。
如果閉著眼睛經過這間考場,八成會以為是路過了廁所。
謝大炮得意的笑了笑,他謝大炮的綽號就是因為腳臭。
每次一脫鞋,殺傷力不亞於二營長的義大利炮。
又因為他姓謝,大家都稱他「謝大炮」。
考場眾人的目光在一雙雙腳上遊走,要找出氣味來源。
謝大炮這時又將腳後跟往鞋裡收了收,只將鞋口欠了個縫,十分隱蔽,卻依舊能夠發散氣味。
考場裡的考生開始絕望了……
這是覺得考不好了,要玉石俱焚嗎……
別說是考試了,就連最基本的呼吸也沒辦法保障了……
突然,大家又不約而同地想到了「考場燈塔」,不知他現在什麼情況。
他們哪裡知道,這點干擾對於左心灼而言,只是九牛一毛。
眾人目光開始唰唰唰地落到了左心灼身上。
只見「燈塔」一如當初地不慌不忙,靜靜地答著題。
他雙目囧囧,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似入了禪定一般。
不愧是「燈塔」!
既然左心灼能做到,我們也一定能克服困難。
眾人強制壓下了想要嘔吐的強烈**,在「燈塔」的照耀之下,讓注意力回到考試上。
好在監考老師及時打開教室門窗疏通空氣,考試才能順利繼續。
……
結束了如芒刺背、如鯁在喉、如坐針氈的考試後,考生們離開考場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外面購買口罩。
正當左心灼要起身離開座位時,突然有人在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同學,我有點渴,能喝你點水嗎?」
左心灼轉過頭,見一個又黑又胖的男生正指了指自己手裡的水壺說道。
「你沒帶水嗎?」左心灼有點疑惑,高考這麼重要的考試,怎麼會有人不帶水。
「天太熱,都喝光了。」黑胖男生尷尬地笑了笑。
左心灼瞟了一眼對方的准考證,因為在手裡被蓋住的緣故,左心灼只知道對方姓謝。
「我也只能借你喝一口,剩下的下午我還要喝。」
說著,左心灼將手中的水壺遞給了謝同學。
黑胖的謝同學笑著接過水,故意背過身,開始喝水。
而另一旁,左心灼的目光犀利如刀鋒。
謝同學喝完了水,將水壺遞還給左心灼,沒想到對方竟一動沒動,冷冷地盯著自己。
「我喝完了,就喝了一小口,謝謝你哈。」
謝同學以為對方嫌自己沒禮貌,趕忙道謝。
左心灼一把奪回水壺,接著壓低了聲音道:
「跟我來,要不然我就把你往我水裡下藥的事情告訴監考老師。」
……
左心灼領著謝同學來到一個沒人的小巷子裡。
路上,謝同學不停地解釋著,自己沒有在水裡下藥。
簡直是不打自招。
見四周沒了外人,左心灼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厲聲道:
「你以為我沒察覺出你轉身喝水的工夫偷偷往我水裡下了藥嗎?不僅我看到了,考場的監控也錄下了。只要我向監考老師一告發,並將水壺交給警方,警方再調出監控錄像,下沒下藥,馬上水落石出!到時候什麼後果,你不會不知道吧?」
對方一聽,雙腿立刻軟了,向左心灼哀求道:
「哥,我錯了,我也是被逼的。咱們都是學生,網開一面吧,我求你了。」
說完,謝大炮便要直接跪倒。
「誰讓你下藥的?你在我水裡下的是什麼藥?」
看著快被嚇尿的謝大炮,左心灼也猜到這人八成是受人指使。
「是本江一中的陸天揚,他是我同班同學。剛剛在水裡放的,只不過是普通的瀉藥,不是毒藥。」謝大炮和盤托出。
「只不過是瀉藥?虧你丫說得出!這可是高考,這事能毀了人的一生!再說,讓你下藥你就下藥?你也好不到哪去!」左心灼啐道。
「我也不想的。只是,考場裡還有我們班上的同學,這些都是他陸天揚的眼線,我要是不做的話,他馬上就會知道,到時候他肯定不會放過我。」
謝大炮唯唯諾諾地解釋道。
左心灼壓根沒聽說過陸天揚這個名字,他完全想不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為什麼要在高考這麼重要的事情上坑自己。
「這個陸天揚說過因為什麼嗎?」左心灼質問道。
「他在電話里好像提到過,說你是我們考場裡的牛人。」謝大炮想了一會,答道。
看來是自己在高考上卓絕的發揮動了某些人的奶酪。
想到這裡,左心灼嘆了口氣,沒想到學霸的世界也這麼複雜,水這麼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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