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仙王,不愧是封王強者,姑射山脈第一天才。
這門夢仙訣,就算只有神明境篇,但除了囊括穴竅不如我的吞天神變訣之外,不管是精妙程度,還是修煉效率,其實已經不差分毫了。
如若能夠得到這夢仙王的金丹境層次功法,或許我就能夠順勢,將我的金丹之法給創出來了。」
白子岳看著這門功法,其中諸多奇思妙想,讓他一陣觸動,對於其金丹之法,越加好奇了起來。
只是可惜,這傳承石碑之上,並沒有金丹境層次的傳承,他只好將目光,轉向了剩下的兩門傳承之上。
「這門碎星指,應該是當初夢仙王分身使出的那道指印,果然是一門絕世大神通,囊括穴竅之數達到了一千兩百枚以上。
一指點出,星辰破碎。
絕對是一門不弱於元磁大切割的攻伐之術了。
倒是這門大小如意……竟是一門少有的,變幻類的大神通。
施展之後,大時可如山嶽,一腳踏出,大地塌陷,積水成湖,一手揮出,巨峰傾倒,河流倒卷。
小時,就好似蚊蠅,不管多麼細微的細縫,都能夠出入自如。
也就是我的五帝封天劍所形成的乃是劍形牢籠,中間並沒有絲毫細縫,不然那禁靈真君如若施展出這門大小如意,未嘗沒有從中逃脫的可能。
倒真算得上是一門難得的精妙大神通了。」
白子岳看著這些功法傳承和大神通,心中一陣陣的喜悅。
不管是夢仙訣,碎星指,大小如意,還是大禁靈術,都是頗為強橫的傳承,任何一門拿出去,都會引得無數人動心。
如今全部落在了他的手中,讓他的底氣和手段,頓時就更增加了幾分。
好一會兒,他才從這一心境之中,回過神來。
然後眼眸微抬,就將目光落在了屬性面板之上。
果然見到了那門大禁靈術,屬於入門階段,臉上就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門大禁靈術,因為我之前就修煉了它的前置神通,小禁靈術,完全省去了入門所需要花費的時間,直接就處於可升級的入門階段。
如此,倒是可以先一步,將之提升到圓滿之境了。」
白子岳看著屬性面板之上,大禁靈術之上的『入門』字樣,連忙毫不猶豫的往屬性面板上一點。
「消耗七百萬點魂能,可將大神通大禁靈術從入門提升到小成!」
「七百萬不少,但對比我如今的魂能之數,倒也算不得什麼。」
「提升!」
白子岳心中嘀咕著,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提升!
瞬息間,他的心神一松,緊接著就感覺到大量的有關大禁靈術的修行經驗,施展之法和運行理論,在他的心中流淌,快速被他掌握。
而他也好似在這短短時間內,就經過了數十上百年的孜孜不倦的苦修一般,直接將這門大禁靈術,修煉到了小成之境。
「小成的大禁靈術,威力雖強,但對我實力幫助卻並不大。
繼續,只有大成,圓滿層次的大禁靈術,才合乎我的對手,能讓我在面對強敵之時,有著更大的優勢。」
白子岳十分清楚。
以他此時的實力,一般的金丹境巔峰修士,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更不可能對他造成威脅。
只有封王,甚至封王之上的強者,才可以讓他重視,能讓他稱為『強敵』。
這等存在,實力強橫,戰力無雙,自然需要更為圓滿層次的大神通,才能夠對他們形成威脅。
於是很快,他再次開始了提升。
「消耗一千四百萬點魂能,可將大神通大禁靈術從小成提升到大成!」
「消耗兩千八百萬點魂能,可將大神通大禁靈術從大成提升到圓滿!」
「提升!」
「提升!」
短短時間內,白子岳接連提升。
頓時,他的心神就一陣清明,對於大禁靈術這門大神通,了如指掌,更像是經過了數百上千年的時間的潛修一般,直接將這門大神通,修煉到了一個極致圓滿之境。
「大禁靈術圓滿,我的攻伐手段,也隨之增添了一門,實力自然也就得到了一定的增幅。
不過相對應的,我的魂能經過這次提升,直接減少了近乎四千九百萬點,如今就只剩下了兩億七千多萬點了。」
白子岳再一次看了眼屬性面板,卻也不覺得遺憾。
相比較魂能的消耗,他對於自己實力手段的增加,自然更在意一些。
……
仙雲宗,夢仙殿。
一位風華絕代,美艷無比的女子,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的眉頭緊鎖著,眼眸之中,滿是不甘之色。
「只差一點,只差一點,我就能將第九道枷鎖,直接沖開。
結果……」
口中低語著,她心念一動,一個巨大的,好似水缸一般的巨大金丹,就隨即從她體內衝出。
這個金丹,十分之大。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確實她金丹之上的那一層層的好似仙雲一般的聖潔光輝。
這些仙雲,一層疊著一層,加起來足有八層。
看起來如神似仙,出塵而奪目。
唯一有些惹眼的,反倒是那金丹之上,僅剩下的一條黑色印痕。
這印痕,正是金丹道痕,也是外界所說的,金丹枷鎖。
八道仙雲,一個道痕……也正是表示,這人身上凝結的,乃是一品金丹,丹成之時,足有九條大道留痕,形成了九道枷鎖。
但如今,其中的八條枷鎖,卻已經被他沖開。
「分身消亡。
終究對我本體,有了一定的影響。
如今心神震盪,終究失去了一鼓作氣,直接衝破第九道枷鎖的機緣了。」
她的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了一絲冷光。
似是直到這時,她的雙目之中,才算是有了生機,有了一絲怒意。
「我這分身,一直放在了李夢晨的身上。
如今這分身被激活,並且直接消亡,是否就表示李夢晨已經出事了?」
女子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她雖然對於自己這個弟弟,無比失望,很多時候,更有些痛恨。
但畢竟乃是她如今唯一的親人,心中自然有幾分在意。
當然,她這份在意,頂多只是一份責任,卻絕不像外界盛傳的溺愛。
她只是不屑於解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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